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府中大管家求见!”阿墨站在浴房门口通报。 “这老家伙,动作这么快!”叶凛之睁开眼,看了看炉中的凝神香,脚下轻踹了倾城的,“婢,本想着罚你一炷香的口责,没想到你这么好命。” 倾城此时无比王府的管家,她手不能动,便一步一步挪动膝下往后跪爬出去。 叶凛之的物全部退出她小小的檀口,她的嘴却僵住不能动了。空气中,依旧大张。 “怎么?张着嘴还想本王!”看她这副样子,叶凛之恶一笑,从椅上起身,翻身一跃跳进浴池中。 巨大的水花翻腾溅起,倾城身上宣纸上如泼墨的梅花,挂轻盈的汤珠。 王府中管家虽是阉人,叶凛之却不允任何和雄靠边的人接近她。管家进来前,阿墨带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风后暂避跪候。 “王爷圣安!”管家福了福身,向正在泡澡的某人请安。 “行了,府外别整这些个虚礼。时间紧迫有事赶紧汇报。”叶凛之此次本就是途径扬州,空回来调教,一分一秒他都不想耽搁在没用的事情上。 “回禀王爷,许是府里置办器物的下人走漏了风声,那王姬这几天在后院闹得甚凶,爷赏她的七彩琉璃瓶,王姬全给摔到了院子,吵着闹着要您也给她封号。” “户部王大人送来的女人?”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一个官家的千金还不如寨的婊子会伺候男人,让她进了本王的宅子已是天大的恩惠,居然有脸在府里闹事。若是本王这次允了她,其他的姬妾都有样学样的跟着本王闹,王府还不被这群货给拆了?”叶凛之泡在热汤中,语气寒至极,听得管家一阵瑟瑟发抖,“关到暗房里闭门思过,没我命令谁都不许放探视。告诉那小人,扬州待不下去,趁早给我滚回京城做她的千金小姐去!” 管家惊得面上一,他知道他家王爷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连忙转了话题,询问另一件事:“王爷,关于您信中说得南疆女子,恕老奴愚笨,是否按照侧王妃的制式置办。” 倾城在屏风后听得分明,原来海棠姘头讲得没错,这头兽走到哪里都要骗回几个痴情懵懂的姑娘回去糟蹋。 “侧王妃,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你何时连这个也需要请示了。”浴池中,叶凛之的语气不咸不淡,好似娶侧王妃过府就如一叁餐般稀松平常。 呵呵,倾城嘲一笑。在那兽眼中,女人就是供他赏乐的玩物。侧妃和姬妾一般,那她这个坠入青楼的籍奴呢? 倾城想,还是有区别的,她只会比她们更低。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下乞求承。 脔只是一个是占有的好听名字罢了,旁人不解而她却清楚,叶凛之恨她,他不惜夺了她的贞毁了她的名声,把她关在这之地,夜夜受着煎熬。 她,是南朝战神镇南王豢养的奴。 王爷高兴了,她便挨。 王爷震怒了,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奴,还敢偷懒,爷叫你呢!”阿墨来到屏风后,硬梆的绣鞋踢在她尾椎股上。 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每一处骨节向上袭来,倾城立刻从沉思中回神,赶忙光着身子爬出去,跪倒浴池边。 愈是靠近,池中的热气愈是扑面而来,烛火摇曳熏腾雾气之中,他恻恻的影子投在岸边,那具人的雄身体散发着慑人的气和方刚的血气。 那般健硕魅惑,鲜活的令人觊觎窥伺。 倾城想:若他不是这般凶残对她,想来她也会像那王家痴女一般打包了自己主动奉上。 “下来服侍本王沐浴擦身。”凄冷的声音打断了倾城的联想,他肌理匀称线条分明的胳膊伸展了搭在池边,悠闲自在的任汤水涤,好似刚才从没发过雷霆之火。 怎么下去?怎么擦身?要知道她手还反绑在身后。 看她没动静,叶凛之睁眼看她。 跪在池边的倾城正一脸难,他瞬间魅的笑了。 绑着呢!这情好。 “阿墨,扶她下来。” 倾城诧异,他启口不是让阿墨解绳子,而是让她扶她下来。 阿墨得令,小心翼翼的扶着倾城沿着池边下水。叶凛之早等不及,长臂一揽,刚刚在水下站稳的倾城跌跌撞撞的让他抓到身前。 倾城难得的不用跪下,她视线触到叶凛之灼热的目光,立刻收回低下了头。 可不是她不愿意看他,是他早早给她立下的规矩。 身为卑的脔,便是伺候男人玩乐的玩物。而哪里是他们玩女人的地方,当然是间具。作为侍奉这处圣物的奴,是不允许眼神看向主人物之上的身体。 因此,身为奴隶的她在主人叶凛之面前只能低头跪着,即使在水中无法跪立,她的双眼也只可垂在他间,不可放肆觊觎。 叶凛之身材魁梧高大,站直了身子的倾城头顶只到他嘴边。叶凛之仍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她。 常年混迹军营,他的身上载军功。虽则年少,善握兵器的大手却经沧桑,结下厚厚的硬茧。 他饶有兴致的用手上的茧子摩擦她滑的身子,细细勾勒这具美妙的体。看她水下颤栗,睫如蝉翼般轻颤,闭着眸子隐忍不发,他心中念萌发。 水下,叶凛之的拿手捏了她一颗红蕾,左右,不多时他手中的头充血颤栗了起来。倾城死死咬住嘴,遏制着情出,因她知道,她若是叫出了声起那人的兽,他会更加的放纵无度。 叶凛之不急不躁,端着那枚蓓蕾继续捻,眼中是得意的看着下手的倾城脸难受却隐忍不发的样子。 突然,叶凛之死死捏住那颗快要滴血的蓓子,向前用力一揪。 “啊!”倾城痛的咬破了嘴,一声尖叫从口中出。 “多好听的声音啊,非要本王罚你你才叫。是不是该让夕苑安排你听听楼里红牌姑娘的叫,才能学乖。”叶凛之终于松了那颗朱,手背拍了拍倾城的脸颊。 他困她于青楼肆馆,她扭着股搔首姿,嘴里叫连连。昂贵的媚药、带着钩刺的青蛇鞭不知用了多少,她早不是顶着处子膜的少女矜持娇羞,要她这般像狗一样摇尾乞,恕她愚笨,生涩难教。 他大掌濡,拍得倾城脸上是水痕。倾城微微动动脸颊,面上一阵紧绷。承恩阁里这恶鬼抹在她脸上的没擦去,风干了粘连在脸上格外黏腻。 “给本王擦背。”叶凛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移,摸到她困在后面的手,“哦,瞧本王这记,倾奴没手呢!手用不上了,那就只能用你的身体服侍本王了。” 倾城愤恨的咬牙切齿,混蛋!他明明解开她的手不就好了,什么手用不上,还不是他变着法的凌辱她。 她将自己的带着浑圆的身体贴在叶凛之的前,两处肩膀用力上下挪动。拎着前的两坨画圆按摩,踮脚覆在他厚重的臂膀上;收脚来到下;再曲腿弯,令那圆润涤在他平坦的腹部,细细磨。 叶凛之的身上布健壮的肌,像一块木板似的硬梆。倾城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劲的挤在他身上的房左又,对于叶凛之而言只是挠。 叶凛之心享受,眯了双眼打起瞌睡,双手搭在池边任她服侍。 他下面的腿,倾城曲了身子也够不到,她只得抬了腿,拿自己柔的大腿里侧内弯替他擦拭下体。 先是脚腕,再缓缓起身,接着自下而上小腿大腿,腿。 忽然一个又硬又烫的子横打在她的间。 倾城心下一凛,身边的这头兽竟然发了情。 “真是的妇,让你擦身又不是让你勾引本王。若是早知道你这般放,本王就不该早早拔了那子让你发浪。” 他故意扭了扭,下面的一下一下的轻触拍打在她间。 这厮从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绑她手的是他,让她用身体侍奉擦身的也是他,他自己火攻心下面硬了,居然把屎盆子都扣在她身上。 总之,修罗地狱人间囹圄,倒霉的都是她。 好不容易罗刹发话正面过关,倾城低头小声地松了一口气。她又开始晃动着球为他擦背。 叶凛之背过身子,倾城也不用再低着头,反正嗜血暴徒没长后眼,他管不着她。 很多时候他她,她不是像狗一样撅起股趴地上任他,就是蒙了眼睛被他吊着、绑着往死里干。 她几乎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这具与她水合的身子。 叶凛之的后背肌丰,架起肩头好看的蝴蝶骨。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背上布了一道道宽的窄的,模糊的清晰的疤痕。有的旧伤愈合结了疤,上面又覆了新伤。有的伤口砍得深了,愈合后隆起可怖的丘。 受得起战神,镇得住一方,必然不会只继承祖辈赏下的荫德。意气风发的他的手中攥着开疆破土,改朝换代的力量。这数不清的伤口,是年轻的他多少次浴血沙场拿命挣回的荣耀。 刀光剑影,岁月铮铮,他能放过手握刀剑的敌军,能给一方百姓平和安宁,旁人眼中怀宽厚的镇南王为何不能放过羸弱的她。 他把光明仁心普度给南朝众生,独独把仄的黑暗留给她一人。 他的身体疤痕遍布,倾城又何尝不是?细光滑的皮肤下,是多少次暴撕开又强制愈合的伤口。错淋漓的伤疤隐匿在深深的血之下,无痕的印记张牙舞爪,在她脉管错之处无情的肆谑。 渺小如她,又何尝不会痛。 黑暗中,她忍受他赐她的苦难,踽踽独行。而通向光明唯一的道口,他却手握长戟死死的把手。她卑微她乞求,她张开了双腿甚至绝望的怒吼。 而他带着汹涌的恨意,竖起子使劲,用最低的语言羞辱她,用皮鞭麻绳调教轻她。诅咒她生生世世受这千万凿之苦。 当通向光明的唯一亮光也变染成黑暗,苦海中挣扎的人便会绝望,即使不死也如行尸走般。 绝望中,倾城千万次会想:是不是唯有一死,万般苦难方休。 作者有话说:啦啦,偶终于兑现承诺,拉那个南疆女配出来溜溜(虽然连面都不让她)要问渣渣为何强调这个没脸见人的女配,吼吼!偶才不会剧透…… 预告:明男猪要xxoo女猪了,敬请期待吧! 某渣完不要脸的飘走~~~~~~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