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元清声音一滞,被楚言度回怼了个哑口无言。 “这是我的宅子,所以你以后不可以再随便给其他男人开门。” 楚言度说着,伸手打开包着饯的油纸,声音有些闷闷的。 元清闻言,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楚言度。 这是……吃醋了? 刚想到这,元清又赶忙摇了摇头。 楚言度是摄政王,地位尊贵,怎么可能会喜上自己。 心下响起一个声音,元清点了点头,思绪不由清明了几分。 楚言度看元清点头的动作,面柔了柔。 还算听话。 “既然你答应了,那便记住,以后不可以再随意给其他男人开门。” 楚言度说着,将瓷碗与饯一同放在了元清手边。 “小清。” 元清正思索自己什么时候答应楚言度时,门外便传来了沈老的声音。 沈老近几一直在为自己寻找着补药调理身体,已经有段时没有见过沈老。 元清听见沈老的声音,当即面一喜,起身便去开了门。 “小清,这是我刚调好的香,安神助眠的,对你身体恢复有益,记得每天晚上都要点上。” 沈老说着,便自顾自的踏进了房门,将手中的木盒放在了桌子上,再抬头时才看见站在一旁面僵硬的楚言度。 “王爷,你怎么也在这?” 沈老有些讶异的说了一声。 “沈老。” 楚言度回过神来,僵硬的颔了颔首,出声说道。 沈老没有深想,挥了挥手,放下熏香便出了门。 元清将熏香放在鼻尖嗅了嗅,顿时觉到一阵眉目清明,再回头时却发现楚言度紧抿着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 元清愣了愣,随即将手中的镜盒放在桌上,往楚言度的方向推了推,出声说道:“你要吗?” 楚言度低头看了一眼木盒,心下一阵郁结。 “不要。” 元清听见楚言度明显置气的声音,心下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了? 楚言度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明明刚刚才答应过自己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开门,转头就忘记了,现在居然还一脸无所谓。 想到这,楚言度抿了抿,伸手拿走了桌上的饯,转头便出了门。 元清有些茫的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思索了片刻,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惹得他生气,却没想出个所以然,随即耸了耸肩,端起桌上的药便一饮而尽。 喝完后,元清才发现桌上的饯没了踪迹,当即有些讶异的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是一个王爷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白莫林回到白府,邹林便立即了上来。 “公子。” 白莫林将缰绳递给了一旁的侍从,转头看向邹林有些焦急的神情,心下一阵疑惑。 “怎么了?” 邹林抿了抿,看着白莫林说道:“老爷刚刚去了别院审岁安,现下还没出来,我怕……” 白莫林闻言,眼皮狠狠的一跳,提起步子便上了台阶。 到别院时,白莫林才看见此时白夫人早已等在门口,有些不安的朝着里边张望。 “娘。” 白莫林走到白夫人身边,出声叫道。 白夫人听见声音回头,看见白莫林后神明显一松。 “莫林啊,你爹他……” 白夫人说着,声音中是担忧。 “我知道。” 白莫林抿了抿,拍了拍白夫人的手背安抚道。 白莫林一早便去了竹苑,现下时辰也不过午时,近温城的温度降下来些,可此时却依然觉得燥热无比。 白闵封虽是商人,做事果断,可对文岁始终有着一股歉疚,现下又刚得知岁安是自己的儿子,从小在白家长大,却吃了那么多苦,心下定是歉疚无比。 白莫林站在门外,想到这,神隐隐泛起一阵担忧。 白闵封并非是非不分之人,可现下的情况,若是岁安要白闵封放了他,白莫林也想不出白闵封究竟会怎么做。 许久后,白闵封才从屋子中走了出来,面隐隐有些恍惚。 “老爷!” “爹。” 看见白闵封的身影,白莫林与白夫人当即了上去,声音中是担忧。 “爹,你怎么样了?” 白莫林看白闵封眸光涣散,有些担忧的出声问道。 白闵封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白莫林,随后摇了摇头:“没事。” 白夫人抿了抿,看了一眼白莫林,心下一阵担忧。 “元大夫怎么样了?” 许久后,白闵封才出声问道,目光有些空。 “已经醒了,现在还很虚弱,得静养一段时间。” 白莫林搀着白闵封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出声说道。 “那便好。” 白闵封点了点头,又敛下了眸子一言不发。 “爹……” “莫林啊,如果我去求元大夫,让她放过岁安,你说元大夫会同意吗?” 白莫林看着白闵封的神情,心下一阵担忧,正张口说话,却被白闵封的声音打断。 “老爷,元大夫当初命悬一线都是因为我们白家,现在又怎么好张口让她不再追究呢?” 白夫人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可是岁安他……” 白闵封闻言,皱了皱眉头,神是复杂。 “爹。” 白莫林了一口气,出声说道:“是岁安说什么了吗?” 白闵封闻言,摇了摇头。 白莫林看着白闵封似乎在一瞬间就苍老了几分的模样,心下一阵犹豫。 “元大夫现在身子还很虚弱,等过几好些了,再将她请来府上,到时候再商议,如何?” 白闵封闻言,眸似乎清明了几分,片刻后点了点头。 “好。” 正值午时,蝉鸣让人的思绪更加烦躁。 白夫人搀扶着白闵封回到了屋子中,白莫林站在别院中,眯着眼睛看了看落了锁的屋子,只觉得脑袋一阵发。 片刻后,白莫林才转身出了别院。 竹苑。 楚言度看着詹硕刚刚递上来的草纸,眸子眯了眯。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