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浑浑噩噩地被他吻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恢复理智,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把她搂得死紧,本不让她有机会逃。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发酒疯了? 司空长庭不给她时间思考,撬开她的瓣把自己的火热探了进去,热烈地在她的口中翻滚搅动,起一阵巨浪。 他的滚烫灼热,贪婪地汲取她的清香甘甜,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卷进去一般,不断地刺入她的口中,仿佛想要更深更深。 在齿纠中安白一个不小心咬到了他的下,司空长庭愣了一下,却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吻她。 她的脸颊绯红,好像个香甜可口的水桃,娇羞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靠近,想要占有,想要更多更多。 司空长庭觉到自己的喉头一动,有股热自下腹散开来,血管里的躁动因子不安分地在叫嚣着,觉得身体也变得滚烫燥热,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而出。 他目光炽热地看着她,有种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吃入腹的冲动。 他席卷了她的瓣,俨然抛下了所有的顾忌,只想和她吻得绵不休。 安白觉得自己要被他吻的融化了,身子更加瘫软了,无力地开始往下滑动,最后是司空长庭伸出长臂将她的身子稳住,才没有让她跌倒。他掌心如同烙铁一般,握住她纤细的肢,修长的手指顺势开了她的礼服下摆,再缓缓地向上攀升。 安白被他吻的意情,一时间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上动作。 一直到他的手都绕到了她的背后解开bra的搭扣,又绕回了前方,手心托住她的部,用力地一捏,这让安白猛地清醒过来,瞠大了眼睛瞪着他,被他堵住的在“呜呜”地抗议着。 大概是因为她的不安分,他掌住她后脑那只手滑下来,在她的翘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她吃痛的缩了一下身子。 司空长庭的手更加放肆,惹得安白彻底清醒了过来。 “放开我!”她好不容易让自己极力离开了他的口,对着他低低地喊道,可是声音却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倒有些像是在撒娇。 司空长庭却是一伸手,又将她拖了回去,继续热吻,本不理会她的挣扎。 安白的心头一悸,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越吻越烈,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安白觉得自己整个头脑都更加昏沉了,最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违背了她自己大脑的意愿,对着他的脖颈伸出了双手,如同藤蔓一般住了他,开始软软地回吻。 有了回应,那只一直在肆意妄为的大手更加张狂,索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朝着门里走去,直奔卧室。 安白想要让他停下,可是却本无力这么做。而且司空长庭的吻太过醉人,本无法逃。 到了房间,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线滑到了她的部,摸索到了拉链,将它拉下,手指又轻轻一挑,连同她的底一起被剥掉了,落在了她的脚踝处。 下身一凉的觉让安白的全身都觉得发烫又火热,好像在被灼烧一般。 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捡起来自己的内,可是男人却本不允许,直接把她放到了上去。 她本能地想要抓杯子去遮盖自己的身子,可是手却被他一拉,放在了他衬衫的领口。 司空长庭的目光炙热,深沉地望着她。 安白不明所以,睁着一张带有雾气的水眸愣愣地望着他,直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是手把手地教她解开了一粒自己衬衫的纽扣,她才意会到他是想要让自己帮他衣服。 她的脸涨的通红通红,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伸手去帮他一粒一粒地解纽扣。 她的手很凉,也在颤抖着,显然是很忐忑又紧张的。 趁着她解开的纽扣的空档,司空长庭自己三两下就了皮带和西装外,等她终于把纽扣解完,他也直接卷起她的礼服了。 这一夜的旎,似乎才刚刚开始…… 早上醒来的时候安白觉得浑身难受得如同在被千万只虫子啃噬,还在她的体内繁殖生长,然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罪魁祸首却本不在身边了。 安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等着身体里的难受缓了缓,然后才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身后,半坐起了身子来。 可是刚靠到了枕头上,丝滑的被子就从自己的口滑落,然后她就瞥到了自己身上穿着她最喜的睡袍, 意识到这是谁给她穿上的时候,她的耳子立刻就热了起来,赶紧又把被子给自己盖住了。 脑海里开始忍不住浮现出昨晚那些热辣的情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两个人急促呼的声音,还有她承受不住那种极致的快时发出的尖叫声。 好久,她和他之间都没有这么热烈过了。 昨晚那么狂热,最后她自己昏过去都不知道,连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清洗了身子又换了睡袍和单都无知无觉了。 司空长庭,到底为什么会忽然化身这样狂烈的恶魔。过去,他明明是只喜玩自己的。 现在的他,真的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对她时而温柔时而狂暴,但是眼中却已经少了过去那种戾气和暴怒。 可是,就算如此,现在醒来的她恢复了理智,也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被他引,让他再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况且,她要做的事情太多,本不该继续留在司空家了。 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打住一醒来就爬整个脑海的司空长庭的绝世俊颜,心慌意地把脑袋埋在被子里。 这时,传来了自己悉的电话铃声。 她愣了愣,然后就掀开被子寻声望向了在头的电话。忽然想起来她还要上班,整个人都觉得一阵懊恼。 醉酒误事、x误事,真是不该! 果然,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小张。 她接通了,那边传来的是小张焦灼的声音:“安总,你去哪儿了?你还好吗?”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