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朝这边看过来。 原钦然亲眼所见,那女人脸颊绯红猫眼蒙,媚态十足,浑身散发着一股...... 事后的足气息。 他朝思暮想又拿着没办法,以至于到现在还没吃到的,先一步进了康念的嘴。 第57章 动民国 阮棠款款朝他走来, 没有半点被抓包的心虚,她了一把前的碎发, 笑的喊了一声:“局座, 来找首长吗,他在办公室, 你请——” 话未说完, 已经被男人强势的抵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原钦然抬手将她角的凌的红印擦过去, 大手鲁,目光冷,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似笑非笑:“可以啊, 看来康念没少滋润你。” 走廊内的气氛带着一股紧绷的抑,仿佛是被拉到极致的皮筋,随时有可能被绷断, 然后让身处其中的人皆被祸及鲜血淋漓。 张燕跟过来,先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妖从首长办公室出来, 那醉人的媚意令人无法不去多想,她还没从顾明澜竟然爬上了首相的首相晚节不保这一冲击中走出来,就看到局座将人摁在墙上, 那气势那态度...... 怎么看都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冤大头! 虽然是凶残版冤大头2.0,但那也是被绿的啊!!! 而且绿了他的还是康念!那可是不近女严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啊!!! 她已经开始神情恍惚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旁边的罗元杰也是一副没脸看的表情,简直了好吗,这顾明澜每天都在刷新他的认识。 他曾经以为闯进局座休息间的女人必然会被活活折磨死, 结果她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还对他抛飞吻;他曾经以为局座的血都是冷的,心脏都是墨汁做的,没有人在他心里是特殊的,结果他一次又一次的为顾明澜打破原则; 他以为顾明澜跑到首相身边做临时翻译已经够骇人听闻了,结果这个女人把首相给搞了,回头还敢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局座面前,她怎么这么胆大! 她不怕怒到极致的局座死她吗! 罗元杰这么想着,就见那祸水抬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抹掉口红印的瓣依旧丽如血,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便肆无忌惮的、自顾自的笑了出来。 猖狂! 太猖狂了! 局座您就此把这祸水处理了吧,不然留着她也是祸国殃民,说不准哪天真的把首脑给祸害了呢! 但是罗元杰内心的呐喊注定落空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听到动静的康念走了出来,男人身着正装一丝不苟,看起来与寻常并无异样,他淡淡的朝这边看了一眼,正好与原钦然四目相对。 一个波澜不惊,一个杀意滔天。 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一瞬间从阮棠这里转移到了两个男人身上。 康念率先移开视线,不动声的瞥了一眼原钦然制在阮棠肩膀上的大手,声音低沉微哑却一贯威严:“明澜,去工作,原局座不需要你招待。” 好家伙了,这是明面上就要护他的女人了! “好的,首长。” 阮棠推了推原钦然,态度轻松,还泛着几分慵懒的娇媚,她说:“局座请,我只是一个翻译官,公事上便不奉陪了呢。” 原钦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漫不经心的着,便当着康念的面与她调情:“那私事呢?” 康念冷冷的道:“这里是政府的办公区域,原局座若想解决私事请去外面,且我的翻译官正在工作时间,不接受任何扰。” “你的翻译官?” 原钦然品着这个暧昧的称呼,皮笑不笑:“首相这意思,是和这小翻译官上了?那岂不是也是私事,还是说首相用翻译官解决生理需求属于公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军统还真的要和您学一学呢。” 众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谁见过,这庄严的政府办公处,一位直达天听的军统局座,竟然对着一位首相说起话来如此荤素不忌,这俗的话放浪的口气,简直就是在当众将起荤段子了! 原钦然我行我素的混账本,在这一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康念脸一沉:“原钦然,自己眼脏看什么都是脏的,管好你的臭嘴,她是我内阁的翻译官,轮不上你出言轻辱。” 原钦然嗤之以鼻,放,他侮辱的是顾明澜吗,他羞辱的是你康念! 就刚才那段话,那祸水听了还当成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呢,要不是场合不合适,没准她还得张嘴来一句原钦然你学学呗! 原钦然是真觉得这祸水做的上来,他对她的下限已经不抱期望了,甚至怀疑这女人放不羁的本、比男人还氓的手段,莫不是从哪个女尊国家出来的吧。 当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他瞥了一眼阮棠那无辜的小表情,嗤笑一声,皮笑不笑的道:“我倒是不知道,我军统的翻译官,什么时候进你们内阁了?” 康念问:“她有你军统的编制?” “有你内阁的编制?”原钦然反问。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吧,谁也没有,不过康念还是占上风的,好歹他吃到嘴了! 康念:“回临宁,她便正式列入内阁的编制,留在我身边做翻译官,这就不劳局座费心了。” “不用回临宁,老子现在就钦定她是我军统的翻译官、不,她是老子的贴身秘书,留在老子身边寸步不离,连睡觉都一个被窝的那种!”原钦然越说越放肆,混蛋的很。 众人已经要疯了,一国首相和军统头子,为了一个女人,在这走廊间做尽荒唐事。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女人,也就只有阮棠这个祸水了,再无第二人有此成就。 剑拔弩张的气氛下 那祸水慢的将原钦然推开,了被捏痛的肩膀,不的嗔了他一眼,“你们俩吵架,欺负我做什么。” 众人:??? 然后:!!!!! 姐姐,你讲不讲道理,你才是导火线,不是因为你,这两位大佬为什么要吵架!为什么!啊! 原钦然都被她气笑了,“你还觉得你委屈。” “不然嘞。” 阮棠朝康念看了一眼,男人稳若泰山,她立刻不要脸的说:“你看首长,也很赞同我的说法。” “好了,对于我的归属问题,两位可以尽情讨论。”她走出原钦然环的圈内,慢悠悠的说:“内阁或者军统都可以,我不介意,只要别影响我的私人生活就成。” 换言之,别他娘管老子睡了谁,其余的一切好说。 那祸水脸诚恳,在两个脸沉肃的男人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示:“两位如果无法达成统一,建议先打一架,打死也没关系。打死一个少一个,还省的折腾我呢是不是。” 听听,这叫人话吗! 偏这祸国妖姬说起来理直气壮。 康念双手环臂,眼眸晦暗不清的看着阮棠潇洒离开的背影,一如既往的风情摇曳,却带着一股吃干抹净后的凉薄,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再留恋。 原钦然发出嘲的笑声,却又暗含一股恨意,他看了一眼离去的阮棠,懒洋洋的对康念道:“瞧瞧,这才是祸水本,以为绵一场就能掌控住他的人,该是有多天真。” 男人的声音冷狠毒:“康念,鹿死谁手,咱们走着瞧。” 康念整了整衣领,神情冷漠的不近人情,唯独领口处沾染着暧昧的红,带着一股绵的气,他道:“局座有兴致,康念随时恭候。” 张燕从未见过首长的攻击如今天如此之强,顿时打了个寒噤。 罗元杰看看自家老大那副不死不休的样子,再看看康念那副同样寸步不让的模样,立刻就能脑补出以后的画面,顿时心生绝望,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两个男人打的死去活来,你们俩就不想想怎么对付那个祸水吗? 不不不,罗元杰不知道的是,这两个男人不是不想,而是本莫得办法。你想用美人计,她乐意之极,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你想用强,便是鱼死网破,舍得? 憋屈的很,遇到这祸水的雄们,最后只能是互相攻击。 - 阮棠将人吃干抹净,便直接回了酒店。 她从面包车上走下来,肩上随意的搭着外套,白衬衫斜斜垮垮带着一股散漫不羁的美,长腿迫十足,小皮靴踩在酒店光滑的地板上发出“踏踏”的响声,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这高档酒店就来来往往的宾客皆是四面八方而来的上社会群体,但从没有哪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男人见了她移不开视线,女人要么嫉妒的嘀咕一句放,要么紧盯着瞧她两眼打量她的衣着似乎想要学习,但紧接着便被她傲人的身材给的自愧不如,又是酸又是脸红的移开视线。 舒妧正往外走,与她打了个照面,见她如此打扮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帮她归拢外套,又猛盯着她的口瞧了两眼,顿时眼眶微红,恨恨的道:“出什么事了,回屋、回屋说!” 一股实质的黑气都要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仿佛被婠婠附体了一般。 阮棠好笑的道:“你觉得能出什么事?” 舒妧一愣,见她态度如常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呐呐的道:“没......没出事啊?” 阮棠走的时候衣着得体英姿飒,回来时衣着凌放不羁,身上还有被男人撕咬留下的藉痕迹,那一刻的视觉冲击,对舒妧而言,不亚于天塌地陷,甚至可以和她家破人亡那一天相提并论。 她恨不得......恨不能将伤害顾明澜的人筋剥骨,将他碎尸万段! 结果......想错了?这就尴尬了。 阮棠的手搭在她的间,一边呆着她往前走一边懒洋洋的说:“你啊你啊,好歹也是临宁出名的小妖,裙下慕者无数,不是还引得几个将军为你大打出手吗,怎么反应这么保守,还是说……纯情?” 舒妧“......这不一样!” 两个人走进了卧房,舒妧气恼的往上一坐,咬了咬,说:“我去惑那些臭男人,只是因为我有把柄在老板手里,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但是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你遇到喜的人了吗?” 她的心里骤然一慌,不等阮棠说话,便口而出:“你说过不给我们找后娘的!”等等,这话不对,怎么好像她默认了顾明澜和她的父女之情似的? 阮棠顿时笑呛了,指着她说:“我差点以为你被婠婠附体了。” 舒妧的脸颊一阵红一阵青。 阮棠一边从柜子里找衣服一边说:“要说喜,倒也可以这么说,他的确蛮招我喜的。” 她想起之前几次偷情的力,黑暗中看不到人的纠,现在想想还真是格外刺,不仅如此,今天发现真相的错愕和畅快也是一半一半,解谜游戏揭开答案,没有辜负她的期待,这令她格外意。 两个人就在那窄小的办公室里,康念最重视的工作地点,她坐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将他内心的恶魔引出来,在光天化之下,极尽绵,将那小小的椅子和安放着无数关乎国家民生报告的办公桌上,染得一片藉。 谪仙一般的男人,却有着最原始的兽,事后微红的脸颊,将冷清染成了妖冶,现在回味起来...... “真是可口啊。” 她摸了摸下巴,说:“有机会的话,可以多玩几次新花样。” 舒妧一噎,“你这么喜他......” “是啊,暂时喜吧,在玩腻之前是这样的。”阮棠耸了耸肩,将睡衣从柜子里拿出来,丢在上。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