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什么事?”早早眉头紧锁,脊背都直了。 她这样紧张,看的梁隽邦是心花怒放。 “咳咳,有些事,推不掉。”梁隽邦含含糊糊的说着,拼命忍着笑。 “梁隽邦!”早早脑袋瓜里早就胡思想了一晚上,哪里受得了这刺,直接抬起脚踢向梁隽邦,“你不要脸!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要是对不起我、对不起孩子,乘早老实代!分分钟休了你!” “哎哟。” 梁隽邦没用什么力抵抗,被早早一脚轻松踢翻在地,看看早早张牙舞爪的样子,乐开了花。知道她看不清,索装起来,“哎哟!啊……” “……” 早早眼前一片模糊,听他喊的这么惨,以为真的把他踢坏了,可是又不确定,“你,你骗我的吧?我那点力气,能把你踢伤吗?” “早早。”梁隽邦‘气若游丝’、‘痛苦不堪’,“你踢到……小隽邦了,完了,我怕是废了!” 第951章 隽早,飞翔 听梁隽邦哼的无比真,早早这样的心机又哪里斗得过他? 支吾着,“你,你骗我……我踢的,不是软的地方,我应该是踢在膝盖上了!” 梁隽邦忍着,笑声都憋在腔里,“哎哟……我骗你干什么?疼死了!” 他这么痛苦,早早又不是铁石心肠,忙蹲下身子,探过去看他,“那我看看,很疼吗?我……我看不清,不是故意的,没踢坏吧?真的踢坏了吗?” “嗯,给吧!你就好了……” 早早真是哭笑不得,这人还要点脸不? 接触了,早早脸一僵,腾地一下脸颊跟火烧一样烫! 张嘴骂道,“梁隽邦,你脑子里能干净点吗?想什么东西呢?” 梁隽邦趁势将她罩在身下,所幸铺了厚实的地毯,并不会凉。 “……”早早一惊,后脑勺被他托住,视线模糊、双眼蒙,越发显出一种勾人的味道来,“唔……” 梁隽邦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猛地住她的双。 “你说我想什么?嗯?” 浓重的呼伴着滚烫的温度,早早捧着他的脸颊,抿着嘴笑了,“不许对着别人想这些。” 梁隽邦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那你现在给解决吗?” “咳咳。”早早咳了两声,委屈的眨着眼,人家正生病呢。 “哎……”梁隽邦叹了口气,抱着早早起来。 “嘻嘻。”早早笑着跳到他身上,“怎么了?难受吗?” 梁隽邦看她一眼,抵住她的额头,“我这点难受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我老婆难受,不着急……等你好了,再好好补偿我。” 他把早早放到上,盖好被子。 早早拉住他,“你不陪我躺着?要去哪儿啊!” 梁隽邦看看她,改了主意,“要不,我给你穿暖和点,带你出去?你不是想知道,我昨晚干嘛去了吗?” 早早忙不迭的点头,“嗯嗯。” 梁隽邦却又立即后悔了,“算了,你还是好好躺着……” “不!”早早已然动作迅速的掀开被子,往梁隽邦身上一趴,八爪鱼一样住他,央求道,“带我去、带我去,我没事了。再说了,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不要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哈哈。” 梁隽邦抬手捏捏她的脸,“好好,公主殿下。” 出门的时候,早早被裹成了一只球,圆滚滚的趴在梁隽邦背上。 “我重吗?”早早靠在梁隽邦耳边问着,答案她当然是知道的,这么问就是想听他说好听的。 岂料梁隽邦完全不解风情,把她往上颠了颠,“胖了点,小心点别滚下去。” “嗯?”早早一瞪眼,“你敢说我胖!还敢对我用‘滚’这个字!反了你了!” 说着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疼当然是不疼的,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亲吻更恰当。 梁隽邦却配合的很,皱着五官嗷嗷直叫,“啊……耳朵要掉下来了!” “哈哈……”早早大笑不止,“让你放肆!” 门口,有车子在等着,近身跟着梁隽邦的,都是盛家的人。 此时正近傍晚,夕挂在天边。 长穗这里环境恶劣,但也有好的地方。自然风光很有味道,空气也相当清新。像现在,车子沿着公路开着,沿途的风景就好像一幅长轴画卷。 早早的视线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眯起眼。 梁隽邦在第一时间就发觉了,拿手挡在她眼前,“眼睛累就别看。” 早早扒住他的手,抿嘴笑,“嗯……适应一下就好了,我想看,看看你这段时间一个人在长穗都是怎么过的。” 梁隽邦没说话,只低头吻了吻她。 车子摇摇晃晃,一直开到边境,停在沙背河边。 沙背河相当的宽阔,这要是在往常,坐船也要几天的时间才能从一边到另一边。此刻,因为天气太寒冷,沙背河上已经结了冰。 这么一来,就成了块相当危险的境地……沙背河两边,可是两个国度。 士兵过来,拉开车门。梁隽邦抱着早早下了车,依旧舍不得放下,背在身上。 “这里……”早早眯起眼,只看得见眼前一望无际的空旷。 “沙背河。”梁隽邦背着她往前走,沿途早就有他部署的人。道路清理出来,他们可以畅通的进入冰河面上。 “噢。”早早点着头,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 梁隽邦双脚踩在冰上,往后看了一眼,“能看见点吗?看不清我跟你说。现在沙背河已经全部结冰,冰层很厚,开坦克都没问题……河岸线很长很长。” 搭在他肩上的手紧了紧,早早懂了。 “你是在忙这个,那现在……” 梁隽邦点点头,语气有些沉重。 “原来我是听从龙腾,不过他这个人还很不成。前一阵子,我头脑一发热,正好手上有权,就把长穗捏在手里了。这种事,算不上‘反’……你听得懂吗?” “……”早早老老实实的摇头,“不太懂。” “呵呵。”梁隽邦失笑,觉得她真是率真的可,“知道你不懂,你也不需要懂。” 他抬手一指前面,“现在,这一条线,我都防守住了……换句话说,长穗两边现在都拿我没有办法。” “可是。”早早皱眉疑惑道,“那你的人,也是需要支持的啊!” 毕竟,人都是要靠物资才能保证需求的。 “我老婆真聪明。”梁隽邦笑着接话,“放心,长穗难得这么平静,有当地人的支持。” “噢。”早早点点头,现在理解为什么隽邦为什么成了长穗的英雄了。 “那以后呢?要怎么办?”早早问到,“要一直这么僵持着吗?” 梁隽邦摇摇头,叹道,“当然不可能,以后怎么样,就要看他们谁能让我们回家……我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这不是我的目的。” 早早突然顿住,心上掀起太大的震撼,以至于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模糊的视线里,是梁隽邦干净的后脑勺。这是她的人,是个无论在什么环境中都能绝地反击的人,即使活的比很多人艰难,但从来没有抱怨、更不会放弃。 他这样的人,很轻松就能过的很好,却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隽邦。”早早鼻子发酸,脸颊贴在隽邦颈窝里,柔柔的蹭着。 “嗯?”梁隽邦的鼻音哼着,“怎么了?” “你真好。”早早含糊的说着,言语本不足以表达。 梁隽邦笑而不语,抬头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冰面,问到,“滑冰吗?” “啊?”早早一愣,竟然有些期待,“可以吗?” “当然。”梁隽邦伸手将人抱到身前来,“这个鬼地方,也没有你喜的音乐会、话剧、画展,我们好久没有约会了,带你玩玩?玩过吗?” 早早笑着点头,“以前上大学,有玩过的。” “嗯?”梁隽邦故意脸一沉,板着脸,“跟谁?啧!老实代,是不是男生?” “嘻嘻。”早早眯着眼笑,“是啊!” “靠!”梁隽邦笑着骂,“哪个孙子?” 早早抬起手数着,“班长、学生会的前辈,还有我们韩家一些世家的子弟……” “停停停!”梁隽邦一把把人抱住,垂眸瞪着她,“你没完了是吧?那些有什么用?全都不堪一击!我……才是全垒打!” “嘻嘻。”早早靠在他身前,冰天雪地里笑容却很温暖。 “来人!” 梁隽邦手一招,手下立即将滑雪装置拿过来。他接过了,自己替早早穿上,拉住她的手,“跟着我……” “好。”早早点点头,毕竟现在看不清楚,还是有些紧张。 冰面上,好像一个大舞台。梁隽邦修长拔的身形在前面,牵着小球一样的早早。滑在冰上的觉好像在飞翔,这段时间以来的霾似乎都在风中消散了。 “啊……”早早放声叫着、笑着。 梁隽邦回头看着她,嘴角一勾,倏地的松开她的手,往边上一闪。 “啊……隽邦!你在哪儿啊!”早早一下子慌了,叫的更大声,“啊……” 她一个人往前滑,好像失控了一般,眼看着仿佛要跌倒。梁隽邦飞速追上,身一弯,箍住她的,将人凌空托了起来。早早吓的大叫,随即笑起来。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