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妤柔说:人就应该顶天立地的站着。 柏总说得有道理。花想容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擦了擦自己的眼镜,以免待会看不清。 靠,你们都好。沈瑶玉说,那我也不能落下! 她们动作放得都很轻,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戚元涵跟叶青河的婚房也不远,就一两分钟的距离,她们还以为这俩人会进房间再搞。 谁知道她们玩的超级大胆,刚走出客厅,就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叶青河舔了一点蛋糕,伸出舌喂给戚元涵吃,红的舌上卷着白的油。 两人亲啊亲的,叶青河被到了墙上,她稍稍抬起了一条腿,戚元涵一手托着她的,一手抱住她那条腿,往前走两步,叶青河就被抵在了墙上。 准备闹房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牛啊牛啊,太牛了。 她们这些人才是小儿科。 叶青河那条腿太绝了,又长又直,戚元涵的指腹在她膝盖上拂过,黑的裙身从腿上蜿蜒而下,两人吻得细雨绵绵,没看出来谁的攻气会盖过谁。 等吻停止,戚元涵就这样给叶青河一个公主抱,叶青河勾住她的脖子,抬了抬身。戚元涵把叶青河抱到了门口,叶青河空出一只手推开了门。 到房间,她们直奔卧室。 叶青河说:那群人还有跟过来吗? 跟不跟过来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一样的吗?戚元涵笑着说,眉头微微跳动,有点调戏叶青河的意思。 这个倒是真的,俩人从客厅过来,就察觉到了闹房的几个人,然后叶青河这个小妖,就舔了一口油往戚元涵的嘴里送。 叶青河说:我这是给那几个瓜上上课,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野。 瓜戚元涵咂摸着这句话,觉得有点搞笑,她把人扔到上,别说,抱这么久手还酸。 然而,叶青河背一贴,就叫了一声,好疼,上怎么这么硌人? 她掀开单一看,底下居然放了核桃跟花生,还有一堆大青枣,这?这这??? 谁想谋杀我?叶青河后背,好疼啊,姐姐给我吹吹。她把头发起来让戚元涵吹。 戚元涵呼呼地吹了两下,手指搭在上头轻轻地,她说:应该是老一辈人放的,习俗不是说早生贵子吗?估计是想着让你早点生孩子。 那也得看姐姐厉不厉害啊。叶青河捏着被子,用力一掀,上的东西全滚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的,核桃花生到处滚,声音听着不小,外头那几个要闹房的,听得是面红耳赤。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这也太疯狂了,我就说我们元涵超级勇,她一定是个攻,麻麻太动了。沈瑶玉非常动,超级夸张的抬手擦眼睛。 柏妤柔非常惊讶,你刚刚不是说互攻吗? 有吗?我一直站姐姐攻,你听错了吧,我家元涵一看就是个闷,而且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一看就是闷头苦干的女人。沈瑶玉说得得意,还有一些骄傲。 虽然但是,你又没看到里头的场景,也许是那种下妹妹叫姐姐,上姐姐一直叫呢。花想容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语气惊人。 花想容抱着双臂站在走廊上,瞧着亭亭玉立的,没像她们贴着门听声音,跟她们格格不入。 沈瑶玉眯了下眸,继续把耳朵往门上贴,忍不住地问:你跟柏总谁大谁小? 花想容说:我小些。 嘘。柏妤柔了手指,说:里面好像在说话。 让我听听。沈瑶玉屏住呼,听了几秒,脸稍稍有点发热,说:好烈啊,她们好像走到门口了,是我想的那样吗?天啦,我小看她们了。 沈瑶玉举着手,故意敲了两下门,想着吓唬里头两位新娘。 然而,她刚敲完,里头砰砰地拍门,吓得沈瑶玉捂着耳朵跳开,里头的戚元涵笑着说:我们俩铺呢,瑶玉你怎么这么变态,跟个瓜一样,还听墙角。 沈瑶玉面红耳赤,还没有开始吗?刚刚那么大声她还以为很烈了,她摸了一把脸,自己一个天生弯,居然被一个半路出家的给笑话到了。 瓜这个形容词太魔了,搞得柏妤柔和花想容都在那儿笑。 等她们笑完,叶青河才缓慢地开口,说:啊,那个,我想你们有点误会,我们说的瓜,不单指一个人,而是在座诸位都是瓜。 这话落入耳朵,熊熊烈火都开始燃烧了,几个人过去砰砰砰地拍门,想回击里头的两位新娘。 只是,她们不知道,这个时候叶青河就解开了戚元涵裙子的肩带,领口从圆润的肩头往下滑落。 叶青河上去跟戚元涵贴贴。 门吱吱响了两声,外头那几个瓜,真以为她们在嘲笑自己,很不文明的对着门拍了很久。 叶青河把戚元涵额角的发理到耳后,戚元涵语气很淡定,跟外头人说:行了,快去睡吧,一群人在外面挤着,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没夜生活。 说着,叶青河的欺上来,吻着她,让她不能再开口说话,外头几个人骂骂捏捏的,觉得自己的自尊被羞辱了。 好像你俩有一样,你俩是不是那啥不和谐啊。房花烛之夜不睡觉,跟我们几个在这里斗嘴。沈瑶玉反驳,对着门竖中指,说:元涵我看不起你。 唔。戚元涵轻哼。 算了,走了走了。柏妤柔上去敲了两下门,那震动正好落在戚元涵的背上,戚元涵稍稍把叶青河推开,觉自己心跳太快了,快呼不过来了。 外面这群人真的好笨啊。叶青河舔了舔。 她们跟门挨得很近,外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多半是沈瑶玉在说话,中间不知道遇到了谁,她的声音就停了,变得正经了一些。 说她们是瓜,这群人还生气,实际这群人不过是她们情的甜味剂,叶青河亲亲戚元涵的侧脸,她说:其实,花想容说的那个真的很不错。 她喜叫姐姐,这样显得她们很亲密,关系很与众不同,像是戚元涵这朵娇的玫瑰只为她绽放,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摘下这朵玫瑰,抚摸娇的花。 背贴着门,杜绝了风,身上一直冒汗,戚元涵勾住叶青河的脖子,今天是她们的婚礼,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的。 很热吗?叶青河觉到她肌肤上的意。 戚元涵心里很期待,想看叶青河这个瓜能有多甜,不,应该是探一探这个月光有多么的人。 这次玫瑰在夜里先绽放,送上甜的芳香来引天边的月光。戚元涵捏着自己的裙子,手指收紧,裙摆轻盈地往上爬 叶青河眸变深,她一手握住戚元涵的手指,十指紧扣那样.进指里,像是换戒指,她虔诚地在戚元涵耳边,问:可以吗? 皎洁的月光探入窗户,穿过小小的隙,跑到她们的房间,撑开房间里的黑暗,柔柔的拂过玫瑰的花。 水到渠成的温柔,戚元涵偏偏头,头发上的水晶发冠落下,头发洒落,她眼睛含着水,说:可以。 今夜的门颤动不止,烈的仿佛要坍塌了。 婚礼要举行三天,因为叶青河这个小作说了,婚礼第一天全去走程序,她没体会好结婚的觉,必须延长、必须加长期限,她还想享受享受她浪漫的婚礼。 戚元涵宠老婆,自然同意了。 她这宠老婆的劲不仅国内的人知道,现在国际媒体也在报道,说戚元涵对她新婚子百依百顺,子要什么她买什么,还有人拍到她跟叶青河在游乐场的画面,里头就有她哄叶青河的画面。 这时候有人回忆她上次的婚礼,说她恋长跑那么久,也没见到她跟自己前夫秀恩,甚至连婚礼都没有办过,突然对叶青河这么好,很诡异,不靠谱。 有一些小媒体暗的写报道,说戚元涵对叶青河这么好,实际就是馋Giant Wind的股份,她心怀不轨,拿到股份之后肯定会抛弃叶青河。 没成想这俩人的婚礼,在海上举行了三天三夜,这三天叶青河穿得婚纱和礼裙不带重样儿的。 戚元涵这是把她的小娇当成公主来宠了。 婚礼第二天,戚元涵和叶青河换了新婚纱,出去吃饭,今天她们没程序要走,她们穿着婚纱去吹海风,提着裙摆在海滩上散步,野起来穿着婚纱冲到海里玩。 每次她们玩得很开心,沈瑶玉看她的眼神就越来越着急,觉得她俩在帕拉图,她苦口婆心的、明里暗里跟戚元涵说,不会一定要多学习学习。 戚元涵内心:离谱。 当然她面上没说,就说:我知道了,你也要加油,晚上送走客人,我们几个人再坐游轮去海上玩,我把萧医生留下来了,你俩再发展发展。 哎呀你别老扯我的问题,你这个.福生活不解决了,以后生活不和谐容易出大事。沈瑶玉忧心忡忡,为自己姐妹的.福生活愁死了。 戚元涵说:其实这个萧医生是个富婆。 沈瑶玉叹气,以前戚元涵就很保守,她以为跟叶青河在一起,怎么着也会变成一个,没想到戚元涵把叶青河同化了。 昨天她们还一群人谁攻谁受,没想到了个盘皆输,这俩人谁都不攻,哎,她也是发愁。 客人走了后,游轮出海,难得清闲,戚元涵和叶青河坐在甲板上喝咖啡,顺便看看报纸。 落黄昏,余晖撒下缕缕橘黄,落在蓝的波浪上随着浪花翻腾,像是鱼儿在跳龙门。戚元涵捏着报纸,看着上面刊登的信息,她们结婚的信息占了很大的版面。 叶青河把西瓜喂到戚元涵嘴边,戚元涵给她读这些媒体是怎么夸赞这场婚礼的,又用了什么样儿的笔墨来描绘她们的情。 沈瑶玉过来散步,看到她们两个重重摇摇头,这两个人真的是贤者模式,穿着比基尼喝咖啡,还慢慢的读着报纸,绝了。 不晓得以为她们是夕红。 怎么会这样啊! 明明以前还特别的啊! 难道是因为戚元涵是直女半道弯的,不知道怎么Make love,叶青河年纪又太小,不懂深入一步? 越想越头痛,沈瑶玉看不下去,琢磨着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她转身碰到了萧医生,两人都是一愣,萧医生说:我看看风景。 沈瑶玉了下被海风吹的刘海,说:我也是。 那边贤者模式的帕拉图恋人,读完报纸了,戚元涵认真地问叶青河: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结婚太早了? 很多媒体都提到了她们俩,说她们恋没半个月就把婚礼确定了,属于闪婚闪恋,很多人并不看好她们。 很早吗?叶青河手撑着桌子,她托着下巴看戚元涵,不早了吧,我们结婚了又不是不能谈恋。 她笑了笑,说:谢谢姐姐,我觉得这个婚礼是给我的礼物,是姐姐对我的回应,姐姐要是觉得结婚太早了,有遗憾,那我们先婚后吧。 戚元涵在婚礼这件事上的确着急了,好在她们的婚礼并不仓促,达到了两个人想要的效果。 她以前对婚姻没任何冲动,觉得很烦,不想结婚,一拖再拖。 但是跟叶青河就不同。 她变得很冲动,不像以前那么沉稳了。 戚元涵捏捏叶青河的脸,说:什么叫先婚后,叶青河小姐,我现在不你吗? 叶青河说:其实我想结婚的,如果真的一直恋,我会等不及,我应该谢谢你的。 在她认为,这场婚礼不早了,很及时,她心里很戚元涵能放下一切,专心来准备这场婚礼。 她开始以为就算她们在一起了,戚元涵也是以事业为重,她会把所有事办完了才娶她,没想到戚元涵把所有的事推了,专心的来筹划她们的婚礼。 叶青河从椅子上起来,她把身上穿得外套下来铺在地上,她穿着的比基尼,抚平外套上的褶皱,然后她坐在上面,两条腿叠放着。叶青河着头发冲着戚元涵勾勾手指,你到这里来,我告诉你早不早。 不去。戚元涵不敢这么狂野,在甲板上也太天了,要是被谁看到就是社死,会很丢脸。 放心吧,我去监控室看过,这里是死角,保证没有人发现我们。叶青河抬头看看天,等到落西山,她把戚元涵拉过来,我放了一个止入内的牌子,说是这里在维修,别人看到了就不会过来。 你是不是傻啊,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戚元涵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把牌子收了。 叶青河跑过去一趟,再跑回来,她把牌子放在桌子下面,刚刚还说不来的戚元涵,现在坐在地上等她,她的外套也了,现在铺在地上。 叶青河跪坐着,戚元涵捏捏她的下颚,亲她的时候,轻声说:不要太撒野了。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