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盒子,粉的包装设计在她手中显得很合适。 唐月舒开口:“你觉得我们用不上吗?” 这句问话很直白, 直白到林川有几秒都不知怎么去回应她。 肯定和否定的回答。 前者可能显得他氓。 后者大概率会让这段情快速进入尾声。 唐月舒耐心等待回复的过程中,上忽然被一双手搂住,她失去平衡的瞬间下意识伸手撑在他身上。 而林川托着她往上掂量一下,唐月舒结结实实坐在他的腿上。 近来天气已经偏向暖和,唐月舒身上穿的是一件白的睡裙, 没什么特别的图案,也没多少带有心机的小设计, 她是图舒服穿的这件睡裙。 眼下她手上的粉盒子掉落在,只不过无人有心思去注意。 她的睡裙随着这些动作多了些褶皱,裙摆往上提,大腿出一片。 林川不由分说和唐月舒吻在一起,混杂着他们身上相同的沐浴香气,一手放在她的上,另一只手实实在在落在她大腿上。 她裙下有相当一片皮肤贴着他身上的布料。 “勾我呢?”半晌,林川稍微推开,他看着她轻笑了声,“我定力没那么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有些话说不说都一样。 唐月舒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伸手摸了一下他的。 林川的和想象中的手差不多,很软的觉,看起来也很健康。 只是在她指腹慢慢滑过他瓣过程中,她的指尖被含了进去,指腹明显被滑的舌绕了一圈。 搭配上林川那个眼神,很涩气。 唐月舒的心颤了一下,下意识就将手指缩了回来,换来林川一声轻笑。 似乎在嘲笑她连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怎么还敢主动去买计生用品的。 唐月舒忽然也来了一句:“我定力也好差的。” “是吗?”林川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能有多差?” 这句话之后,唐月舒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慢慢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是一句法语。 但是对同样都通这门语言的人来说,这句话并没有显得委婉,反而更拨,更骨。 那句话直白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我想和你做。” 林川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更加深邃,他没急着做什么,身体x往后倾了一下,拉开一点距离更好地去看唐月舒的表情。 这个眼神像是化作实质般,唐月舒觉得这样的视线看得她觉得皮肤滚烫起来。 但是她的目光并没有闪躲,依旧和他对视着。 半晌,林川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上衣领口处,轻声道:“来,你自己解。” 他想看看她的“想”到底到什么程度。 卧室很安静,安静到连扣子解开过程中布料不经意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都能听见。 灯也足够明亮,明亮到上衣解开后,她清晰看见男友的身材。 她几天前甚至触碰过,但黑灯瞎火时的举动和眼下不同,她觉得自己脸要烧起来了。 林川很沉静地看着身上女友的神,用眼神来鼓励她继续。 唐月舒倾身,先是吻了一下他的,而后往下。 他们短时间内都没有说话,反而是林川的呼声在这个空间里格外清晰,落在唐月舒耳中,她心里的那阵悸动更甚。 深夜适合,各种意义上的。 林川蓦地有了动作,他将唐月舒推倒在上,吻得很汹涌。 就在他的吻要往下,抓着裙摆的手要往上时,唐月舒及时开口制止道:“林川,灯。” 她不喜这么明亮的灯。 林川的动作硬生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他先是撑着身体看了唐月舒一眼,眼底是念。 片刻,他起身,去关了卧室的灯,只不过很快又打开了头着的云朵小夜灯,昏黄的光线落整个卧室。 这盏小夜灯是唐月舒刚搬来的时候买的,那时候她刚来到新环境,对这间屋子也是陌生,晚上睡觉会忍不住胡思想些有的没的,但开灯睡太影响睡眠。 然后她就买了盏小夜灯,晚上睡觉亮着,这个光线刚好能够给她带来安全,又不至于影响睡眠。 后来差不多习惯了这边的时差和生活后,唐月舒忙碌起来每天累成狗,她连胡思想的时间都没有,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盏云朵小夜灯就没怎么用过了。 她没想到再一次用起这一盏灯会是这样的场景。 唐月舒不愿意在明亮的光线下,而林川也不愿意黑灯瞎火摸索。 这是个折中的法子。 但是昏黄光线下,唐月舒反而觉得林川的视线更有存在了些。 她下意识往后退一下,但是没什么可退的空间。 …… 头顶的天花板在昏黄中朦胧,恍惚间似乎还随着光影转般。 唐月舒难耐蹙眉,她的意识也模糊起来,脚底一开始撑不到实处,直到踩在林川的肩膀上。 一只手的手指在他发间抓着,另一只手将单抓皱了。 林川平时表现出来的绅士在这时候全部都成了假象,他听不见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一样,全然不顾她的泣,很专注地想要将她送上陌生的巅峰。 用他的舌。 她的力气远不如他。 唐月舒一开始拒绝,但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合。 卧室里的风景算得上活生香。 林川后来想要去吻女友的,被她转头用行动拒绝了。 他笑了声,笑声里免不了漾:“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唐月舒:“……” 她没有说话,随后林川端起头柜上的水喝了口,水在他口腔中漱了一下,被他咽下去。 唐月舒觉得自己的脑子又蓦地炸了一下,一是他咽下去了,二是那杯水是她的! 林川无论如何也要吻她。 粉盒子最外层的透明包装被撕开,里面的独立包装被撕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响起。 唐月舒被抵着,林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舒,现在还可以停下的,你要停吗?” 他伸手拂了一下她额前的发,刚刚沁出了不少汗。 在这一步,他反而又磨磨蹭蹭询问起她的意见来,但是他的身体远比他这张还秉持什么绅士原则的嘴要诚实很多。 他的温度仿佛要将唐月舒烫了。 “你快点,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她没什么耐心了。 林川的轻笑声落在耳畔,之后唐月舒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正如唐月舒刚才的想法一样,他嘴上说的话再温和,但动作不是那样的。 她哭了枕头。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林川摸索着怎么让她体验到乐趣,这导致在这种时刻,他时不时就开口问她问题,像学生向老师请教那样。 每一个问题都羞得让她开不了口。 唐月舒被着说话,有时候回答他问题的声音本组不成句,他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 这个夜晚变得漫长起来,好学的学生终于学会如何让女友也品尝到乐趣。 “月舒,你喜我吗?”他问。 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足够长,说又显得太沉重,似乎还不到他们这段情可以肩负得起的程度。 “喜。” 卧室的云朵小夜灯亮了很久。 一片凌。 —— 唐月舒醒来时,腿间的不适明显。 她翻了个身,被子下的腿直接和被子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脑放空了好半晌,才想起来昨晚在这张上发生过什么。 昨晚熬了个大夜。 唐月舒后面累得不行,她不得不和林川商量着快点结束。 他确实是个初学者,一开始看得出青涩,但第一次结束之后很快卷土重来。 而且,他大概率是有点天赋,很快就掌握要领。 唐月舒身下的单和身上盖的被子并不是一套,昨晚睡前,林川从她的衣柜里找到了另一套四件套,只换了单。 上只有她一个人,卧室里是一片昏暗,窗帘拉着,外面的光线透不进来,卧室门没关紧,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些动静,但透进来的光线并不多。 旁边的被窝还是温的,林川应该也刚起没多久。 她撑着坐了起来,动作缓慢地下,脚踩到实地那一刻,不适更加明显。 “……” 随手抓了几把头发,捋顺了点。 唐月舒走到房门,打开,视野一下子开阔了些,她倚在卧室门口旁,一眼望出去,看到了洗衣机旁的林川。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