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时导与曲小少是发小,但是关于时钰的背景却没人说的上来,国内顶级豪门里面也没有时姓啊!除非这个名字是化名。 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这个猜测是错的,甚至背景都找错方向了。 不,阮棠曾经玩过的赛车场被一锅端,曲小少因着非法经营赌场被扣了下来,消息一出整个上圈子为之震惊。 曲见琛那是什么人,不说他那恐怖的背景,便是他自己那令人胆寒的手段和队伍,就不是好相与的,这样的人物到底遭到了什么暗算,才会被扣下来? 哪家局子这么不给面子。 阮棠回忆起时钰当时说的那句“赛车是一项不错的运动”,突然意识到他话中的惋惜,那个男人只怕在当时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回击。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摘掉他三分股,半点没被牵扯进去的,却突然意识到,之前关于时钰的背景猜测方向都错了。 阮棠恍然,能把曲小少扣下来,这个背景查不出来真是要正常了。 - 在曲见琛被扣下来的当天下午,阮棠意外的接到了一个男人的见面要求,是季度。 餐厅包厢内,季度脸苦笑,解释道:“小少当时要我和他一起撤资时,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只不过实在没办法拦住他,才眼睁睁看到失态一点点严重化。” 阮棠喝了口茶,眼皮抬都不抬一下,对他的卖惨视若无睹。 季度暗叹一声,只能打直球切入主题,他清了清嗓子,严肃的道:“阮棠,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劝时钰收手,现在他气也出了,就不要再折腾下去了,否则等见琛出来以后,这件事只会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直到两个人两败俱伤,多年的情谊毁于一旦。” 他顿了顿,见阮棠神没变化,又加重了语气:“况且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对你也没有好处,不如及时阻止,将事态控制住,不是吗?” 阮棠挑了挑角,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道:“季先生,小少在算计时导的时候我在旁观,在时导反击时自然不会手,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其他人都没权利去管。” 季度冷声道:“但他们是因为你。祸水,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就是个坑,但是没想到你坑到这种程度,真的让他们俩反目成仇了!” 说到最后,声音相当悲愤。 阮棠却是勾一笑,一摊手,坦的答:“谢您的夸奖,这个美称我收下了。” 季度被她的厚脸皮气的眼前发黑,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转身便走,便走还便在心里怒骂这两个发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坑的他在中间受夹板气。 走到门口突然动作一顿,发现手机丢在包厢里了,又不情不愿的返回去。 他推开门,本以为阮棠还在里面无所谓的吃吃喝喝,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他的手里放在桌上。 “走了?”季度嘀咕了一句,突然瞳孔收缩,他返回的时候可没见到阮棠!一股不祥的预油然而生,让他迅速拿起手机拨打对方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季度脸唰的一下就青了。 一边冲出去找餐厅调监控,一边忍不住想要呕血,那边两位大爷打的你死我活还没消停,这边阮棠竟然失踪了!! - 阮棠是被一群西装保镖请走的,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七爷请您过去”,阮祸水相当的有自知之明,闯下这么大的祸坑了人家的继承人,大佬怕是要找她来秋后算账了。 奈何,想跑是来不及了,所以她很识时务的跟着对方从后门走了,却没想到抵达地点竟然是一处私家园林,上面的木牌赫然写着“曲宅”。 她的手机被没收了,整个人被安置在偌大的客厅里,若是旁人在这种情况下只怕早就忐忑不安起来,光是脑补被大佬如何处理就够吓的。 但是阮棠没有。 不仅没有,还很没心没肺的开始调戏之前请她过来的那位保镖头领。 就在这个关头,大门被仆人推开,曲七爷在下属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阮棠下意识的看过去,为首的男人面容清雅气场无双,眼角处依旧是那颗悉的、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泪痣,她的眼皮一跳,突然就明白了一切。 曲七爷亦是朝这边看过来,就见他派出去的保镖正端着一杯水笨拙又腼腆的往阮棠手边送,一副被得情窦初开的模样。 这个惹得他的继承人和时家少爷反目成仇的祸水,被抓到这里来都不消停,竟然还肆无忌惮的起保镖了。 他突然意识到,不应该在这个女人身边留下任何雄生物。 第15章 豪门娱乐圈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在见阮棠之前, 季度首先找到的曲七爷,显而易见的是被拒之门外, 他苦笑两声只得识趣离开, 左思右想后将主意打在阮棠身上。 李特助回绝了季度,神凝重的摇摇头, 回到茶室里敬畏的看了一眼首座上的男人, 低声唤道:“七爷。” 男人盘腿坐下,身着宽松单薄的米休闲上衣, 袖口上挽出一截瘦白的手腕,细长的手指握着手中的瓷器, 衬的整个人出尘而儒雅, 令人难以将如此清隽的儒士与传言中那位心肠狠毒、手段残忍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曲七爷划上等号。 他把玩着茶杯, 良久后才道:“说吧。” 力骤减,李特助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连忙汇报道:“小少被扣下的事情传出来后, 引起董事会巨大的反弹,如李兆秦辉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活跃起来, 现在正试图联合其他股东借机发挥。” 七爷饮下清茶,未置可否,只说:“他入驻董事会的第一个关卡就因为和时钰闹翻, 将把柄送到了敌人手里。” 若说曲见琛在外面自己打拼的基业那也是令人望之莫及,但是和曲氏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一比便像是过家家的游戏了,曲见琛若能真的进入曲氏集团的核心,那才是真正的平步青云、一举飞升, 后接掌七爷的位置,便是真正说一不二的一方大佬。 当然,想迈进核心也不是那么容易,尽管如今曲氏已经金盆洗手走向正道,但是里面的股东哪里也不是好相与的角,尤其像之前所提的李兆秦辉,不仅看不上小少这个未来当家人,更是隐约生起了二心。 七爷不动声的掌控全局,自然将这些人的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曲见琛想迈进董事会的核心,第一个关卡就是解决掉这两个股东。 这本不是太大的难题,奈何不说别人,便是七爷自己都没料到,他会低估了阮棠这个祸水的杀伤力,“见琛有分寸”这样的话言犹在耳,才过去几天的时间,曲小少就因为这个祸水,和时钰闹出来这场惊天动地的大子。 七爷不得不承认,他以往还真小看这个祸水了。 李特助不敢妄下定论,苦笑一声,叹息道:“时二少那边,也是真狠。” 可不是吗,他完全就是掐准了曲见琛的命脉来打,将人扣下这种事看起来是为了愤,但是细究之下便能察觉到他的本意,就是要让曲见琛不能顺利进入董事会。 你毁我的电影,我就断你前程! 别看时钰这小子平里不声不响的,一副与世无争的高冷姿态,实际上骨子里的狠不输曲见琛。 七爷细长的手指屈起,在桌面上轻轻一敲,却砸在人的心头重若千斤,他轻描淡写的说:“从公司的旗下拨十亿投给剧组,告诉时钰,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便轻飘飘的解决了一切纷争。无论时钰还有多少不甘,亦或者是曲见琛出来后如何想将战火延续,有他这句话,便是强行结案了。 李特助应下,又说:“那我立刻将小少接回来,趁着失态还没扩大,赶紧下去。” “不必。”曲七爷一摆手,黑沉的眼眸中带着无情的冷漠,却说:“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到失去分寸,这么愚蠢的行为,合该他在里面多待两天反省反省。” 李特助身体一寒,低下来不敢再说。 也就没见到七爷了眉心,处理养子的祸事时都显得无情无的上位者,想起了什么,竟浮现出一抹无奈之,他说:“有阮棠这个定时炸弹在,纷争迟早还会重现。” 李特助尝试着提议:“那我去处理掉她?”这是一贯的手法了,从本上解决问题,所以他说起来倒是没有半点犹豫。 “这是最愚蠢的下策。” 曲七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却又令人听出来几分嘲意,他说:“见琛不一定多她,也或许是雄争锋的本作祟闹出这档子事,但是如果她死了,就是他一辈子的心结,还会成为我们父子间的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地雷。” 李特助脸微变,顿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 曲七爷略一沉,“留条后路也好,况且将全部的责任推给红颜祸水的行为着实可笑,归结底还是两个年轻气盛不长脑子的男人,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去吩咐人,将阮小姐带过来,权当暂避风头,” 这意思就是软了。 李特助点点头,见他对这祸水没有太多恶,便说:“那我将她安置在城郊的公馆里?那边环境不错,而且防御最好。” “不用,带过来在这儿住段时间就可以。” 李特助惊了,一时失声:“七爷您要和她同住?” 不怪他如此惊讶,实在是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前所未有,偌大的曲家除了佣人就只剩下七爷一个人在住,连小少回国后没事都不让来,更别提他从来不近女,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曲七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李特助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顿住,低头应是。 “这是最隐蔽的地方。”曲七爷想了想,眼中划过一丝暗芒,他说:“等人出来以后,将阮棠消失的线索往李兆秦辉身上引,年轻气盛不是缺点,但是他的力气应当使对地方。” 这三言两语,便将整个计划安排的妥妥当当,所有人尽数在他的掌握之中,顺着他的算计往下走,只怕还觉得一切都处于本心,完全看不到背后的黑手。 至此,曲狐狸的险狡诈,方才出冰山一角。 曲七爷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命令下达后下面的人自然会在第一时间处理,这边季度刚被阮棠气得倒仰走出来,后面七爷的心腹、安保首领计航便敲开了包厢的门,带走阮棠。 他们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一路上避开监控专走死角,悄无声息的从后门离开,未留下一丝的痕迹。 而阮棠失踪后引起的震,暂且不表,眼下我们回归正题。 “七爷,人已经请来了。” 曲七爷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端是一派从容贵气,淡笑:“走吧,也该见见这场争斗的导火线了。” 下属恭敬的为他推开门。 只是,七爷还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一面见的如此荒唐,这小祸水半点不见慌张,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起计航了。 后者一向是他倚重的心腹,但处理事情经验丰富,应付女孩子却是生涩笨拙,竟被她逗得脸通红。 一时间,这荒诞的画面竟让他好气又好笑。 阮棠看到曲七爷是罕见的浮现出一抹讶然,那清雅的面容、令人难忘的泪痣和男人身上那股超然的气场,一瞬间便与梨园后门那场邂逅重叠。 曲见琛的养父竟是这般大美人,让她心里既慨又觉得好似理所当然,想来,也只有这样的人物也培养得出小少这种极品(褒义)。 彼时,她轻佻的说:“撞到美人了”,如今她惊讶过后便是一笑,甚至还有心情调侃着打招呼:“曲七爷,又见面了,若知道是美人邀约,我一定会打扮的更得体一些才是。” 这祸水,发现美人的身份后不仅不害怕、还更加放肆起来的调戏起大佬了,看的计航心惊跳,倒是李特助已经领教过她的胆子,这时候只能对着计航摇头苦笑。 曲七爷闲庭散步般的走进来,下风衣搭在沙发上,宽松的休闲衫衬的肩膀宽阔,肢窄而细,裁剪妥帖的黑长勾勒出修长而极具爆发力的一双腿。 他的神情淡然不骄不躁,未因阮棠的冒犯而产生丝毫异样,反倒是淡淡一笑,说:“又见面了阮小姐,你这格倒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赞叹。” 阮棠眉心一跳,一时竟分不清他是讽刺还是真心实意,索便不去较真,顺应本心的一笑,慨道:“上次见面我便应当想到的,除了曲七爷,还有谁能有这般风华呢。” 这夸奖简直麻到了极点,却令人无法将其称之为谄媚奉承的彩虹,因为……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阮棠这分明就是处在泡妞的花花公子角上,而七爷就是她想泡的那个妞! ……简直丧心病狂! 所有人一时间不由得瞠目结舌。 最令人不可置信的还是,七爷没有半点要处理掉这个大胆放肆的妮子的意思,反倒是一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这是要单独谈谈。 下属与佣人们没有半点犹豫,有条不紊的排队退了出去,关上门,将空间留给这两位大佬。是的,能够调戏七爷却全身而退,单凭这一点,在他们心目中,阮棠就是真正的大佬!阮爷! 阮爷氓耍的那叫一个开心,和男人独处一室更为放肆,她撑着下颌,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大美人,戏谑的道:“七爷请我来,莫不是想重叙旧缘。也对,上一次着实仓促,我也觉得很是遗憾,如果是美人邀约的话,我很乐意……”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