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惹噜,魔神不愧是魔神, 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太了, 不服不行,阮棠被那一下亲的, 简直身体都软了,唯独幻肢坚硬如铁。 这特么幻肢要是能成真, 她恨不能当场把这个魔神给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一边被下面的坏东西拨的气息不均, 一边还要强作淡定的去应付岸上的圣骑士长。 圣骑士长似乎想要帮忙,但是一低头就看到湖水中若隐若现的肌肤,立刻像触电似的移开视线, 低咳两声,“……那, 现在已经解开了吗?” 他佯作淡定,脸颊却一片绯红。 在他关心的问她的时候,魔神正在水底把玩她的脚丫, 似乎亲那一下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个恶劣的神明一会捏她的脚趾,一会又亲了上去,顺着脚踝向下蔓延, 然后…… 重重的在脚心舔了一口。 阮棠顿时一个灵。 没想到这王八蛋还会玩,在她打颤的一瞬间直接将脚丫叼在嘴里,然后开始恶意的啃噬,刺在渐渐加深,一点点的让她难熬的在圣骑士长的面前出破绽,又艰难的去圆谎。 “殿下?!”圣骑士长见她抖了一下,连忙上前一步。 “温瑞斯特……” 阮棠眼泪蒙,声音娇弱:“好冷啊,我的身体都被冻僵了,你抱我上来好不好?” “……是。”圣骑士长的声音暗哑,应得却非常的快,他的手一挥,一侧树上的披风已经落入手中。他将其覆盖在圣女的身上,而后恭恭敬敬、一丝不苟的将人抱在怀中,抱上岸来。 从始至终,眼中都是平视前方,标准的正人君子。 然而正人君子这种存在,往往是最受妖女待见的,打破他们严肃正经的常规,仿佛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乐事。 阮棠被抱上来时,脚丫一点点从魔神的手中出来,她的上半身柔弱无骨,下半身一只脚却凶狠的对着魔神的脸一踩,让你丫的欺负她,解气了! 踩完脸之后,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而后被抱上岸站在地面上。 那祸水的余光扫了一眼圣骑士长的表现,突然脚下一跌,整个人扑到对方的怀里,圣骑士长下意识的保护着她,整个人却跌坐在地上,紧接着…… 圣女坐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身上裹着披风,却遮不住大片的肌肤,漉漉的金发散在身后带着柔弱的美,圣女抱住他的,脸颊且在他的前,轻声哀求:“好冷啊……温瑞斯特,你抱抱我好不好?” “殿、殿下……”温瑞斯特手足无措。 圣女却胆大又灵巧的解开他的铠甲,整个人钻到他的里衣里面去,然后得意地笑:“这样就不冷了,现在你可以把铠甲系上了。” 软玉在怀,润却炙热。 圣骑士长闭了闭眼,却无法忽略不争气跳的心脏,连眉心都突突直跳,却严防死守最后一关,半点不越雷池半步。 阮棠被抱回了帐篷里去,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攥紧被子里,望着男人仓促逃离的背影若有所思。 黑影悄然在她身后浮现,如入无人之地一般,轻车路的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然后道:“你只需要再拨一下,就可以将他握在手里,为什么不呢?” 是的,她当时只需要将人轻轻一,再吹口热气,说一句想要,皆是已经在理智崩盘边缘的圣骑士长必然会溃不成军,但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放了他一马。 以恶为取乐的魔神,显然并不理解这种行为。 那祸水却懒洋洋的往上一趟,说:“他现在这样子就很有趣,用不着到那种程度。” “是你对他太有耐心了。” “嗯,他的可全靠同行衬托,偶尔调调情,就不祸害的那么彻底了。”阮棠幽幽地道,完全就是在明讽魔神和光明神的不够可。 魔神咬住她的耳垂,恶意的摩擦,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希瑞莱,你还是太天真了,要知道差别待遇可以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弹的。” 阮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吾神,” 魔神:? “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吃醋的幽怨。” 魔神:“……” 那作大胆的刺了祂一把,然后开始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她问道:“还有一件事,事情结束后我才想通的,该隐带着两位魔王突然袭击,其实是您的授意吧?” 阮棠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 “嗯哼。” 魔神的身影渐渐凝实,他斜靠在上,一头火红的长发比地狱之火还要嚣张夺人,长袍斜斜垮垮的搭在身上,却只能起到遮住关键部位的效果。他伸了个懒,稍稍一动便出结实的肌理和白花花的长腿。 男人却不以为意,俊美的面孔令人捉摸不透,稍稍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道:“怎么想的,说说看。” 阮棠这还是第一次看清魔神的真面目,这位掌控深渊、令无数恶魔虔诚的臣服于脚下的至高神,当真不愧他的称号,但看这张脸便足以令人窒息。 但是……,他这副放不羁的做派,只让她想到了两个字:气。 还有比魔神更的男人吗?没有。这不是魔神,这是神。 这么,简直就是在勾引她去搞他! 阮棠气愤填膺的想着,理直气壮的爬上去坐在祂的腿上,看着那双吊儿郎当的大长腿,忍不住下手摸了摸,没想到入手却是一片冰冷的丝滑,不像是滑腻的肌肤,倒像是一块冷玉。 不过,这种质的冷玉,只怕天上地下也只有魔神才能拥有,摸得她一时间不由得心驰漾,低咳一声才正经的道:“一开始是打得我措手不及,才没来级的细究,但是从该隐离开时毫不意外的反应来看,我就怀疑这一切在他的计划之中了。” “该隐当面没这个能力算计光明神,能够使出这种计划的只有您,吾神。”她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也就能理解,为何我被该隐袭击,您却无动于衷,甚至提醒我去找光明神。因为这都是您算计好的,目的就是给我制造接近光明神的机会。”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他抓到我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先是等杀戮魔王赶来,而后又留下来怒灵王,这其中就是因为他并不打算抓走我,只是为了把我到绝境,让我祈祷求助光明神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不牙疼的看了一眼魔神。 这狗东西长得忒勾人,就是下手太黑,不是个东西。 魔神却猖狂一笑,颇为畅快,长手一挥便将她搂在怀里,奖励的亲了一口,道:“我的希瑞莱,你不仅讨人喜,讨神喜。” 这明冷静又狡猾的劲儿,就是戳到他的处了。 阮棠翻身,一手抵在他的肩膀处,轻笑,声音轻哑的暧昧:“希瑞莱还能让您更喜,您想要吗?” 魔神的手在她纤细的肢上微微滑动,在这暧昧的暗示下,眼眸微暗。 但是紧接着他却被一大推开,只听那祸水说:“以后您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了,我想接近光明神,哪里需要什么助攻,不就是打了电话的事情吗。” 她轻飘飘的说着,突然闭上眼睛,放空大脑,虔诚的祈祷:“吾神,在吗?信徒希瑞莱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光明神:……又来? 魔神:……艹。 被挑逗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魔神脸发黑,却还是配合的消失了。 再看那祸水,她哪里用得着制造机会,扰光明神那还不是张嘴就来。 光明神没有说话,但是电波一连上,就注定沉默都是徒劳的反抗。 阮棠关切的问:“敬的光明神,您的身体还好吗?” 光明神沉默的盯着她看,就见圣女脸真诚,但即便是如此,祂仍旧怀疑她的关心有问题,尤其那句“身体还好吗”,立刻就微妙起来。 光明神慢的道:“你想说什么?” 圣女一脸忧伤,眼眸中泛着柔弱的泪花,悲声:“吾神,希瑞莱似乎中了恶魔的诅咒,隐约间似乎因为体内的血而导致善良的灵王和正直的圣骑士长发生暴动,这诅咒实在恐怖,信徒惶恐,倘若也连累到吾神,当真是罪不可恕。” 光明神:“……” 阮棠得寸进尺:“您还好吗?” 光明神沉默的盯着她,总觉得她不是在关心他的身体,只是单纯的想问: ——您,是不是也硬了? 这问题简直充了揶揄。 第113章 神明战争 阮棠入戏太深, 声泪俱下的表示如果诅咒太深,为了避免造成灾难, 她愿意自我了断, 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您得先承认受到了“影响”, 才能确定她的判断。 这边作妖刺了一通, 一直没有收到对面的答复,阮棠也不以为意, 过足了嘴瘾就准备换话题,结果就听光明神慢的“嗯”了一声。 阮棠:? !!!!! 卧槽她没幻听, 真的是应下了?! 阮棠忍不住了耳朵, 还觉得不可置信, 她做过无数设想,比如光明神装死不回忆,或者恼羞成怒怒斥她, 但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他竟然承认了! “吾、吾神?” 紧接着, 她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空白,阮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她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云端,眼前是一望无际、巍峨耸立的殿,但是四周冷清的却连活人气息都不曾有,以至于她的骨头都跟着冷起来。 “过来。” 光明神唤她。 阮棠顺着声音的方向迟疑的走过去, 穿过延绵的路,最终来到了殿大门外,她尝试着要去推开,却没想到大门竟像有生命似的自己避让开,示意她进去。 光明神殿的大门敞开,里面的画面顷刻间映入眼帘。 庄严肃穆的大殿一尘不染,用特殊晶石构造的墙面清晰的映出她的面容,尚未走进去,已经被扑面而来的光明元素、纯本源所包裹,油然而生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她制住这种被控制的冲动,向四周望去,就见大殿一角的落地窗下,一身白袍的神明正躺在藤椅上晒太,祂散着一头金发,竟让洒进来的光都显得暗淡失,修长的骨架懒散的舒展开,随中带着别样的优雅,祂的一只手抵在头上,眼眸半睁半阖,像是在打盹。 他和约书亚的容貌非常相似,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比约书亚更冷漠无情,也更威严的恐怖。 听到动静,光明神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金瞳淡漠威严的注视着阮棠,随后朝她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这是一个邀请的姿势。 阮棠走进神殿内,出乎意料的在外面被染的一身寒气竟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暖洋洋的气息在周身萦绕,她走在地板上,却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面,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 光明神的手还没收回去。 她垂下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它仿佛是造物者的杰作,一寸寸骨节比例恰到好处、完全无缺,阮棠将手覆了上去,大手收紧,将她拉到祂的面前。 阮棠踉跄两步,脸惊讶,甚至怀疑这个主动的光明神是不是魔神假扮的。 但是紧接着,便见光明神将她的手掌舒展开,祂的指甲在她的掌心轻轻一划,阮棠甚至没有觉到痛,便已经嗅到了血腥味,掌心绽开小小的伤口,一滴血珠溢了出来。 光明神没有犹豫,干脆的低下头,薄覆下来,阮棠只觉得手心一阵温热,紧接着伤口处一—— 祂已经用舌头将那滴血珠卷入口中。 阮棠低低的“唔”了一声,沙哑而柔媚,却被祂的指腹抵在边。 祂微蹙着眉,声音清淡的喝止:“不许出声。”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