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好似一张网,权赋停把她抛在上面,檀永嘉难免眼冒金星,有几秒,甚至连自己来这儿是做什么的都忘了。 待到反应过来,想找罪魁祸首算账,那人却又躲进浴室,留下轻飘飘一句,“我洗干净之前,你要敢动,后果自己掂量。” 总归不能把她吃了,捋清这个事实后,檀永嘉便下,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 帕斯察坐北朝南,208房后面就thaniya(女孩街,又称女街),此刻是晚上八时,街上小姐正忙着揽客,跟zg偷偷摸摸发小广告的揽客不同,泰国的女孩街是光明正大的,十几个小姐坐在塑料凳子上,朝街上行人放电,看对眼的拉进屋内或者小巷子里面,价格谈拢便能开战。 这坐凳子也有讲究,一般分两,紫和粉红,行情好的坐前头的紫,行情不好的坐后面粉红。 檀永嘉瞧过去时,底下只稀稀拉拉剩下五六个还在拉客。 穆茹就是做这行的,所以她对底下这些女人并不反,甚至有时候看到,还会走神。 一走神,就容易错过什么。 “檀永嘉,给我拿一下外面浴袍。” ....... “檀永嘉,拿浴袍。” ...... “檀永嘉” ....... “永嘉” .......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确定,到最后,权赋停几乎是来不及擦干泡沫就冲了出来。 她要是再敢偷偷跑掉,他真的会打断她腿。 念头太过烈,以至于权赋停冲出的瞬间差点摔倒。 腹不甘在看到女人乖乖巧巧望着窗外时,都尽数化为乌有。 情绪消解之快,就好像,他其实不曾因幻想她已离开而产生过愤怒这种情绪。 她看的太过认真,太过专注,连他什么时候绕到身后都一无所知。 檀永嘉猛然陷入一个充香气的怀抱,气味太浓,触也有些异样,但她没多想,下意识以为这人洁癖,打的沐浴太多而已。 “在看什么?” “明知故问。” “说,到底在看什么?” “下面那些女人。” 权赋停抱她更紧,下半身更是不消停,一直蹭来蹭去,“看她们做什么?” “照镜子。” 檀永嘉的小股即刻挨了一巴掌,权赋停有些恨铁不成钢,厉声道,“你拿自己跟她们比什么?” “这有什么不能比的,我们不都一样吗?” “一样个,我五十万买回来的女人能跟底下那群人是一路货?” 行吧,不能说他眼光不好。 毕竟一晚五十万。 檀永嘉心头那点不足道的惆怅早散了,回过神来,她才想起细究身后异样。 “还不松手,要抱到什么时候?” 权赋停这次倒是乖了,她说松,他便松。 一转身,一副男出浴图便直勾勾撞进檀永嘉眼眶里。 ...... 骂人的话先不说,他那玩意还粉的,雄赳赳地打起十分神起。也怪不得,她方才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披肩戳着她后。 “......你能把那玩意收起来吗?” 权赋停再次明知故问,“那个玩意?” “你二兄弟,学名叫茎的那个。” “巴两字就那么难出口?” “行,咱能不能把你的小巴收起来。” 意看到权赋停吃瘪,檀永嘉脸上才又重新挂起笑容。 她一边解披肩,一边朝沙发走把方才权赋停扔的ysl收好,“你有那么闲吗?花五十万陪我玩。” “谁陪你玩?”,说这话时,权赋停已然将裕袍系好,还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裙扔给她,“换衣服去,身上穿的什么玩意,丑得要死。” 垂下的裙子长度可以,一看就知不是那种情趣样式的,檀永嘉摸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也得等她换完衣服再说。 “给你五分钟,换不好,我就亲自出来帮你换。”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 夜晚的泰国,上空月亮饼一般地挂着,周围溅出几滴油状的云。 檀永嘉换好衣服,那云也被烙好了,随后,她便走进那间浴室。 权赋停正在里面勤勤恳恳地.......擦镜子,蒙上水雾的半面镜此刻已恢复原貌,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擦镜子做什么?” 权赋停没正面回答,只是把擦镜用的巾腾地翻个过,“啧,脏死了。” 未等檀永嘉细细琢磨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权赋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棱角分明的脸紧跟着贴上来。 “这么脏,一点都照不清楚我的.....” 警铃大作,檀永嘉身子即刻便如吃进一块石头的池塘那般,群山回唱。 很久之后,她才听见后半句——“一点都照不清楚我的宝贝,我买回来的.....小宝贝。”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