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易晚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白瑾墨收拾了一下行李提前代司机过来接人,易晚下一身病号服闭着眼享受扑面而来的光,温温暖暖的。 “能出来的子真好。”易晚叹了说着,又拉着白瑾墨的手柔和一笑。 “傻瓜。”白瑾墨大掌摸着她开始有些红润的脸,这阵子待在医院见她也难受,特别是刚醒那两天只能让他擦洗身子,明明心里别扭硬是不说。 车来了白瑾墨替她系好安全带,又在她腿上放了个薄毯,自己才坐回原来的位置。 “不要这个”她拿起毯子就要放过一边,又被白瑾墨眼神警告只要一点点地放回腿上,不再挪动毯子。 白瑾墨温声:“乖一点,你身子刚好。” “你真讨厌。”她不的嘟起嘴巴,扭头看着外面的穿梭的风景。 白瑾墨见她生气,不由心里暗笑起来,受伤以来她的小子倒是养了不少,这样也好,至少现在懂得依靠和信赖他,才敢这样撒娇。 墨居里,小桑虽然一直是老严带着,但待着孤儿院的孩子心思比较,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易晚也没问去哪了,每天乖乖的上学,放学就写作业,老严都看在眼里还几次忍不住想要告诉他,又想到白瑾墨的代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 车子刚熄火停下来,里面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出来接,脸的期待和兴奋。 小桑一见到易晚下来就冲上前抱住她,“暖暖姐,我好想你。” 易晚摸摸他的头,心里愧疚地不行,“对不起,小桑,暖暖姐让你担心了。” “不是的,暖暖姐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没及时告诉小桑。”小桑的懂事让易晚心疼起来,明明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是这样信任她,等着她回来。 “以后都不会这样的。” “外面风大,暖暖进去再说。”白瑾墨不想打扰这温馨的场面,但顾及易晚身体刚好还是出声提醒。 几人喜的进了房子,屋内笑一片。 晚饭过后,老严陪着小桑做功课,易晚被白瑾墨早早抱回房间,一进门就伸手下易晚的衣服说要检查,易晚怎么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在医院陪护的时候他躺在自己旁边都能觉的他那里每晚都会鼓起来,一整晚顶着自己。 她每次深睡,总能听到厕所传出淋浴的声音,好几次想他解决都被他拒绝,理由都是她身上的伤,好几次后她也不管了,只是有时候醒来手总会特别酸,问白瑾墨晚上睡觉是不是到她的手了,他也是意味不明的解释。 有一晚她睡得糊糊醒来,才知道那人居然拿着她手纾解他的望,差点想醒来骂他了,转眼想到她憋得这么辛苦,又作罢了。 “白瑾墨,你干嘛呢。”易晚拍掉他作恶的手,却不敌他力气大又被下了衣服,伸手又绕到她的肩膀处转过身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吻着那个以为子弹留下淡淡的疤痕。 易晚没有抗拒他的亲吻,白瑾墨的吻落得很轻如羽飘过酥酥的,“暖暖,我们重新办一场婚礼的吧。” 背对着她的易晚身子一顿,她没想过这些要举办婚礼这些,能够和他厮守一辈子已经很好了,经历了这次的死里逃生,她觉得没有什么比和他在一起更重要了,婆婆说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他想她就答应,“好。” 隔天白瑾墨牵着易晚去了民政局重新办了结婚证,结婚证的两人笑得很甜,帮忙办证的工作人员也染到这甜的氛围。 举办婚礼来的人不多,只有墨居、韩旸和杜若几个人参加,白瑾墨选择了在孤儿院举行,子仍然是白瑾墨挑的,结婚当晚易晚不明白问了他为什么要选这个时间,白瑾墨淡淡地说:“你的生,宜嫁娶。” 易晚直直地望着他,脑子里回着那一句:“暖暖我反悔了,现在就想绑你回家,做我的新娘。”桩桩件件宛如昨,回到那个受伤的夜晚。 过后是天晴般,温暖而炽烈。 易晚站在白瑾墨身旁听见他说:“我的新娘,嫁给我就不能再反悔了。” 那天光依旧,隐约间她看到婆婆坐在孤儿院的藤椅慈祥的看着她,而她的新郎踩过那无尽的黑夜里,逆光而来。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