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我还知道你什么时候狗带。但是眼下的作明显不对,大兄弟你OOC了啊! 肖娜风中凌,可面对径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又不敢真的反抗;她怕死。 “我......不、不行,这种事......大佬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嘴上叭叭着,肖娜心底的抵抗情绪却意外没有那么高涨,反而有种‘剧情人物居然想睡我’的不实。 阿金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垂头覆在她颈间略显暴地舔咬。热的触源源不断从脖颈处传来,肖娜全身僵硬,起了一身皮疙瘩。 海贼手上用力,轻松地撕开了她的上衣,一只手覆上她前的丰盈捏,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游走抚摸。这样糙的抚所带来的微弱觉被此刻紧张的情绪轻易下,肖娜闭上眼,开始胡思想起来。 虽然不知道阿金了哪门子的风,但是看来今天的结果是注定了。想睡她就睡吧,她又不会少块,只要完事之后留她一条命就行。 新世纪成女肖女士表示自己看的很开。 不过她是真心没搞明白,阿金突然来这一出是什么作?说好的人设是冷酷、忠心、讲义气呢?航海杀人就够了,睡什么女人?!画风都不对了! 思绪放飞间,黑暗的视线中肖娜觉到自己的内被褪下,男人粝的手指触碰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浑身一颤,她忍不住睁开眼,就对上了阿金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双眸。 咽了咽口水,肖娜又从心地闭上眼,尝试放松身体;穿越前,她也是和男友和谐过的,也了解诸多两知识,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少受点罪。只是这种情况下,她本不可能有觉,更别提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看上她啊。 她的长相勉勉强强能称得上好看,可并不是什么特别亮眼的美女,身材也马马虎虎,到底怎么看上她的?看上她哪点了?她马上改! 胡思想间,双腿被用力分开,有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口,然而只是进入了一个头,肖娜就因为不适忍不住皱起了眉。 花还干涩的情况下进入异物,觉怎么都不会好。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接下来将要面临怎样的酷刑了……希望能早点结束。 但是预想中的强行进入和疼痛并没有来临,而是滚烫润的舔舐……舔舐??? 肖娜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被牢牢握住:“等一下……你…….哈啊、不……” 这个时候,她才直观的体会到了这个叫阿金的海贼的力量,她的反抗如同蜉蝣撼树,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私处被舔舐的羞和快。 “唔嗯……”肖娜捂住嘴,忍耐住喉间的呻,只觉一阵阵电从两腿间直冲到头顶。 口这种事,只有享受方会觉得舒服,做的那个人并不会有什么觉,甚至会有生理上的难受。所以她男友也就尝试了一次,就不愿意给她口了。 但是她真的没想到,人生中的第二次口,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的珠粒被柔韧地舌头勾含,腿的被硬的发搔刮着,又又舒服的觉更像是刑罚,肖娜徒劳地扭着,试图摆这甜的折磨。 “不......嗯......不行.......” 这男人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啊。 肖娜息着,面红,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大人物’居然会愿意给区区一个纾解望的‘工具’舔的? 而且该死的有用。 和男友分手之后,也有小半年了,被这么一拨,情顿时泛滥。 好舒服...... 肖娜难耐地,尝试获得更多的快,花收缩着,吐出一股股花;刚刚还干涩无比的地方此时已经润的一塌糊涂,做好了被贯穿占有的准备。 埋首在她腿间的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抬起头,边沾了从她身体里出的体。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上粘稠的体,笑了。 肖娜捂住脸,不敢再看。 她受够了啊啊啊啊!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要干就干,给她个痛快,她真的受不了了。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被托起,刚刚曾受过的硬物凶狠地入甬道内,凭借内的润,一下子进到了底。 “呜啊——” 抑制不住地呜咽从间溢出,肖娜绷直了双腿。太、太用力了…….被撑开的痛楚和被填的足,酸麻与疼痛织,她甚至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而后,更是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她甚至无法开口让阿金慢一点,只要试图发声,就是破碎的呻。 安静的房间内,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水搅动的沽啾声清晰可闻。 肖娜揪紧单,试图维持理智。可甜美的愉如水般上涨,许久未曾藉的身体的不可思议,臣服于男人凶猛的掠夺,她反抗不能的被拖入高的漩涡中。 无法自控地收缩痉挛,绞紧了在甬道里动的器,肖娜高了。可男人的发并未停止,而是丝毫不停地继续着,器一次次凶狠的破开紧致的甬道,碾撞击着的。 “哈啊......不要......受不了了.......慢、一点......又要......” 高中的甬道到了极致,哪里承受的住这么烈的刺。肖娜呜呜咽咽,双腿剧烈踢动挣扎着,却在阿金的钳制下无法避开这灭顶的快,只能哭叫着再次被送上巅峰。 大股的花涌出,在大力的撞击下沾了合处。 甘美过量的快让肖娜晕乎乎的,浑身软绵绵,只能任由男人把她像个娃娃一样摆,让她跪伏在上,部翘起,还未释放的器再次用力了进去。 “啊啊啊——太、太深了......”肖娜把脸埋进枕头里,眼角溢出生理的眼泪。 后入是曾经和前男友做的时候最喜的姿势,因为能进入的特别深,快非常猛烈。但是此时此刻,她发现这本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姿势啊。 坚滚烫的器借由姿势的便利,一次次的进入到最深处,抵住花心撞击研磨。不论是硬度还是速度,都不是曾经的前男友能比的。 太舒服了......真的要坏掉了......唔,明明被当成工具一样玩发,可是为什么那么…… 等男人终于松开钳制,将器拔出,肖娜只有趴在上气的份了,双腿又酸又软,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一定已经肿了。 她只是稍微动了动双腿,就能清晰的觉到那个又麻又痛的地方有源源不断的体正缓缓出。 ......等等,刚刚他内了? 肖娜猛地看向阿金,还未说些什么,第一眼就看见了男人那神依旧的器,顿时一个哆嗦,目光中带上了惊恐。 这都是什么鬼,说好的不应期呢?这特么要是再来一次,她的小命怕真要栽在上了。不过好在对方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只是沉地看了她一会,不知再想什么,随即就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小命保住了。 肖娜松了一口气,赶紧算了算期,不幸中的万幸是安全期。 在上躺了好一会,才稍微恢复了些力气;只是她拿起被撕成破布的衣服不由犯了难,这样的衣服可没办法再穿了。 正当她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间门被小心翼翼的敲响,门外传来老板娘的声音。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