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进给她安排的房间,丝玛靠在墙上,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汗了。 乌德兰怎么会出现,又怎么会带这么多人?就算是捉她,但捉她用得着久经沙场的宗教护卫队?派一队秘密警察过来就把她拿下了,更不要说还是他百忙中亲自赶来。 难道是为了抓卡勒?他倒卖军火某些环节违规了? 一定是这样吧。她可不会自恋到认为自己有惊动领袖大人亲自带着宗教护卫队过来的能力。 万般思绪纷至沓来,丝玛想得出神,身后突然传来”啪”地开门声,她吓得了口气,回身,撞上那双悉的冷灰眼眸,深若寒潭,不可探测的情绪如同深渊般令人恐惧。 “爸爸...”丝玛小声叫了声,紧张得将身上袍子都揪出了褶皱。 乌德兰没有应她,而是目光看向她手指揪紧的男士教袍,道:“掉。” 他语气不疾不徐却是不容质疑的迫。 反应过来自己还没外面这件卡勒的教袍,丝玛一惊,赶忙解开系带快速将男士教袍掉。 乌德兰在椅子上落座,手搭在扶手上,手指微抬指了下她还剩的衣服,道:“继续。” 什么继续? 丝玛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吊带衬裙了,再就几乎了,但面对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她只能手指拉下吊带,抓住衬裙两侧,一点点褪下,衬裙没什么弹,过部时候收窄,勾勒出她圆圆翘起的股。 卡住。 丝玛尴尬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身材曲线,也偏紧身些的衣服,不能穿在外面,所以她打底的衬裙总是修身,尽管这在里序文化里是放的。 ——看起来纯情,骨子里是个货。 脑子里凭空想起那晚他说她的话,丝玛羞得赶忙拉下衬裙,过了部,那块轻薄的衣料就轻飘飘落在了地上,遮住她因害羞、紧张而蜷缩的粉脚趾。 只剩内衣了。 战争导致的经济原因和原教旨主义导致的文化原因,里序女子的内衣都是保守的纯棉。但丝玛美,从小母亲就会找父亲要钱从黑市订购漂亮的内衣回来,她说人生是为这些美丽的事物活着,这给丝玛奠定了要穿漂亮内衣的初始认知。 此刻纯白蕾丝如同花枝藤蔓般攀爬半遮住她前两团的,半透明的内更是将她腿间那片地衬得说还休。 这一点点布料只有情的盖弥彰,但丝玛不敢捂住自己,她只能低下头,出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过来。”乌德兰声线喑哑。 丝玛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前,分明他坐着,声音也平淡无痕,但她受到了无形的抑,她不敢抬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跪下。”乌德兰皮鞋踩在地毯上轻轻点了下,示意她跪在他脚边。 丝玛温顺跪下,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保持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但乌德兰知道,这个女孩装得再听话,她眼里也是没有规矩的,她会灵活在规矩里钻空子找对她有利的地方。 只是她装出来的这幅乖顺模样太人了,随着她跪下,两团被内衣挤在一起的如同松软可口的油蛋糕般被她两臂夹紧,呈在他眼前。 乌德兰并不客气,抬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捏上她前那团,淡淡道:“说说,你都犯了哪些诫。” 从那晚之后丝玛都在渴望他的触碰,甚至梦里都是他们做的样子,但事后他的冷漠,让得她不敢上去求,怕惹怒他,更怕他厌弃,前者她只是害怕,后者她大概会心碎。 此刻两团被他捏,他拇指还故意隔着蕾丝摩挲过她的头,两粒头立刻在他手下翘立起来,将蕾丝内衣都显出凸痕。 缕缕麻麻的快让得丝玛没忍住呻出声:“呃啊...爸爸...” “回话。”乌德兰惩罚地捏了下她的头,却只是提醒她,动作不带任何情的望。 回什么话? 丝玛强行让自己从快里回神,思考他刚说的话,他问她犯了什么诫?诫是教法圣训。 但教法圣训...他怎么能这样情把玩着她的子,同时问这么严肃甚至神圣的事情... 丝玛想说:这是不敬主,爸爸,你也犯诫了。但她不敢,她只能努力从快里找寻理智思考她做错的事。 “教法第十八章第六训...女子不可单独与男子出门,必须...唔啊...爸爸轻点...”丝玛还在说着,头突然被他用力一扯,尖锐的快电一样麻到小腹,她息着接不下去话。 乌德兰玩着她的头,道:“不许停顿。” 他这样玩着她的头,她怎么可能不停顿?丝玛简直觉得他的命令反人类,她深深几口气好给自己思考时间将内容一股脑想好,才接着认错。 “女子与男子一同出门,必须有父亲或者丈夫陪同。”丝玛说完,在内心补一句,她没有父亲也没有丈夫,所以她不算犯诫。 乌德兰听她跪着认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真就是一种玩的姿态,抚宠物般的随意。 丝玛脸有点苍白,她不喜他这样玩她,哪怕像上次那样,他暴些,她都是喜的,但这样随意抚的姿态,让得她觉得她只是一只他脚边解闷的宠物,或者一个的工具。 但没有时间让她矫情,她不能停顿,丝玛说出了她犯的另一个诫:“?教法第五章...第一训侍主虔诚,不可衣冠不整。” 终于说完,丝玛松了口气。 “还有。”乌德兰松了她的子,在她腿边他的皮鞋轻轻踩在地上,意味着某种危险气息。 丝玛紧张得大脑疯狂思考,她还做错什么了,她和卡勒也没有任何身体接触啊,她也没有说什么逾矩的话啊。 丝玛不敢抬头,只看到椅子扶手上他轻轻叩动的手指,带着某种情绪深藏的情绪,令人不寒而栗。她喉咙发干,道:“爸爸...没有了...” “没有了?”乌德兰冷笑了声,仿若平静的深湖中终于透出杀伐气来,图穷匕见,他厉声道:“圣训摒弃所有饮酒、烟,成瘾不能自制,故是秽行。你书读到哪儿去了!” 他知道她烟了,但至于这么生气吗?丝玛大脑一片空白,不敢回话。 紧接着乌德兰拉开桌柜,取出一个深红木盒来,放到身旁小几上,旋转金属扣,打开,推到她面前,“选一个。” 看到深木盒子里躺着的一排崭新的雪茄。丝玛嘴微抖,怎么他什么都知道。 他监视她?那当然不可能,她没有政治权力没有商业资本,监视她简直是浪费资源。 那只能是私密警察在监视卡勒。 “怎么,选不出来?”乌德兰手狠狠掰过她的下巴,看着这个跪在他脚下看似乖巧的女孩,她浅棕的眼睛仰视着他,似乎深情无限,说着从十岁就喜他,做他奴也愿意,但一个不过刚认识的男人,几句话就能将她不顾危险叫走! 乌德兰指尖温柔抚上女孩因害怕微微颤抖的红,道:“那就就选你刚才的那种。” 刚收到她跟卡勒走了的消息,乌德兰心中竟升起恐慌这样的情绪,许多年这种属于弱者的情绪没有出现在他心里,以至于他已经忘记,他习惯了运筹帷幄、令行止要他人恐惧,但听到她跟卡勒走了那一刻,他心慌难止。 他将豺当成家犬豢养,游刃有余,但她却非要走到那烈犬身旁。 乌德兰心下担忧,但刚好下午是远东君主立宪帝国的首相来访,这个国家控制的格尔曼海峡,囊括了穆塔国70%的海运,一旦扼住,穆塔国需要绕远半个地球进行对外贸易。 穆塔共和国是曾经里序分裂出去的国家,也是目前的战国。事关重要,他必须要接见,实在离不开身,只能立刻就着人派宗教护卫队过去。 两国首脑会晤这样重要的时刻,一个小时,他不断地看向手表。 以至于对面首相实在看不下去,微笑道:“乌德兰先生,是有要事要忙吗?” 从未有过的失礼,乌德兰的修养让得他对自己没有礼貌的行为都厌恶,他抱歉一笑:“无伤大雅。刚你说共同打造新产业链,我需要你们先对穆塔实行全方位海上运。” 他的话显然表示刚对方首相说的事情他有听,对方受到尊重,谈话渐入佳境。 会面结束没有参与媒体发布会,他上车就朝这边赶来,而上了车他收到的是秘密警察发来的照片。 女孩趴在战机舱沿上,纤细的手指间夹着雪茄,她过,橘红火星闪烁,她眼角的绯红更显出几分靡,而在她身前驾驶座的男人转身看她,那双和她一样的浅棕眼睛映着晚霞,是陷落的温柔。 两人几乎只有一掌之隔,呼大概都能到一起。 乌德兰将照片递给保镖,平静道:“销毁,不要留下任何丝玛和卡勒有过接触的痕迹。” —— 没写到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