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妈了。 唐以凡发出低低深沉的怒吼,现在他只想干哭身下跪着的女人! 他两只手抱着季舒的细柔,快速了几百下。 还是觉得不够。 唐以凡又将女人的纤缓缓往下按,将柱拨撞到更秘深的口处。 缓缓将从小花拔出来,复又重重进去...... 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季舒被少年得全身颤抖,觉他的整柱都没入了自己的花心最深处。 “啊啊~要爸爸疼......被,被爸爸干得,干得好啊~” 季舒说着放的情话,语不着调起来。 唐以凡只觉得她发浪起来人可极了,这和他二十年来想象中的理想型女人一模一样。 不,应该说,他本来不知道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样子。自从季舒出现,喜女人的脸就变成了季舒的模样。 以前也不乏有不少好看的女生给他递过纸条,在他打篮球时送过水,贴心地等在宿舍楼下帮他带早餐,可他一丝心动都不曾有过。唐以凡只觉得每个女生都没有多大区别,他室友天天都嘲笑他大学毕业之后最有可能干的一件事就是出家当和尚。 可季舒,她浪叫的样子都像是在唱歌一样好听。 “说你只想被唐以凡干。” 季舒听着唐以凡清冷沙哑的好听嗓音,眼神离地望着镜子中的少年,檀口微张。 她解了几颗白衬衫的扣子,将罩往上推,一对儿白皙弹了出来。 贴在舞蹈室的玻璃上,头瞬间被冰冷的玻璃刺得变硬了。 跪坐着的女人双颊泛红,勾着舌尖舔着镜子。 朦的双眸动情地望着镜子里的人,两只好看的雪被镜子挤得变了形。 唐以凡一往前猛,季舒白的双就紧紧往镜子上贴,白的软被冰冷的镜子得泛红。 季舒眼中被出了阵阵泪光,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着。 不知道为什么,才和少年认识短短两天,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同他十分悉,想把自己的全身心都给他。 “我季舒,这辈子只想被,被唐以凡干,也只能被唐以凡干......只有,只有唐以凡才能把我干,嗯啊~干到高,高~唐以凡,以凡......” 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动情又销魂。 声音如瓢泼雨点般急促不安。 季舒弓起白皙的背部,背上的蝴蝶骨清晰可见,她的脚趾开始紧紧蜷缩着。 唐以凡拉着她的纤细手腕往无比的口处深深地顶撞。 “啪啪啪!” 带着快速的节奏。 “啊,以凡...~” 镜子中的女人重重地息着,口鼻呼出温暖醉人的气息,仰头大口深呼着新鲜空气。 季舒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唐以凡迅速用大掌托住她柔软的,双手抱着她的细不知疲倦地,脑海里回想起季舒说着那番话时认真神情。 只能被唐以凡一个人干,干到高...... 不由自主地、深深地沦陷。 唐以凡的涨得更大更硬了,顶着季舒的口猛烈撞了百来下,太青筋暴起。 他低头将脸紧紧贴着季舒的背,忘情地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季舒重新跪直了身子,断断续续地一声声浪叫着。 “以凡,你干得,干得我好......嗯啊,不要停......” 和唐以凡梦中的样子完美契合。 此时此刻。 季舒在昨晚的梦里同样地在喊着不要停,只是现实生活中跪着的女人身体更加柔软,小得更紧,叫声更加鲜活起来了。 唐以凡望着季舒拱起来的蝴蝶骨,眼睛泛红,小腹涌起酸。 他出,悉数在了季舒白皙滑的背上。 季舒受到背上的温热体顺着身体慢慢滑到股间,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两下。 唐以凡找来纸巾,将季舒背上的仔细擦干。 季舒趴在地上,娇着休息了几分钟,将白的儿重新放回到黑蕾丝罩里,扣好白衬衫的扣子,扶着镜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她把间翻起的百褶裙掀了下去遮住,理了理裙子上纵横错的褶皱。 季舒看着在腿上被撕开的丝袜,看来是穿不了了。 好心疼,都没怎么穿过呢。 她惋惜了几秒,为丝袜默哀,下了低跟鞋,慢慢将丝袜了捏在手里,绕成一团放进了托特包里。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