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钻入了漉漉的花,窄小的甬道让刘子今大呼神奇。 他用舌头时,只舔得到最外,钻不进最里,他以为外面的水都够多了,没想到里面别有一番天地,竟是个温暖水润的紧。 他生涩的探索让薛品玉颦眉,只好拉住他的手腕,教他如何动。 那一食指太过短细,薛品玉不足,出他动在花里的食指,掰过他的中指,让两指并拢,了进去,教他抠。 刘子今当作她小内里某处发,弯曲的手指在里面扫来扫去。 薛品玉夹紧双腿,一手扯紧了他的臂膀,一手着花蒂,身子前后微微起伏,合着他的动。 只不过几口茶的功夫,薛品玉那红面的脸,就发出了急促的呼与呻。 “啊……啊……“ 顷刻间的从身下涌出,薛品玉的脑中有巨涛拍过,白光乍现之时,她停止所有动作,刘子今也停下了,观察她身下出更多的水,都将贵妃榻铺垫的垫子打了。 薛品玉视线不明,身边只有一个刘子今,她怕冷似的,往刘子今身上靠去。 “抱抱本好吗?” 这时的薛品玉让刘子今到心疼,用答答的手抱过她,将她紧紧地圈在了怀中。 一场发后,薛品玉只想快些入眠,她搂紧刘子今,将这男子视作是一锦被,冷时暖,寂时紧。 这样粘人的薛品玉,让刘子今好生喜,只把她抱得更紧,待吻了下她额头后,发现她已然闭眼睡去。 正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桃夭没请示一声,就无声无息地走进来,看见了坐在贵妃榻上,拥抱在一起的薛品玉与刘子今。 两人衣衫凌,薛品玉发髻垂落了好几缕,簪子似掉不掉,脸上的红迟迟未褪去。 刘子今见到桃夭,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刚睡着的薛品玉,对桃夭比了个口型,让她退下。 桃夭却不,喊了声公主。 那一声公主,将薛品玉唤醒,朦胧地睁眼。 “何事?” 桃夭无视脸难看的刘子今,说道:“明县主的俞仪宾上门求见,想和驸马切磋棋艺。” 呸!切磋棋艺?刘子今看这浪子就是来和公主切磋艺的。 薛品玉也分外惊讶,余三间这是怎么了,上次从公主府离开,他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这次居然主动找来了。 看来,让他的胆子都变肥了。 薛品玉立刻从刘子今怀里挣扎而出,说道:“既是如此,驸马就快去和余仪宾下棋,别耽误了。” “公主,不许。”刘子今捧过她的脸,与她对视,“我不许你……你只要再和他厮混,我就写休书。” 薛品玉只觉可笑。 休书算得了什么,她是公主,只要她不点头,量刘子今写一百封休书,都是无用的。 下人们叫他一声驸马,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在这公主府,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薛品玉。 薛品玉笑笑,道:“驸马在发什么梦癫,余仪宾是来找驸马你下棋的,关本何事?怎说与本厮混了?驸马这张嘴,说话前,要过一遍脑子,再惹本不开心,下次就不是关柴房了,而是关狗窝了。” 从薛品玉被俞飞雁‘打胎’,回到公主府后,刘子今就发现她变了,脸还是那张脸,眼神却不似从前那般干净了。 “来人,请驸马出去。” 薛品玉推开刘子今,让刘子今难以把方才求抱的薛品玉联系到一块儿。 她身体里像住了两个人,一个让刘子今心疼,一个让刘子今痛恨。 刘子今无法接受除薛占有她的身体外,还有第二个男子占有她的身体。 然而他的愤怒、吼叫都不足以引起她的多看一眼,她已让桃夭快快去备下避子要喝的水银。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