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女定然是伤重难愈,召君后来代后事,否则岂会让一国之后到前线来。”周亭分析道,“喀兰恐怕过几天就会撤军,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周亭兴奋地命令道:“明就按制定好的计划分三路包围喀兰军,必定让她们有来无回。” “那我呢?”唯一没有参与制定计划,也没有被分配任务的副将辛似海问道。 周亭本想让她留守,但一想到明军营中只剩下她一下不大妥当,便道:“你同我一路。” * 伊恒得知洛云澜是怎么给应如风换药之后,立刻不愿意了,非要自己帮她换。 主的身体被大夫看看倒无妨,关键是他都没见过应如风脖子以下的样子,凭什么洛云澜每天都能看两回? 洛云澜坚称伊恒不懂怎么做假伤,寸步不让。 “好啦,不用争了。”应如风打断了聒噪的两个男人,“云澜,之后就不用来换药了。” “君上决定了吗?”洛云澜落寞地问道。既为她的谋划顺利进行到高兴,又伤于失去每天两次固定见她的机会。 “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应如风拍了拍洛云澜的肩膀,笑着揽过一无所知的伊恒,“你来的正是时候。” 当晚,应如风一直在沙盘上摆着。伊恒趴在她旁边看着,似乎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看她做什么都是有趣的。 应如风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提笔想记下来,却发现纸上了一节羊脂般白皙的窄,比纸还要更白些。 她提起沾朱砂的笔,在伊恒上画下一笔殷红。 伊恒被戳中,腹肌急剧收缩,惊慌地往一边躲去,拉下被他到前的寝衣。 应如风面不愉,沉声说道:“别动。” 第63章 做真夫 伊恒不敢动了, 开间的衣服趴回桌子上。可那软软的笔尖戳的他想哭又想笑,他忍不住说道:“。” “很?”应如风问道。 伊恒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长。 “那换个位置好了。”应如风勾开他的带,遮羞布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哗的落地。 伊恒毫无准备地在应如风面展现出雄姿, 局促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最后捂在了要害上。 “跪好。”应如风朝桌上歪了下头。 “啊?”伊恒不解其意。 “不是要给我当纸吗?”应如风敲了敲桌上的白纸, “再不来我都要忘记战术了。” 伊恒爬到桌案上, 捂着脸背对着她跪好。 “腿分开, 坐在纸上。” 红的笔印在白皙的两瓣上勾勒着。不停地画着圈圈叉叉。 对阵的军队有两支,她的白纸正好有两半,完美适配。 她提笔落在白纸中央, 向下画出一道明显的中线。 伊恒的呼变得重, “别。” 他背过手想要捂住。应如风发现了他的意图,笔尖正好滑到了凹处, 重重一戳,“不许动。” 伊恒声音破碎,双手紧紧抓着桌沿,“不动,不动, 你别戳进去了。” 朱砂在冰肌上淌,给它染上了战场杀伐的美,从到到腿, 明天要发生的一切都在伊恒的身上预演。 直到夜深,这一场战争才彻底结束。应如风把人抱了起来, 命伊恒拿起他跪在身下的白纸。 白纸已经不能称之为白纸了。它的下半页留着星星点点朱砂滴落的痕迹,上半页则被不知名的体浸泡到透明。 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 伊恒闭上眼屏住了呼,长睫不规律地颤动, 直到他被放到了上。 仅剩的上衣被推高,出了鲜滴的守砂,比他身上任意一点朱砂都要红。 应如风指尖点在守砂上,轻轻地磨了磨。她见过这一点很多次了,是时候将它彻底抹除了。 白纸飘然落地,遮住了帐中颈的声息。 桀骜的小野终于成了她的乖小狗。 清晨起,应如风看伊恒把自己左三层,右三层地包了起来,十分疑惑的问道:“你穿这么多干嘛?” 伊恒提起脚,出一截脚腕,“我怕别人看见。” 应如风昨夜画下的朱砂已经完全晕开了,犹如鲜红的凤仙花花汁染透皮肤一样。 “可你穿这么严实,我要是忘了战术,该怎么看呢?”应如风的手钻入他的管,顺着往上抚去。 伊恒一愣,“那么多人你怎么看?” 应如风笑道:“好东西就是要给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 伊恒立刻摁住了在管中作的手,声音颤抖地威胁,“你敢这么做我就咬舌自尽。” “逗你玩的,赶快起来吧。”应如风翻手隔着布料搔了下伊恒手心,“我可舍不得把自己的私家珍藏展示给别人。” 两军军营距离四十里地。天还未亮之时,城军主将周亭便点起兵将,分成三路往喀兰军所在地围来。 大部队由她亲自率领,而另外两路分别由她的心腹将领率领,长途奔袭,直抵喀兰军阵前。 斥候探听到动静后马上回报,喀兰军亦是整装待发,两军相遇在了一片开阔的草原上。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