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藩王们的下场您也看见了,要么留在京城如同犯人一样被看押着,要么就被封蛮荒之地做君王,您本来就是大明的皇太子,因一时忤了陛下才被废的,如今无论陛下是真病还是假病,您都应站出来,让陛下知道您的存在。” 高弘图作为内阁首辅,不便与诸皇子接触,但内心里则和大多数文官一样希冀着能让惠王朱慈烺复太子位,因而如今便授意华允诚等与惠王朱慈烺密切接触。 朱慈烺对于吏部尚书华允诚的话也很是听从,如今华允诚这么一说,也跟着点了点头: “先生说的,孤明白,孤这就进去见母后,说什么也得帮着你们把议和的事定下来,这样也断了三弟想靠北伐积攒名望的心思!” 吏部尚书华允诚见朱慈烺去了城的方向,也不由得欣地笑了:“殿下也算是进益了,知道未雨绸缪了。” 这里,定王朱慈焕也拜别了户部尚书刘万:“先生且放心,朱慈焕这就进去见母后!” “那殿下就恕微臣不能相送了,如今陛下是愿意看到你们兄弟相争的,那个位置既然能争就争一下,争不过也无所谓,大不了是去千里之外做个君王罢了。” 刘万也笑着说了一句。 皇后周氏有时候觉得自己孤单的,也很想等着皇帝陛下来自己说说话,也害怕自己再这么冷淡下去,会导致连夫情分也没有,甚至也更加影响皇室关系的和睦。 如今她也想开了些,自己既然作为皇后,有些皇后的本分之事还是要做的,她也一一见了这些新入的贵人,按照被陛下临幸或未被临幸两个区别赏赐了这些贵人一些礼物。 皇后周氏现在就等着朱由检的出现。 她决定不再纠结皇太子这件事。 因为她即便是皇后也真的左右不了皇帝的心思。 “去将沅嫔唤来!” 皇后周氏发现自己的皇上很久没来了,也起了疑心。 沅嫔便是陈圆圆。 陈圆圆扮演着朱由检贴身侍女的角。 因而。 皇后周氏无旨意不便去见朱由检也只能唤陈圆圆来。 “娘娘,沅嫔回说陛下身体有恙,她不能前来。” 这女的话让周后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她竟然不知自己的陛下病了! 周后不由得心生一起愧疚与焦虑来。 “陛下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周后猛然站了起来,这就要急匆匆地去乾清。 而此时,惠王朱慈烺走了来。 “儿臣见过母后!” “儿臣听闻父皇病了,这些子夜不能寐,心内不安!” “儿臣特来恳请母后准儿臣前去看望父皇。” 惠王朱慈烺刚说完。 对面,定王朱慈焕也走了来。 “母后,听闻父皇病了好些子?” “儿臣急着进来,想问问父皇他到底得的什么病,为何数不曾上朝了。” 他病了? 而且病了许久? 甚至已经数没上朝了? 自己这个皇后当的到底有多失责。 他病得如此,我竟丝毫不知! 周皇后顿时心如刀绞起来。 心里的愧疚又深了一层。 但当周皇后看见定王和惠王如此关心自己的父皇时,也有些欣。 “好皇儿,难为你们这么仁孝。” 周后说着便带着惠王和定王往乾清走来。 一到乾清,周后便着人去求见。 而此时。 里面传来陈圆圆的声音:“皇后娘娘和诸位殿下请见谅,陛下之疾,太医说了需静卧休养,不便见人,还请娘娘和殿下们回去吧。” “陛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如何见不得人?” 周后有些心急如焚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需要休养,过几就会好了。” 陈圆圆有些惶恐地回道,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撒谎骗过这些人。 “过几便会好,到底要过几,微臣在这里都快等了有一个月了!” 这时候,首辅高弘图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乾清外,且向皇后和惠王定位行了一礼。 周后也到疑惑,但她也知道乾清乃地,非皇帝允准不得擅自入内。 因而整个局面就僵持在这里。 不过,此时,惠王不由得说了一句:“母后,这世上哪有什么不得见人的怪病,不会是父皇有了什么不测吧。” “就是,母后,谁知道这个沅嫔是不是清的细,会不会谋害父皇,我们要是一直这么在外面等着,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定王朱慈焕此时也附和了起来。 不过,两位王爷都得了高弘图的嘱托都没有上前,只在一旁油加醋。 但真正关心朱由检的周后却是越听越是担心,也开始觉得这里面有了猫腻。 哐当一声! 周后直接推开了乾清的门。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来,陛下说了,没有他的旨意,不准任何人进来。” 陈圆圆依旧坚持地拦在皇后周氏面前。 “你让开!本要见皇上,出了事大不了本一人承担便是!” 周后忧夫心切说着就要往里走。 而这时候,朱由检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早上的在这里吵吵闹闹做什么,难道当里的规矩是儿戏吗?” 朱由检这么一问。 惠王和定王以及首辅高弘图吓得愣在了原地。 “皇上,他们说你病了,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唯独周后全然没有任何惧怕,依旧怀关心地问着朱由检。 朱由检握住周后的一双柔荑,笑道:“你还是关心朕的嘛,朕也没什么病,不过偶了风寒,且近人有些疲倦就多歇了段子,你先回坤宁,晚上朕再来找你,朕现在得把积的政务处理了。” “嗯!” 周后放下了心,便也只好退了回去。 而此时,待周后一走,朱由检便猛地一拍桌子:“朱慈烺、朱慈焕、高弘图,你们好大的胆子!朕已下了旨,非朕所召,不得来乾清扰朕清幽!当朕的话是耳旁风吗?” 惠王朱慈烺先匍匐了下来:“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听闻父皇染病而有所担心才只去了母后那里打听父皇病情而已,只不曾料到母后忧虑父皇心切才推开了乾清门,请父皇恕罪啊!” “是啊,母后她也是无心之过,儿臣也曾劝的,如今违抗了父皇圣旨,还请父皇您宽宥母后和儿臣狂驾之罪!” 定王朱慈焕也喊了起来。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