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地板没有铺地毯,坚硬硌人,跪久了很不舒服,但是丝玛不敢求饶,她知道今晚他要她疼,要她记住。 此时此刻,女孩光跪在地上,雪白的皮肤细腻如同一匹缎子,吹弹可破,她伏下身,头埋在男人间上下起伏,而在她翘起的股下,可以看见一燃烧的雪茄被夹在她里,末端闪着橘红的火光。 因为害怕和紧张,她跪着的双腿颤颤巍巍,但埋首在男人间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她卖力得舔,染上酡红的两颊都凹陷了下去。 “喜烟是么?那让你下面这张小嘴也试试。”他刚将雪茄进她里时候是这么说的,拍拍她的脸,道:“烟燃尽前给我口,雪茄就能拿出去。” 丝玛不知道这跟雪茄能燃烧多久,她只能双手捧着他的器,伸出舌头把男人大的茎上下都绕着舔了一遍,再努力将他的菇头含进口中,口腔一下就被填,她艰难地头往下想多吃一点。 乌德兰就坐在椅子上,看女孩跪伏在他间给他吃着器的生涩笨拙样子,他眸深邃,有也有其他情绪,复杂难言。 乖,也不乖,她一直这样。无伤大雅的时候她听话极了,真到了她认定的事情,她又不听话极了。 他知道,就算他罚她跪一晚,乃至要她主动起子让他用雪茄烫几个烟疤做惩罚,只要他能消气,她都会乖乖听话,因为在她眼里这是无所谓的事。但他也知道,如果他让她今天不许来见卡勒,她不会听话,或者奉违。 “你这么舔一个小时也不出来。”乌德兰握着她的头要她就这么含着他的茎仰首看他,她那双浅棕的眸子也因为口变得漉漉的人,他道:“求我教你。” 丝玛给他舔着,自己也渐渐有了觉,忘记了膝盖的疼,她翘起的股下小翕动,潺潺水出来顺着她紧紧夹着的雪茄滑落,滴在地上,这样情的景象让人看到就能红了眼。 丝玛舔舔嘴,朦朦胧胧的眼睛仰视着他,道:“求您教我。” 她这模样太可怜了,嘴巴吃得红彤彤漉漉的,微微张开轻着。 乌德兰便握住茎的部,将头碾过她柔软的嘴,反打在她红的脸上,道:“要会叫人。” 她脸上都是他茎上去留下的她口水痕迹和他的前,被他花了脸,丝玛有点难为情,觉周身都是粘黏腻腻的,不知道是她的汗还是其他动物发情的体。 爸爸这个称呼在喉咙里打转,思索后,丝玛看着他,软软叫:“主人。” 乌德兰心下也忍不住有些好笑,多聪明的孩子,知道他这个时候是想听什么,怪不得严苛的教宗依佩也对她喜有加,但这份聪明更令他生气,她什么都懂,知道卡勒不是个好东西,知道她的行为会令他不高兴,但她还是跟着卡勒走了。 她这样聪明的鸟,不会被关在笼中。而他,要将她关在笼中吗? “张嘴。”乌德兰捏着她的下颚要她张开嘴,在他俯视的角度,能看到女孩口腔内柔软的舌头,往更深处还有她的红的喉咙,那么窄,不知道进去会不会撑得她细白的脖子都能看出痕迹。 丝玛保持着这个仰首的姿势,看他握着他的茎一点点进她嘴里,不过刚进去个头就填她的嘴了,而他还在往里,她本能有点害怕,发出了呜呜声。 这怎么能吃进去?丝玛不能说话,只能抬眼求他。 乌德兰没有回答,他摁着她的肩膀要她降低重心跪伏得更低,只有她的脖子伸直仰起,他道:“记住了,以后要这个姿势。” 为什么?丝玛当然不用问出口,下一刻男人就摁着她的头全部了进来,刚才紧缩的喉口,因着这个姿势完全敞开,喉咙、喉口,还有她的口腔完全连成一条直线,一个通道容纳他的进出。 男人的器完完全全进了她的喉咙,本能地丝玛咽着,喉咙一下一下收缩紧了他进来的茎,她的脸贴紧在了他下腹,失去视觉,整个口腔都是他的气息,世界只剩下他这个人和他的器官,整个官都被他占据。 丝玛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她会有快,但这样吃着他的茎,她受到里在发,着那燃烧的雪茄,而恐惧被烫到更加大了这种快。 “学会了吗?”乌德兰放开她的头,缓缓从她口中出来。 “会了爸爸。”丝玛着气点头,那样的姿势能让他完全进来。 “那就自己来。”乌德兰看了眼她两腿间夹着的雪茄,道:“你的时间不多。” 知道他指的是那燃烧的雪茄,丝玛心下着急,按照刚他教的姿势,下肩膀仰首去吃他的器,更深更深直进喉咙里,再吐出,男人大的茎就在她小嘴里没入,又出现,往往复复。 但她口技到底拙劣,怎么,男人的茎都毫无兴奋到要的意思,而时间一点点逝,她好像都能受到那烟头近小的烫意,丝玛急得浑身都绷紧了,她悄悄低头看过去。 那雪茄已经即将燃尽了。 丝玛着急到泪眼朦胧,带着哭腔求他:“爸爸我错了,我都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小会被烧坏的。” 乌德兰只是摁着她的头,命令:“接着。” 他真的就这么不顾及她吗?要将她玩到受伤。 丝玛再害怕难过也不敢反抗,只能低头继续给他口,又做了一个深喉,她嗓子都发热发痛,只是分明难受又害怕,为什么她小兴奋到痉挛。他这样玩她,她也兴奋吗?她心底不由有点悲哀。 在那雪茄燃尽之前,乌德兰再也不堪忍受她拙劣的口技,俯身将雪茄给她了出去丢掉,提起她的将她摁在墙上,抬高她的股了进去,手大力捏她的。 丝玛身材修长但和他相配还是不太够,她要踮着脚尖翘起股才能合他的动作,她小声叫他:“爸爸” 乌德兰没应她,只是掐着她的在她体内冲撞,仅仅是发一般,道:“夹紧。” 丝玛夹紧小。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再不敢说话,直到他出来。 乌德兰出茎,看她翘起股下红里含着的他的白,他道:“含住,一会出门不许穿内。” 一会出去那么多人,宗教护卫队的士兵,卡勒家的佣人们她要夹着他的不穿内晃吗 丝玛不能违逆他,只能另辟蹊径,商量道::“爸爸,要不我先回去吧?” “不是答应了要陪他赴宴,回去做什么。”乌德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睨她一眼,道:“内记得放兜里,我在楼下等你。”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在大庭广众下不穿内夹着他的。 丝玛忍不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红了眼,原来掺杂了情。她的心会变得这么不上不下,做他的玩具,她这样无法接受。 她不知道以前那个只关心利益,只在乎结果的丝玛去了哪。 保镖鲁亚一直带人守在门口,乌德兰一出门,便跟在他身后。 鲁亚转头看了眼房间门,犹豫一下道:“大人,要派秘密警察监视丝玛小姐吗?” 他记得乌德兰从莱斯口中得知丝玛跟卡勒走了时候的大怒,之前还有丝玛和扎洛德的事、下药的事,这个女孩实在不安心,鲁亚不能确定乌德兰打算怎么处置她,是故询问。 监视她吗? 乌德兰沉了眸,他不喜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但就因为此,他要将自由的鸟儿锢吗? “不了。”乌德兰给了回答。 他本不是控制强的人,准确说他没有兴趣控制人。如果有确定的神纲领和执行落实的现实制度,人会自动按照既有规则行动。控制人是太下乘的做法,你可以控制一个人,一百个一万个甚至上亿呢? 建造一座监狱,人人都会成为囚犯,而不需要挨个去控制。 他喜建监狱,从不控制个体的人。毕竟哪个人能够和一个国家放在同天平让他去控制呢? 但在拿到照片的一瞬间,他是有将她牢牢控制叫她行为举止、喜怒哀乐都听命于他的冲动,他也有这个能力。 他要将这只自由的鸟儿锢吗? 乌德兰终于开口,道:“鲁亚,这样的女孩将她锢起来叫她失去自我,你不觉得可惜吗?” 自由的鸟儿在空中才美丽,他也有接受这只鸟是自由的的襟。 尽管他确实非常生气。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