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亚哈尔蜷曲在地板上,手捂着大腿上,看着沿着脚淌着的鲜血,亚哈尔的面煞白,瞳孔在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亚哈尔咆哮着,死死盯着陈肖然,吼道:“陈肖然!你为什么……” 忽然,亚哈尔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站在陈肖然身旁的尤姆。 一瞬间,亚哈尔立即明白了,他让西蒙去生擒尤姆的事,显然是败了! 陈肖然冷漠地看着亚哈尔,手中的左轮往上移动,对着亚哈尔的脑门。 陈肖然要杀自己?亚哈尔脸苍白如纸,侧过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菲林:“母亲,救我!” 菲林眸子微微颤抖着,她咬了咬牙,面惨白,微微侧过脸,不去看菲林 这一瞬间,亚哈尔愣住了。 在他印象里,他母亲菲林一向高高在上,就算这个国家最高掌权人都得对她尊重三分,可现在眼看着他被陈肖然这样折磨,她居然出一副无能为力地表情。 菲林是亚哈尔最大的靠山,而现在这个靠山都无能为力了…… “母亲,我可是你的儿子啊!救我!救我!”亚哈尔疯了,疯狂地咆哮着,喊叫着。那张脸是绝望…… 陈肖然淡淡地说:“闭上你的嘴。” 话落,亚哈尔身体微微一颤,嘴巴合上了,只是因为腿部的痛苦,他脸痛得有些扭曲,他恐惧不安地看向陈肖然。 左轮的口黝黑一片,口距离他很近,亚哈尔仿佛能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面而来,冰冷的气息加深了他的恐惧。 蛊师是绝武者,但有一点跟绝武者不同,大部分的绝武者都可以运用自己的绝武力,来阻挡热武器。但蛊师多数的时间都将自己对绝武力的理解用在外界的蛊身上。简单来说,他们抵挡不了子弹! 这么近距离的一,必死无疑! 死亡的恐惧,就犹如一直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亚哈尔的喉咙,让亚哈尔几乎不能呼。 恐惧弥漫全身,亚哈尔一瞬间仿佛忘记了疼痛,赶忙摇头:“不……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罗华兹集团的副总裁……” 陈肖然视线盯着亚哈尔那张脸是恐惧的嘴脸,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身边的尤姆。 尤姆蔚蓝的眸子盯着亚哈尔,里边透着一丝淡漠,除了淡漠外,没有其他的情。 杀吗?现在杀了亚哈尔,能得到什么? 解决麻烦吗?不!亚哈尔一死,菲林肯定会对陈肖然产生憎恨,虽说菲林身体受到陈肖然的控制,但憎恨是无法熄灭的。 如果杀了,尤姆这个单纯的小萝莉,肯定会有样学样。 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又会变回那个将人命当成草芥的少女。 陈肖然从尤姆脸上收回视线,视线重新落在亚哈尔身上。 左轮一甩,手飞出。 “啪!” 玻璃窗一声脆响。 家里的玻璃窗被东西砸坏了,亚哈尔应该生气吗?不,不单不生气,反而脸上还有喜悦的神态。 他瞳孔颤抖盯着陈肖然,心跳加速,他不杀自己? 难道,他其实也忌惮自己的身份? 菲林听到窗户声音后,也不由得回头,眼神多了一丝古怪,陈肖然没杀亚哈尔? 陈肖然双手着口袋,脚抬起,踹了一下亚哈尔的大腿。 “啊!” 一声痛呼,亚哈尔腿不受控制地张开,腿部痛处一动,他惨叫出声。 陈肖然脚抬起,对准了亚哈尔的裆,一脚落下! “啪!” 一声脆响。 亚哈尔瞳孔微微一缩,扬起了下巴,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声音戛然而止,他眼珠一翻,身体一软,昏死过去。 陈肖然脚缓缓收回,转身离开。 女孩们接连跟上。 菲林张了张嘴,看了一眼昏死在冰冷地板上的亚哈尔,她嘴巴张了张,慢慢合上。 …… 离开了别墅,走在路上。 胳膊微微一紧,球体隔着布料在陈肖然的胳膊上:“老公,你怎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陈肖然侧过脸,只见尤姆亲热地搂着陈肖然胳膊,蔚蓝的眸子透着惑。 陈肖然出笑容:“解决事情的办法,并不是只有杀人这一条。” 他收回视线,看着前方:“这一脚下去,他以后再也做不了恶了。” 看着陈肖然俊逸的侧脸,玉骨蝶单手环,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 在这个国家里,谁都知道亚哈尔都是出了名的,对于来说,下半身就是他的一切。陈肖然废了他的下半身,这对于一个来说,或许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陈肖然说得一点也没有,这个惩罚,比起直接杀了亚哈尔还要恐怖。 “可是,受那点伤,如果让绝武者来治疗的话,不是一下子就好了吗?”尤姆的萝莉音透着一丝惑。 这话一出,玉骨蝶微微一怔,视线落在陈肖然侧脸上。 对啊,对于常人而言,那的确是没办法治疗,但对于绝武者来说,就未必了。 陈肖然淡淡一笑,笑说:“想治疗我留下的伤,可没那么简单。” 尤姆一愣,嘟着小嘴,抬起玉指,在自己粉的上碰了碰,忽然,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看向陈肖然,笑嘻嘻地说:“你用了灵力?” 陈肖然出笑容…… “哈哈,这下子那讨厌的家伙就有得受了。”尤姆忍不住笑了起来,抱着陈肖然胳膊的手愈发的紧了,弯成月牙的眸子盯着陈肖然直看,里边泛着一层甜的光泽,她知道,陈肖然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做这么多的事都是为了她。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尤姆轻轻地问。 陈肖然说:“回家。” “好!”尤姆嘻嘻一笑。 当天晚上,在一间豪华别墅内。 “什么?治不了?” 菲林盯着眼前这名老者,愣在当场。 这名老者是这个王国里医术最高的医生,他本身还是一名蛊师。蛊师技巧融入医术内,他的治疗能力,几乎可以堪比神医。 可现在这个神医居然说,那些伤,他治不了? 老者低着头,悠然地看了菲林一眼,用沧桑的声音说:“也不能说是完全治不了,这些伤口,老夫有办法让它们恢复。只是生殖功能,老夫就无能为力了。”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