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莫可琴提着一袋黑 垃圾出了门,家里父子俩该干嘛的干嘛, 本没在意。因为她每天晚上都要出门扔垃圾,扔完垃圾还要散一会步,这是她每天为数不多出门溜达的时候。 莫可琴把垃圾扔在最里面那个垃圾桶,然后回头看了看,没有人,她抚了抚头发,施施然一转身,消失在垃圾桶后面。 原来垃圾桶后面有一道小巷,入口狭窄,很少有人会走到最后一个垃圾桶,因此几乎没人知道。 往前再走两步就开阔起来,没有路灯,又黑又暗,莫可琴好像对这里很 悉,直到走到一 柱子旁,她才停下脚步。 这里几乎是小巷最宽的地方,一路黑暗的小巷到这里终于有了点光,是外面的路灯和月光,透过高高的墙壁和建筑物,撒下了一点光。 一见到这 柱子,莫可琴就忍不住 了,这是条件反 。她把包 裙翻到 间, 出不着一物的下半身,然后岔开腿,沉 ,撅起 股,扶着柱子。 这姿势羞 ,她忍不住摇了摇 股,看了一下手表,心里暗自焦急:什么时候来啊? 突然 股上摸上来一只 糙的手, 怜地 了一下她的大 股。来了,莫可琴撅起 股蹭蹭大手,像狗狗见到了主人,又是 喜又是依恋。 手滑到她两腿之间,准确地捏住 蒂捻动,捻得她酥酥麻麻, 水直 。很快又 又长的几把就 进她 里,男人毫不留情,掐着她的 直进直出,大力的撞击带着男人的雄 力量,让莫可琴 足得叹息。 跟她儿子喜 一边做 一边话家常不一样,男人做 几乎不说话,不接吻,也不 玩她 子,每次都是直奔正门,干完就走。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幽暗的小巷里回响,只有走近才能听到男人 重的 息声,偶尔有野猫从围墙上路过,惊得女人从紧闭的嘴里逸出一声呻 。小猫没有廉 心,不然也要被这对野合的鸳鸯震惊到。 一般只能做一次,毕竟是趁着扔垃圾的空隙,不能耽误太久。只有她老公晚上不回来,儿子在外面读书的时候才可以多做几次。 拔出来的时候常常会有“啵”的一声,像是 在挽留大 。男人把 下来的安全套打了个结,递给莫可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默默擦干净莫可琴两腿之间的 体。 莫可琴倚在男人宽厚的 膛上,任他给自己收拾残局。 等一切结束之后,两人分开,一个往垃圾桶那边去,一个往小巷更深处去。通常走到巷口,莫可琴会停一下,外面没有声音再出去,顺手把打了结的安全套往垃圾桶里一扔,她又是那个趁着晚上出来扔垃圾的贤 良母。 莫可琴跟男人的纠 很久了,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她跟她老公结婚才两年。 那天晚上她出门玩,回来的时候晚了一点,二十多多年前治安没有现在好,莫可琴快走到他们小区的时候,忽然被几个男人拖到小巷子里。 她被轮 了。 轮 进行到第叁个人的时候,莫可琴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几乎要晕过去。男人突然出现,把那几个混混赶跑了。 赶跑了那几个混混,男人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 ,可惜他不善言辞,干巴巴说了几句就没话说了。莫可琴躲在他怀里一直哭,哭着哭着男人突然吻了上来。 他们做了,那是一场温柔至极的 事。莫可琴不觉得是趁人之危,相反,她很 那场 事,驱散了她被轮 的 霾。 没过多久她怀孕了,十月怀胎后生下了一个大胖儿子,她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出了月子,她老公也很少碰她,莫可琴常常想起来那场 事。 后来实在忍不住,就经常路过那条巷子。有一次路过,突然被扯进去,想了很久的脸庞终于出现了,带着喜悦和不安。莫可琴看到他没说话,盈盈一笑,攀着他的脖子亲上去,两个人像路边野狗一样在巷子里做了很多次。 莫可琴第二次去那条巷子找他,他们做完以后,男人带着她走到另一条巷子里,然后告诉她,以后到那里找他,他每天晚上九点会从那条巷子路过。 于是莫可琴养成了每天晚上九点下楼扔垃圾顺便散步的习惯。每晚九点一次 ,偶尔她老公出差他们可以做到天昏地暗,莫可琴的生活得到大大 足,连老公一个月才上 一次公粮都不计较了,反正有别人可以 足她。 这样的生活过了五六年,突然有一天男人说以后他不会出现了,他要回老家了。他要回老家,莫可琴有什么办法,拼命夹紧了 也没留住他,那天两个人做了一个多小时, 到痉挛。 失去了男人,莫可琴的 生活出现空白,没办法,老公不中用,只好靠玩具 足自己。 儿子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突然对她的 股产生了兴趣,天天盯着她的 股看,没事还假装不小心拍到或者撞到。终于有一次,老公出差,莫可琴出去跟老友聚会,喝得微醺,回来的时候她儿子趁机把她强了。 莫可琴因为男人的原因,经常穿裙子不穿内 ,方便捞起裙子就 。那天偏巧没穿。后来孙文峰经常拿她没穿内 这事当做她勾引他的借口。莫可琴解释多了就懒得解释了,反正跟儿子做 确实 的。 过了大概两个月,莫可琴去扔垃圾的时候突然被拽到巷子里。男人回来了。从那以后莫可琴就开始了在家被儿子 ,晚上还得出门被男人 的 子。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