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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琴师和她的梦中情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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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三月春光不老
时间: 2024/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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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饶了我。 桥上桥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一副盛世景象。为转移注意,她话音一转:怎么想着往梦里了这许多人? 人多不热闹吗?我想和恩人在梦里过子。少女白的手不安分地描摹她的脊线,指尖缓慢挪至窝 的地方猝然被点了一下,昼景低哼一声,如玉的脸庞浮起好看的红晕。 不小心做错了事,琴姬咬着,耳尖红红,竟还想再听恩人多哼一哼,哪知下一刻手腕被握住。 舟舟别闹了。 她隐忍情.的样子着实好看,哑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委实好听,琴姬被她勾得五三道:无妨,他们现下看不到我们。你转过身来。 昼景乖顺地和她四目相对,潋滟的眸子既纯且妖,裹着要把人溶化的热。十七岁的少女哪受得起这份坦诚,羞低了头,沉一二柔柔吻住她的。 像亲吻一朵花。轻得不可思议。 琴姬红了脸,痴痴地凝望她的眼,撒娇地摇晃她的手臂:恩人,带我去玩可好? 玩?昼景俏脸也跟着红扑扑的,嘴上下意识调笑:哪种玩? 放风筝、猜灯谜她话音一顿,总算想明白了似的,笑意璀璨:总归不是你想的那种。 啧。 被取笑了,昼景眼波横,二话不说她在桥栏,弯了那截柔韧柳,在桃源般的梦境,隔着虚幻缥缈的人,深吻她等待太久的姑娘。 第5章 欺你你 后抵在白玉栏杆,琴姬羞涩地献上她的纯贞。 这是她的梦境,她是这里一切的主宰,呼风来,风便来,唤雨来,眨眼苍穹就能落下连绵细雨。她能掌控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粒尘埃,唯独掌控不了她的恩人。她的恩人所行所举常常是她不能窥测的。 于是梦境变得格外真实。甚而她舌尖扫过,的,滑的,真实地令人悸动。 琴姬搂紧她的脖颈,沉在被情包裹的温热。 比起她的青涩笨拙,恩人厉害极了。齿间的音节俱是她对恩人藏不住的足和娇嗔,纵使晓得旁人看不见,纵使比谁都清楚人海茫茫俱是她幻想的虚假繁华,心还是颤了颤。有种被人窥见的羞。 她羞得不行,念头一动,天彻底暗了。 花街亮起一盏盏漂亮的灯,昏暗的场景,还是那座白玉桥,不同的是桥上唯有她和恩人两人。 她盈盈望着昼景含笑的眼,水眸波澜起,眼尾起了点点润,她气息不稳,身子发软,亏了被死死抵在桥栏这才没倒下。 在拨她最的恩人一事上,琴姬拥有莫大的兴趣,微凉的指轻其细白的后颈,开口声线软得一塌糊涂:还要继续吗? 昼景维持理智的那弦被她蛮横挑断,眼里的火腾得窜起。 一刹间,那火径直烧尽了琴姬心里。她隐约觉得悉,很不可思议的悉,那觉来得太快,刚从心湖冒出尖尖的芽,就被热烈汹涌的意没。 她庆幸这是梦,在梦里,她可以尽情回应她最诚实的慕。 只是似乎太难熬了。她断断续续央求着恩人,昼景怕她再像上次那样跑了,不得不停下来,半搂着她的身子为她整理凌的衣裙,低声问:还好吗? 琴姬点头,眼泪吧嗒掉下来。 梨花带雨,怪委屈的。 昼景眸光了怜惜,注视她红透的小脸,抬指抹去她眼尾残泪,琴姬抓住她的手,等真的抓住了又不知要做甚,她顿了顿,顶着恩人疑惑的神情,含蓄地咬了她的指尖。 离开时舌头划过指腹,昼景被她得心火直窜,少女眉眼柔媚,喑哑着嗓:别动。温柔细致地替她整理被风吹的发,还有松松垮垮的衣带。 恍惚又回到了前世舟舟照料她起居的时候。昼景呆怔在那,低头看她,神是说不出的缱绻。 好、好了。琴姬撞上她眼眸,阿景眼底溢出的情意小小地烫了她一下,恍如有细小的电从身体钻过,吐息之间去她所有力道,软软埋在心上人颈窝,小意地用脸蹭了蹭:要去放花灯吗? 要。昼景看她脸上红未退,贴心道:舟舟,上来,我背你。 琴姬杏眸微亮,顺从地趴在她脊背,小声和她咬耳朵:你不准摸哦。 被她特意嘱咐一句,昼景蓦地记起掌心描绘过的柔软,她红了脸,少女眼尖,凑得很近,呼打在她耳畔,被那抹亮的红很好的取悦。 你怎么那么害羞? 时空倒转,从前她最调笑舟舟的话被她还了回来。昼景不是很服气,背着她迈开步子,漫不经心地勾:可能是我太坏了罢。 我太坏了,所以脑子除了欺负你和你,没旁的了。 看你一眼,就想和你沉沦海,你不准我摸,我偏要反复去想你的美。屡教不改,下次还犯。 她理直气壮地揽着少女细瘦的腿不费吹灰之力地颠了颠,伏在她背上,一起一落,少女柔的娇躯更紧地在那瘦削的背,耳垂红如最丽巧的血玉。 她当然懂恩人的弦外之音,主动调戏人反被她不客气地调戏回来,太坏了的深意她之前已经切身体会了一次。方才被颠的那一下又浅尝辄止地被迫领略,她柔弱无骨地将全身的重量依附过去,玉臂轻垂,虚虚环着某人雪颈。 怕她栽下去,昼景走得每一步都格外稳当,皱眉:抱好了,栽下去怎么办? 你会要我栽下去吗?琴姬眉眼弯弯,很是娇蛮地亲她颈侧:你不会。 昼景心里美滋滋的,她等了多年,终于等来了舟舟的今生。 前世舟舟去后的第三年她借星辉修行,星辉入体,最是紧要关头,未料想意识海内相思乍起,心火燎原,情生,孽生出魔障。 心尖火种崩裂,她元气大伤,拖着一身重伤前往极寒之地闭生死关。 身在冰窟,伤势未好,被一阵近乎撕裂的痛惊醒。 那年舟舟八岁。 粉雕玉琢的小仙女哭成了泪人,脚底被石子磨破,梦里都是被卖入青楼幼稚又可怕的景象。 她们乃前世的人,命数纠,魂魄相,她急慌慌地闯入她的梦,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是她的舟舟。 还是小孩子的舟舟。 和前世不一样,前世舟舟生活在温馨的中,幼时最得爹娘疼,这一世她的舟舟冷冷的,子倔,那么小就知道逞强,害怕起来也会缩成一团,水做的骨,被吓坏了,哭起来没完。 她安她,为她驱逐梦魇,擦干她淌泪的小脸,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睡一觉就好了。 她无法从生死关身,只好出一道神识住在她梦里。教养她、宠她、陪伴她。一点点地撬开她的心门,融化她外在的冷漠。 这才有了今趴在她背上笑容天真的少女。 琴姬拿碰她的耳尖:你又摸我。 自回忆里醒来,听清她的话,昼景羞赧地小拇指继续勾过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派正经端庄。 你耳朵又红了。 好多年没欺负人,昼景怀疑自己欺负人的功力有所下降,狭长的狐狸眼闪过些许窘迫:闭嘴。 凶巴巴的。 你凶我。 哪怕看不到她的脸,昼景也知道她此刻正在故作可怜,心肠顿软,好言哄道:我的错。她顿了顿,不敢考验自己的定力,甚是殷勤地出声:不闹了好不好? 琴姬眯着眼亲她耳尖、逗她耳垂,一路走一路亲,亲得白衣白发的女子气息紊。 她笑得眼角泛出泪花,声线少了那分对着外人的冷寒,放轻放缓,每个字都在舌尖迂回几圈这才悠悠吐出:恩人,我喜欺负你。这样的我,你喜吗? 昼景被她折磨地心火躁动翻腾,赔笑道:喜。 是真的喜吗?不会受不住把我丢下去罢?仿佛很担心会被她扔下,少女修长的玉腿夹紧她的,一直虚环着的手臂也牢牢抱好,像个不知.惑为何物的小无赖。 昼景深一口气,手心冒汗,额头也渗出细腻汗珠,她瓣微干:是、是真的喜。不会把你丢下。 恩人待我极好。我替恩人擦汗。 素白的帕子抹过淡淡冷香,沁人心脾。 汗珠滚落到下颌,将落未落,勾起一阵。舟舟,帮我 少女歪头舔.去那滴细汗:香的。 昼景倏地腿软,一个踉跄,差点不小心跌倒,她罕见的狈,心扑腾扑腾跳。琴姬起初受了惊吓,这会抱着她不作声,乖乖巧巧。等了片刻总算下了长长的白玉桥,她小声问:恩人,帮你什么? 你怎么这么磨人!昼景险些在心上人面前出丑,还险些把人摔了,暗咬后槽牙:不准胡闹!再闹 再闹怎么?琴姬一点都不怕她,气定神闲地揪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恩人,我喜你呀。你凶巴巴的,当着花街百态众生,是要对我用强么? ! 去她的百态众生。 女孩子趴在她脊背笑得快,笑够了,她柔声道:恩人,放我下来,为了和恩人更好享受这场梦,我要他们看到我们,可好? 好。 作为梦境法则的掌控者,看得见与看不见仅在琴姬一念之间。 她想和恩人体验谈情说过子的滋味,哪怕走在长街的芸芸众生都是假的、是她万千思迭起的一朵小浪花,她也恪守矜持地从昼景背上下来。 两人十指相扣,借着衣袖遮掩,大大方方地走在人群之间。眼前种种因着她强烈的心念变得生动鲜活。 卖花灯,卖花灯嘞!客官,要盏花灯吗? 来一盏。琴姬笑道。 这里不会有人因为她们的美貌失神,没有虎视眈眈的觊觎,没有惹人厌烦的不知好歹,有的只是众人羡的神情和偶尔打趣的女才女貌、天作之合。 琴姬在小姑娘手上买了一束鲜花,转身递给昼景:恩人,送你花。 昼景接过花,心思稍转,暧.昧地亲了花一口,琴姬看得眼皮跳,将其夺过来:连花的便宜都要占,不准! 一路上昼景被她折腾地苦不堪言,这会难得有机会找补回来,她从袖口抖出三枚铜板,又从卖花的小姑娘那买来一束百合,眼帘轻掀,挑衅地看着她的舟舟姑娘:还要抢吗? 随你好了。 余光瞥见她捧着一束花亲了又亲,琴姬红了脸,按捺住想要夺花的手:恩人,你看人来人往,大家都看着你呢。 觉得我傻? 大概、是罢。 哦。那也是舟舟觉得我傻。无妨。 梦境内的一草一木一生灵都是她构想出来的,这样说也没问题,琴姬就是看不过她的明晃晃调.情般地落在除她以外的外物之上。 这是她的梦境,她当然可以胡来。 少女轻哼,昼景手上的小百合消失无踪。连同街上往来的男男女女也消失不见。 一只雪白的小猫蹲在琴姬腿边,她笑了笑,俯身将幼猫抱入怀。 两人幼稚极了,两两相望,琴姬浅笑嫣然:恩人,你醋了吗? 她连一朵花的醋都吃,昼景吃一只猫的醋也无可厚非。眼神在少女前定了定,再看那只猫羞怯地用爪子捂脸,她弯手臂绕过少女腿弯,不客气地把人横抱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她心气顺了不少,温声问道:舟舟为何要喊我恩人,不喊我阿景? 琴姬噗嗤笑了,杏眸弯弯,手抚过幼猫的小脑袋:因为和自己的恩人谈情,有种忌的味道啊。 她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昼景抱着她一阵恍恍惚惚,憋了许久憋出一句:舟舟,你变坏了。 变坏了不好吗?难道只准你欺负我,不准我欺负回来? 啧!怎么会! 昼景看了眼舔爪子的猫,又看了眼容光焕发明媚娇妍的少女:没有,我是说她轻声道:我是说,你给了我好大的惊喜。 第6章 身心合一 放花灯、猜灯谜、逛夜市,身边有她的恩人相伴,琴姬在梦里过得很舒心。 天将明,她缓缓睁开眼,头顶挂着淡紫的纱帐,桌上瓷瓶.着一枝花,再远一些,昙花凋谢,白兰怒放。 没有她的恩人,没有抱在怀里的猫,从梦境走到现实她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缓过来,也沮丧了很长时间。 心情低落,梦在最暖心的时候中止,好比到嘴的冰糖葫芦刚要咬下一粒,蘸了糖浆的山楂球自己掉下来,骨碌碌滚在地,看着它染了脏,哪怕放着不管再去咬下一粒糖果,总觉比先前的欣喜少了一分,然后遗憾多了一分。 闭上眼重新回味那个梦,琴姬眉梢带笑,羞赧地将头埋在被衾,捂着脸,脸颊后知后觉地发烫。 好在是梦,否则她都对着恩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呢?太难为情了。 不过和阿景游玩的觉相当不错。 她得意地翘起了脚丫,眉眼着少女的单纯明朗。 花红柳绿早早端着清水守在门外,听到内室传来响动这才叩开门,走进去放下手中各样物什,老老实实秉持本分不敢多看。 琴姬一身刺绣寝衣坐在梳妆台前,发丝未干,发尾带着气,显然沐浴不久。 人坐在那不知在想什么,宽广的衣袖滑出一段秀白纤细的手腕,肤如凝脂,指甲盖都是健康淡粉的颜。 望着铜镜内媚缭绕的那张脸,她不地拧了眉,顷刻面上恢复素的冷清。 她大抵是很喜很喜恩人了,以至于眼尾的媚了她不可与外人道的情思。 方才的模样适合舟舟,不适合琴姬。CoojX.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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