“知道了。”我真也有点沮丧,看了眼昏中的沢田纲吉。 面前的这个医生,是黑手目前能找到的本境内最顶级最优秀的医生。如果连这个医生都不能保证治好沢田纲吉,那就说明沢田纲吉的伤势是真的严重。 如果沢田纲吉伤好之后,不想批改首领文件…… 我真也纠结中狠了狠心,暗道,我可以每天帮他分担十分之一。 再多就不行了。 这天之后,我真也隔三岔五关心沢田纲吉的伤势。 沢田纲吉虽然身体对药剂的排斥反应不再那么强烈,可还是一直昏不醒。 再一次收到沢田纲吉的伤势报告,是在我真也到横滨南部找费奥多尔的时候。 找费奥多尔对于我真也来说,和玩差不多。因为费奥多尔话虽不多,但每当我真也来找他的时候,总是陪吃陪喝,出格的事一点儿也不干。 最让我真也到高兴的就是,费奥多尔也喜听音乐剧,可以陪他听整整一天也不嫌烦。上一世,就连最宠他的哥哥,也从不会荒废一整天的时间陪他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我真也有时也觉得,总是和费奥多尔在一起吃喝玩乐,一点儿波折也没有,怎么可能让冷情的费奥多尔喜上他。不过让他动脑筋去干点大事,他又不知道干什么。 看到费奥多尔将菜单给服务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歇气地趴在餐桌上。 费奥多尔垂下眸子,我真也在趴在餐桌上时,简单的白体恤贴在了瘦削的后背上,胛骨也分外明显。 费奥多尔转开眼神,将水杯中的水消掉大半。 我真也打开手机,不多时就看到了发送到手机上的检查报告。 沢田纲吉还是老样子。 我真也更愁了,慌不择路就问了费奥多尔:“如果一个人受了很重的伤,那他找哪位医生,才可以治好呢?” 看到青年愁苦到透可怜的表情,费奥多尔下意识以为是对方受了很重的伤,快速将对方的打量一遍发现不是后,松弛许多,拿起水杯却没有喝,“看情况。” “很严重的伤,身上被打出了好多口子。”我真也吐吐。 费奥多尔联想到了他带着我真也找的那个木箱,箱子中的那个人,或许就是我真也现在牵挂着的人。他的眼睛不地眯起,“这样啊……” 我真也白白浪费了骨碌大的眼睛,只占脸上面积,就是不长眼,他没发现费奥多尔变的面,还凑近问:“哥哥,谁能治好他呢?” 发现费奥多尔并不想说话后,犹豫一秒退后,“好吧,我再慢慢找。” 费奥多尔喝光水杯中的水,将水杯放到桌上,手拉住我真也的手臂,对视一阵后抬手捂住我真也的眼睛。 “好吧,别生气,把他给我,我会找人治好他。” 声音带着本人察觉不到的妥协。或许这就像一个开口,妥协的开始。 我真也笑了,晃了晃锢住他脑袋的手,没晃掉,黑暗中眨了眨眼睛,自证清白:“我没生气。” 说话语气自以为很硬,另一个在场人听来却像撒娇。 费奥多尔手心的,是卷长睫扫到手心的。 第9章 多个选择 手心真的很,像是被幼兽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舐,还有股刺刺麻麻的觉。 又又麻的觉直击费奥多尔的心头,让他垂下眼皮,锢住对方脑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我真也耐不住痛,叫出声,“轻点,我脑袋疼。” 费奥多尔这才懈了懈力气,松开手。 我真也忽然被费奥多尔捂住眼睛,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除去那一阵的痛,觉得被捂住眼还好玩。 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这样听力更加,听到的声音会更加清晰。 费奥多尔答应为沢田纲吉寻医……因为还不是对方的男朋友,我真也做不到心安理得让对方当白工。 “你真的太好了,但我不忍心让你做白工,你有什么东西要我帮忙的吗?”隔着厚厚的斗篷,伸出手指戳了戳费奥多尔的间,他问。 现在这个阶段用餐的人也很少,所以除了我真也,没人注意,在角落的一方餐桌前,异国青年百味杂陈的表情。 时隔快两月,费奥多尔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轻易被我真也勾起情绪。他以为故意和对方走得近些,会让这种异态变得好些,可没想到,到了现在,这种情况甚至还愈演愈烈。 没谈过恋的费奥多尔入了牛角尖,想,难道是相处的时间还不够? “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费奥多尔虽然容易被我真也引起情绪波动,可智商还没有被同化。他对我真也的格把握得很准。知道如果说让对方和他同居住一起肯定会遭到抗拒。因为对方是个矛盾体,格放/又清纯,嘴上待人亲热,但真带他做点出格的事,保准会吓到发抖。 “伊万最近有任务分配离开了横滨,但我需要有人和我一起住在基地内处理情报。”费奥多尔将同居换了个说法,不过还是能料到我真也在甜言语中的拒绝话语。 费奥多尔已经开始思考,若是我真也拒绝这个帮忙之后,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对方主动找他同居。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