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想好怎样对母亲说起友人和自己得到的特殊礼物,可母亲竟然先发现了她的小秘密。 “那个是……” 林影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在里的玩具也受到挤,埋在软间带来些许摩擦,刺得她眼皮一跳,“嗯”地娇了一声。 “要给我看看吗?”魔王伸手,指尖起女儿散落在肩头的发丝,轻轻拨开到她身后,出她致的侧脸和耳朵。 林影白皙的侧脸像见不得光似的,立刻眼可见地飞上红霞。 “嗯……” 她幅度很细微地点了一下头。 而后小脸涨红,在母亲的注视下慢慢推开被子翻过身来,然后稍稍分开双膝着铺,直跪在她身边,在一阵窸窣声中下睡。 洁白的大腿了出来,夹着其中布料明显凸起不平的三角内,下部窄窄的布料还因里面着什么而被撑得拉长,加上被水渍洇的深,让布料也变得有些半透。 在母亲平静的目光下,有些羞的刺让她悄然兴奋,用手指拨下内的时候,白馒头间的黑小子上也挂着发亮的水渍。 “妈妈……” 林影话音娇软,解开睡衣最底下的一颗纽扣,好让平坦白皙的小腹也出来,衣服的下摆也不至于挡住下体。 很难说她没有故意引母亲的意思。尽管她跑来母亲的寝殿,起初并非抱着今天一定会和妈妈做的心思,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本来只是太想念母亲,才想偷偷跑来看看她,亲她一下。 但“以防万一”,贪心的女儿还是悄悄把玩具进了小,肖想着来到母亲身边一夜偷的可能。 显然,现在就是这个可能将要实现的时候。 她一只手轻轻撑在腿边,身子向后微倾,好把腿间更直接的暴在母亲眼皮底下。 微微颤动,撑圆了口的长条玩具被一寸寸拔出来,黑身在烛光下得发亮,上面弹十足的凸起软刺从瓣底下钻出来,刮蹭着蒂脚而带来一波一波的刺。 “哈、妈妈……”她一边息着,一边把自慢慢出,红着脸介绍,“这是,我在巡城队结识的朋友,呜、送给我的礼物……哈啊、她说这是她最喜的玩具的同款。” 黑体裹着水衣,从少女白的腿间滑落,黑白配的反差让这副靡的画面更具视角冲击力。 更别提,那张含久了异物的还恋恋不舍地微翻着粉,像张开的犯馋小嘴,还向下垂落了一缕涎水。 林影的眼角被媚意染红,目光离地望着母亲。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像个旧王朝里向君王大胆献媚的衣舞娘,尽管面上绽开了沉浸于望的痴笑,但她的心仍出于羞和不安,在母亲的凝望下加速狂跳。 自己这副样子……是不是特别? 大半夜不睡觉,却夹着玩具爬墙翻窗,打扰母亲,在她面前做这种情的表演……果然很不像话吧。 而其中这份不安,当魔王面不改,却倾身一捞,从她手中轻易夺过那淋淋的自,打量了一番时,加速到了极致。 “朋友?你是说,你的朋友送了你和她同款的自玩具吗?” “嗯,是的。” 看着母亲仔细审视那沾了自己水的玩具,林影乖巧又羞赧地点头。 “你和你那朋友做了?” “不,没有。我和她只是非常单纯的朋友关系。” 不知为何,林影到自己的心跳越发动,手指难安地着睡衣的下摆,光的腿间凉飕飕的,水没了能住它兜住它的阻碍,还在一丝一丝地往下掉落。 魔王眯了眯眼睛,用指尖点在黑体上,按了按,看着它在指头的戳动下轻轻摇曳弹动,有点挑剔地开口:“树胶,和海怪魔物的触手……材质一般。喔,还内置了两种法术刻印回路么。” 接着她才抬起头,重新望向女儿面庞的同时,将玩具换到左手上握着底部,右手则探进女儿睡衣的下摆,握住她的肢。 眼睫微垂,比琥珀更明亮,比黄金更深邃的璀璨双眸盯进女儿的眼底:“我听说一般而言,赠送玩具给密友的意思,就是想邀请她一起上。” “哎?” 林影愣了愣,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是这样……” 魔王不听她没想好理由的解释,只平静地打断道:“阿影,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也不会轻易干涉。但我不希望你最近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还和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发生关系。” “妈妈?!” 是她听错了吗? 少女呆了两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望了望母亲收去了笑意,安静却也有几分严肃地看着自己的表情。 难道母亲这是……吃醋了? 林影吃了一惊,紧接着狂喜从心底溃堤,薄而出。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和妈妈之外的人做的!” 还有什么能比被恋慕的人对自己表出独占,而更加令人心动和欣喜的事呢? 林影喜形于,当即就抓住母亲握着那玩具的手,很主动地抬抬股,坐上那玩具,再用手指拨开瓣,配合地沉,把体慢慢吃下去。 也许是王女的表白忠心让魔王意,她舒缓神情,看着弹柔韧的黑刃一寸寸没在女儿的小里。 “嗯。毕竟,你现在还没有对外公开的侍者情人,我不希望你可能因为一时疏忽,在这个时候出不合适的绯闻。” 魔王低缓的话音却给正高兴上头的少女浇了盆凉水。 “包括晚上翻窗户来我这里撒娇的行为,最好也不要再做了。你需要的话,就提前告诉我,我可以让你光明正大地过来留宿。” 林影骑在吃进一半的自上,哽了一下,有点酸溜溜地望向她:“妈妈不希望我和别人做,就是因为担心绯闻?” “这是一个原因。”魔王似乎没看出女儿眼底些微的幽怨,“我也顾虑别人无法足你,或者下手没轻没重,会伤害你。” 她说着,握住女儿肢的手向后移动,转而捏住股瓣的软;本来安静地蛰伏在女儿抓握下的手腕,也突然向上用力,将那滴落的自一下子全入女儿的里。 “呜啊……!” 虽然先前过了玩具,林影的道已经扩张得悉了那玩具的形状,但猛然被半玩具到底的酸和底部撞击在蒂脚的刺,还是令她的神瞬间惊慌又面染红,双也立着头上下抖了抖。 “不是任何人都能够侍奉你,配得上做你的情人。” 魔王冰凉的铁指陷在女儿的股里,捏着那团弹而柔软的圆润瓣,向四周上下左右地大力动起来。林影只能下意识地前倾身体,双手抱住妈妈的肩颈,轻轻发出撒娇似的气哼声,夹着有自的腿心,翘着股合妈妈的玩。 “哈嗯、妈妈……” “看,就算住小,也堵不住下面出水来打大腿啊。阿影,你贵为我的孩子,又这么好,如果要找除我之外适配你的情人,恐怕不太容易吧?” “是……嗯……!” 魔王用左手指尖沿着少女彼此紧贴的大腿内侧向上按,抚了抚正含着黑圆柱底部的娇软。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两下,一股黏滑的汁立刻从和黑玩具之间的隙里淋落在她的指尖,并顺着大腿内侧相贴形成的凹,向双腿和单下滑。 “是的,只有妈妈你能足我……”林影拥紧母亲,动情地盯着她游刃有余的眉眼。 “即便不是那些理由,我也只想要你来足我……这的一面,我只愿意给妈妈一个人看。” 正因为母亲是母亲,早在自己记事之前,就看过自己赤降生的样子,啼哭的样子,牙牙学语的样子,亦步亦趋的样子,甚至是失的样子……想必女儿再狈不堪、滑稽可笑的模样,她都比女儿自己还更清楚。 若是这样无能而不堪的自己,她也愿意接纳,那么,不管自己被望支配的模样是多么怪异任,暴在她的面前,也仍能令人安心。 不如说,她就是渴望把自己的全部都暴给母亲看。渴望在母亲的掌握和引导下,能慢慢认清所有尚还陌生的自己,似乎只要有了母亲的注视和陪伴,无论将来会前进到未知的何方,她都不会再到害怕。 “所以妈妈,独占我吧,把我当作独属于你的脔就好。” 不想听关涉其他人的原因和理由,明明,自己从最开始就仅仅是属于母亲的女儿,即便降生后不曾得到过母亲的亲自哺育,也至少是取过她的养分而被孕育的胎儿。 因此,她想独占母亲,和母亲要独占她,本来就是自然的,不需要理由,不是吗? 少女的瓣有些急躁地贴过来,魔王眯了眯眼,偏过脑袋,接下女儿的献吻。 在母亲的默许下,女儿的舌尖滑进她的齿间,母女两人的舌头火热地。 分开的时候,魔王耐心地等到女儿像要留下印记似的,用力啃了啃自己的尖,才重新勾起嘴角。 “你当然是独属于我的脔。” 魔王抱着女儿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右手放开她那被捏出了浅红指印的小股,而沿着她的脊骨钻入睡衣底下,一寸寸上摸,酥麻的瘙在少女白皙光滑的肌体上起一层薄薄的小疙瘩。左手则轻飘飘地勾起自端头的器,将它扣在女儿早已立的核上,一边安抚地亲亲她的耳垂,一边轻而易举地从空气中挑起一缕看不见摸不着的魔力。 “你着我的血。” 当母亲的气息轻呵在耳畔,深埋在里的自也被注入进去的磅礴魔力唤醒了内置的咒文程式,一股强劲的振动突然贯穿了甬道,由内而外击震得少女浑身发麻。 “呜啊啊……嗯、好快,咕呜、好刺……哈啊!” 林影如被雷劈触电,扶着母亲的肩膀全身痉挛。蒂被强有力的力一波一波地,而那在体内的体更是缓缓转动和剧烈振动,软刺亲昵地不住刮蹭着内娇的壁,震得层层迭迭的褶都在发抖,仿佛还穿透了薄薄的壁,连后庭和尾椎骨都深受冲击……酥酥麻麻的快令她的浪叫都控制不住音高,随着身体的难耐颤动而起起伏伏。 “你是分离自我身体的一块。” 魔王的双手像攀附着少女娇躯的蛇,潜伏在她的睡衣底下,绞住她的肢,抚她的酥。铁铠的右指将衣服布料撑起手形的鼓包,轻柔而使坏似的,针对和硬得像小石子的尖捏擦蹭,给予她蚀骨的。 少女的小顿时滑无比,水一股股朝外狂涌,几乎要夹不住那胶质的体,瘦结实的两腿也不由得肌紧绷,撅着股好将它夹得更紧。可是夹得越紧,那极猛烈的震就传导到了大腿内侧,更让两腿的软都好像挤着外,一道颤抖摩擦。 “哈、嗯啊!呜、妈妈,好刺啊……咕啊,不行,呜、已经不行了……!” 林影几乎挂在母亲的肩头,陷落在她的臂弯和掌心,也许是魔王的魔力过于强大,自的震好像要将她的四肢百骸都搅拌成一团,快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如无数条锁链一般钳制着她,将她紧紧束缚在母亲的怀里。 极乐的海浪像洪水打过来,小在嗡嗡的震动声里哗哗涌出水,像失一样在双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把膝盖一周的单全都浸。王女那平里相当机灵的脑袋无法思考,除了放声浪叫和娇,机械地抱着母亲,指甲在无意识间抠住她的脊背,她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魔王亲吻着她的侧脸,用左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纽扣,让这具颤抖不停的年轻身体袒在眼前。 “你是取自我心房前的一截肋骨。” 不绝于耳的,是吵闹的嗡嗡震动声,汩汩的水声,还有那令她安定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滂沱大雨冲刷着石阶上的血痕。冥冥中有谁伸出了洁白到虚幻的指尖,朝着她的心口遥遥一指,将诅咒铭刻进她残破的躯壳,带走了她的一切。 至高的神谕本没有注脚和阐释。 新生的魔王睁开非人的双眼,在一片灰暗失的世界中静默地躺了半晌,才拔出钉住自己膛的暗红细剑,循着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无序吵闹的杂音,割断腿间连着那团血的脐带。 在万籁俱寂的死亡中,婴儿的啼哭和鲜活的心跳,比起看不到的光和古老祭坛边熄灭的火炬,才是真正驱散黑暗和翳的光源。 魔王眨动了一下双目,金的眼珠向上盯着女儿口水和泪水都不住淌的面庞,那被情彻底染红的脸蛋显得格外诚实和可。 让她回想起那个极其幼小的婴孩,被她捞起来时因饥饿而大声哭叫着,依偎在她赤的怀里,眼泪和口水得稀里哗啦,也统统蹭在她伤痕正以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的上。 贯穿了膛的伤痕血渍未干,连吃也不会的幼婴就摸着母亲的房茫地咬了半天,吃到的第一口食物是母亲的鲜血。 “妈妈、嗯啊……呜啊啊、妈妈……!” 林影完全没听清母亲说了些什么,被快的浪尖一次次抛上天际,无法自控地高叫着,双手抱紧她的后脑……终于在尖叫和搐中身子软绵绵地后仰,分不清是被母亲倒,还是自己带着母亲向后了力地重重倒去,大开了发麻的双腿,而后背掉在大里,深深地下陷。 “啊啊,不要了、呜……高了好多次,哈啊、已经不行了,妈妈、呜……!” 林影的小嘴被求饶的息撑开,仿佛难以合拢,清澈的蓝眸也被情的水花蒙得七荤八素,至于颤个不停的下体更是一塌糊涂,双腿也像坏掉了似的一一。 魔王适时解放了她,抚摸了一下女儿被玩具覆盖的下体,走魔力熄灭了振动和功能的魔法回路。 “足了吗,阿影?” 自慢慢离少女大开的腿心,在滑出口的瞬间,水像一束细小的泉溅出来,啪哗浇淋在单上。 “哈、哈啊……” 林影如溺水后刚被捞上来的人,大口着气,混沌的脑子回答不了一句话,身躯颤抖得厉害,就像绝后逢生的应反应。 魔王也不顾身下少女的双腿和小腹上都溅上了黏滑的,动手剥开女儿的上衣,将衣袖从她的右肩边褪下,出她大片白里泛粉的肌肤,低头将侧脸贴上她正剧烈起伏的心口。 女儿的心跳嗵嗵,快而有力地在耳边敲击。魔王意地眯起双眼,指尖点着女儿的肚子向下轻划,落在她娇小的肚脐周围慢悠悠地打着圈。 被玩具接连送上猛烈的高后,林影的身体极其,若有若无的从肚子上蔓延,得她又忍不住在母亲身下抖了抖。 “妈妈……?”也唤回了她失神的心智,“哈,别玩我的肚脐啦,好……” 魔王却没有及时撤开手指,而是按在她的肚脐边沿,停住了指尖。 “阿影,你喜用道具的话,下次我会送你一个质量更好的。” 林影一时愣住,无声地息了几大口气。 “妈妈……”魔王听见少女才渐趋平复的心音突然加重,“你要送我玩具的意思,也是邀请我再和你上吗?” “嗯,可以是这个意思。” 魔王静静地听了片刻女儿的心音,抬起脸来,拨开她粘在脸颊上的碎发。 而后看着她的眼眸,咧开嘴角:“你想换一种功能的试试吗?比如说,用方便两个人互使用的那种,穿戴式?” 林影看着母亲瑰丽到有点妖异的眼睛,呆了一下。 脑海里闪过母亲系上穿戴式的玩具,自己的情形。 又或者,反过来,由她穿上,推开母亲的双腿,侍奉母亲…… “那、那个!……如如果妈妈觉得可以,我也……想试试。” 林影瞬间红透了小脸,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点好奇和期待。 魔王无声地笑了笑,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好。” 却话锋一转,轻轻地说:“但是阿影,你要答应我,我们的事情只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无论你有什么需求,我都会足你,不过仅限在私人时间,在寝殿里。” 林影被母亲温柔的吻亲得心神漾,连连点头,看着她笑:“嗯,我知道的。” 魔王抬起身来,指尖描摹着女儿英丽的面庞。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在寝殿里做你的秘密情人,但这意味着,你还是需要物一个合适的人选,做你明面上公开的情人。” 魔王的收敛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也跟着消失了笑容的女儿。 “啊,当然,假如你真的找到了让你更中意的、渴望同她做的人选,若那个人足够可靠,我大概也会成全你。” “请不要说这种话,妈妈!” 林影的脸沉了下去,她撑起上身,与母亲鼻尖碰着鼻尖。 两眼却紧紧地、又装了焦躁和惶恐地,盯向母亲的金双目。 “我已经上你了,妈妈!我中意的人只有你,除了你以外,我不想要任何情人!我以为你是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意,也愿意接纳,才这样疼我,与我上……难道你不我吗?难不成,你对我没有这样的独占吗?明明你才说过,我是你的脔?” 魔王可怕地偏开脸,沉默了片刻。 空当只是很短暂的一两秒时间,然而女儿的心脏在十分不安地狂跳,噪声那样喧嚣,令她无法保持更长的缄默。 “怎么会呢。” 于是魔王牵动角,抬起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 送给她一个轻淡如风的浅笑。 “你是我的女儿,因此不论你选择谁,装装样子也好,心之所向也罢,最终还是都会听从妈妈的安排,不是吗?” 反正,她们的命运相连,这应该是诞生那天,被一起刻进了相连血脉里的诅咒。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甚至‘没必要’对你有独占。毕竟,直到我达成夙愿、彻底死去的那天,你都是我的孩子。” 魔王无所谓地笑着,慵懒而傲慢的视线笼罩在女儿单纯天真,而有些茫然的脸上。 “不过,我虽然自有安排,但在不影响结果的范围内,也倾向于尊重人的自由意志。所以阿影,在我替你做选择之前,你最好能先自己找到合适的表面情人。”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