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缘分已尽,当时也做的很圆了,全赖系统不是个玩意儿! 然而那老狐狸哪里是会这么轻易死心的? 他不咸不淡的道:“您走您的,我们找我们的,看看鹿死谁手。” 这是什么话! 阮棠都要被气笑了,一脚就踹了下去,“怎么,我当个女皇还不能退休了是不是,曲狐狸,你还想把我关起来是不是?” 曲来疏毫无防备,被她踹的向后一仰,闷哼一笑,额头似有汗渗出,但是脸颊却泛起生理的红,然而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低低的笑了出来,从容的拍了拍衣袍再次跪好,握住阮棠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边笑边道: “我的小公主,你瞧你又生气了,这不应该是在你的意料之中吗?我这把剑,你收服的时候就应该很清楚,如果有朝一你弱下来,或卸任或重伤,剑……可是会伤主的。” 当年的权臣曲来疏最终臣服于锋芒锐利咄咄人的公主,助她登基为帝,然而如果有朝一她不再为帝,那么他肯定会将其掠夺到手,噬的干干净净,不留骨渣。 曲来疏的子野心,从未改变过。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踹开,自来张扬的声音响起:“让我看看,你这姘头长什么样,怎么还东躲西藏不敢见人呢?” 他走进来,后面跟着月先生等人,舒妧似乎想拦没有拦住,一群人浩浩的跟进来,然后毫无心理准备的直面房间内的画面,然后所有人的表情在一瞬间都凝固住了。 第211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房间内, 阮棠坐在椅子上翘着腿, 眉头微拧, 泛着不耐烦的冷意, 而她的脚下半跪着一个男人, 他的脸颊亲昵绵的贴在女人的手心里,墨的长发垂下来遮住面容,带着如妖如魔的魅惑,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一种口口的气息。 这在自来闯进来后一切都被打破,只剩下死寂的尴尬在蔓延。 曲来疏不慌不忙的侧首看过来,长发垂到一侧出他狭长的凤眸, 男人的不着痕迹的挑了挑, 慵懒的语调被刻意拉长:“怎么, 自来殿下也想加入进来吗?” 若是一般人这副姿态必显娘气,但是放在曲狐狸身上却是浑然天生的风, 再配上他的姿态与腔调,更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自来深一口气,再看阮棠时, 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仿佛就是在说: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不!你误会了! 阮棠只想说, 这那种癖好的只是曲来疏自己而已,和她没有半钱关系! 但是这个时候, 曲来疏偏偏又犯病了, 早些年在阮棠的折腾下他已经渐渐地对花粉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是这么久没复习,再加上心理上的问题, 让他再次产生了异样! 过的刺让他收紧了双手,指甲刺进手心,刺痛暂时让意散去几分,但是紧接着另一种异样便涌了出来。 男人俊美的脸颊如白玉,如今却染上绯红的颜,在阮棠试图起身时,他已经扑了上来一把将人抱在怀中,他揽着她的肢,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宛若粘在身上的大型动物,让你无法再离开半步。 阮棠只觉得耳垂处便来阵阵温热的气息,紧接着便是男人的低笑,酥哑的声线带着撒娇的意味,唤她:“主……人,你要在这种事情离我而去吗?” 在场几人,哪个不是被苏到窒息,即便是男人都会被他的魅惑电的指尖发麻。 阮棠深一口气,转头看他,“曲来疏。” 当着外人,脸都不要了是不? 曲来疏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摩擦撕咬,声音轻的近乎低喃,却是恶意的惑:“你确定要抛下我,投向那个臭未干的小子的怀里?还是那个快要咽气的病秧子?” 要说刚才那声“主人”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你竟然喜这一款?”自来突然出声,看起来已经在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打量了曲来疏两眼,薄上下一碰,端是毒舌的辛辣:“年龄这么大,皮肤不如年轻人鲜可口,估计随便折腾两下骨头也就散架了,我今天不来打断你,一会救护车就得过来了,你喜他什么?” 当然,这都是夸大的羞辱,他边说便笑了笑,像是得逞的小恶魔,道:“你要是有这种癖好,早说啊,我给你安排几个经得住练的,从娱乐圈里拔尖的美人到权贵圈子里娇养的小少爷,你想玩什么都能进行,何必让曲太傅舍命相陪呢。” 这王八蛋的话,连舒妧都惊了,论毒舌,这位六殿下真是不输原钦然啊! 面对自来明晃晃的挑衅,曲来疏也不恼,他揽着阮棠的,笑眯眯的道:“可惜了,自来殿下对她的了解还是不够,对于你所说的那些任人摆的玩物,恰恰就不起她的兴趣。真的想让她尽兴,殿下不妨亲自上阵,对不对?” 他侧首,好整以暇的问着阮棠。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锋芒毕,掐的你死我活,阮棠当然不会参与。 “你们聊你们的,问我做什么。”她推开曲来疏,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嗑着瓜子,在两个男人微妙的眼神下,淡淡的示意: “继续掐啊,别闲着,死一个少一个,我还少个麻烦呢。” 自来皮笑不笑:“我死了,你就舍得?” 曲来疏微微一笑,道:“未带你回家,我死不瞑目。” 眼看这么一打岔,硝烟渐渐散去,气氛才开始缓和下来,沈霁月低咳一声,颇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笑着道:“既然曲太傅也在,不妨大家坐在一起吃个便饭吧。” 你就不怕他们俩下毒,毒死其中一个吗? 阮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这俩人显然是各怀鬼胎,谁也不想就这么败退散去,自来不咸不淡的道:“闹成这样还留在这里丢人吗,要去就去荣食府吧。上次计霜寒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买来你想吃的糕点,结果因为你进闹得大家方寸大,最后糕点也都糟蹋了。 今天刚好有空,我陪你去尝尝吧。” “还有这回事?” 自来提计霜寒很明显就是为了刺曲来疏,不过阮棠还真是惊奇了一把,她拿出手机给计霜寒发了条微信,问了一句。 很快那边就回过来消息:“有这么一回事,糕点不新鲜便仍旧垃圾桶了,你想吃吗,我的实验结束了,现在可以陪你,而且你要的香水也调好了。” 是的,今天如果不是要用昙花给阮棠调香,计霜寒肯定会到场的。 那作想了想,最后敲定:“那就去尝尝吧。”她说着瞥了一眼曲来疏和卫自来,不忘敲打:“吃饭就吃饭,不要搞事情。” 曲来疏笑眯眯的道:“你说的话,我哪里会不听?” 自来嘲的弯了弯,“放心吧,我不会和老人家计较的。” 神特么的老人家! 然而这么说着,一路上自来还真半点没有作妖,好像真的安静下来。 计霜寒早已留好了位置,点好了菜,她们一过去便顺利的坐了下来。 “嗅一下,是不是你要的气味。”计霜寒将香水瓶递过来。 那作接过去微嗅,立刻眉开眼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宝贝儿,还是你最懂我。” 舒妧蹙了蹙眉,没说话。 曲来疏喝了口茶,掩饰住角的冷笑。 自来恶心的拧眉,开始怀疑和计霜寒合作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虽然她是个女人,但是他妈的也太招那祸水待见的吧? 表面上气氛平静,实际上却是暗涌动。 沈霁月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中,着重观察了一番曲来疏,若有所思。 曲来疏和路轻棠的关系,着实奇异。 明明应该没有集的两个人,却有着旁人无法参与进去的默契,即便他们都没有故意表出来,但是如果不是因为那种自然的默契,自来也不至于如此炸的针对曲来疏。 情敌多了去了,但是谁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只有曲来疏,他让自来觉到了危机,就像是被隔绝在了一个阮棠不在的世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那个世界的曲来疏站在一起,而无法触及。 而且曲来疏对路轻棠的态度,实在诡异得很。 即使这个男人有那种癖好,但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驾驭他,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下? 那个人是路轻棠。 所以,又是她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便是为了探究这些秘密,沈霁月才会如此搞事情。 很快,荣食府的菜肴便排队端了上来,不过这边才安静两秒,便又出了岔子。 “曲太傅,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道明朗的嗓音响起,伴随着大步的脚步声,众人抬眼看去,便见二殿下斯恕正朝这边走过来。 曲来疏放下茶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来,而后一如既往态度温和,笑眯眯的对着斯恕打招呼:“二殿下,真巧你也在。” 斯恕上前,热情的往曲来疏身边一坐,道:“是啊,正巧我有些公务需要和你对接,你在就更好了,咱们去外部详谈?” 这要是再看不出来,那就是瞎了。 多明显啊,卫自来为了把他支走,连二殿下这颗棋都用上了。 曲来疏也不是可以任人摆的,他挑了挑眉,顺势问道:“哦?是什么样的公务?二殿下既然来了,大家不妨一起用膳,吃完之后再谈吧。” 谁他妈想和你一起吃! 自来厌恶的眼神一闪而过,要笑不笑的道:“公务要紧,曲太傅就不要拖延时间了吧,大不了忙完之后让二哥再请你,不是更好?” 曲来疏笑的道:“倘若真是顶顶要紧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拖延,莫说饿着肚子,便是忙个三天三夜也是应当的,所以……” 他看着斯恕,笑意不变,却带着一股不好招惹的危险气息,轻柔的问:“此事,当真如此重要?” 重要个! 都是借口! 然而,异变突生,打断了几人的暗涌动。 阮棠突兀的站了起来,冷静的道:“地震了。” “什么?”哪有地震? 沈霁月的脸也更是透明了几分,哑着嗓子道:“的确地震了,只是震动太小,你们没有受到。” 只有虚弱的病人和那个五异常锐的阮棠,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阮棠:“大地震马上就来了,赶紧疏散人群!” 没有前兆、没有预警,甚至预警系统都没有检测出异样,发生的如此突然,下一秒…… 地动山摇! “轰隆隆——!” 尖叫声此起彼伏,食府内的宾客们疯狂的向外奔逃,天摇地晃,危险来临之际,几个男人下意识的要将阮棠护住,然后她本人的反应却是比谁都快,干脆的便将沈霁月往怀里一拉,下颌微扬,下令:“开路!” 遇难时,老弱病残是有特权的,这一点在阮棠的观念中都不例外,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是先救沈霁月。 曲来疏对她的命令是无条件服从,自来与斯恕微楞,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默契的配合曲来疏的工作,无论有多厌恶,在生死关头,大家都可以识大体的抛却成见来合作。 舒妧毫不犹豫的站在了阮棠的身边,她抓住她的手腕,在危险来临的时候,眼睛却亮的惊人,“顾明澜,这一次我不会再松开你的手,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