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部分,甘家老先生的病情得到了有利的治疗,让人看到了希望;癌症也有治愈的希望。 钟毓秀了然道:“可能是药材配比方面出了差错,也有可能是在制作过程中有出入。”她制作药剂时用上了神力,剔除了药材内所有的杂质。 “您若是方便,希望你能去研究院走一趟,指导指导。” 严如山脸微变,“习年同志,毓秀身子不方便。” “嗯,我怀着身孕,肚子太大了,行走不便;去研究院的事儿就算了罢,药效有点出入是难免的,只要他们继续努力研究,想来能得到有效改善,发挥出所有药材的药效不过是时间问题。”就看他们会不会去钻了。 不用神力,若是他们找到问题出在药材中的杂质上,从这方面入手,那距离药效改善之就不远了。 若是找不到原因,修复也足够现在的人用了,绝症痊愈慢又不是不能痊愈;别说她没有医德,她本来就没打算做医生,研究修复还是从严家老爷子身上得到的启发。 习年心遗憾,不得不接受现实,“您说的有道理,您这肚子太大了些,什么时候生产?” “按照医生推算,还有一个多月,当然,不排除提前生产的可能。”多胎提前生产是常有的事。 “那您注意身体,等您生产了,我再来探望您;此外,甘老先生的治疗会继续,其他痊愈的患者已经不用治疗了,让他们各自归家去了。”习年脸上浮现笑意,方子都给研究院了,做出的成品还能与钟毓秀这位大佬做的差那么远,能怪谁?只能怪他们没本事。 钟毓秀没藏私,不管做出了何种研究,她都会第一时间将数据上;虽然不会亲自指导,但也给出了正确的数据和步骤。想想每次有成果,研究院经手一次后,与钟毓秀做的研究总会拉开差距,他也很无奈。 送走习年,钟毓秀靠在沙发上,出神了片刻。 “严大哥,修复的临试验出来了,效果很不错;我手中还有两瓶修复,等爷爷回来后,你和爷爷一人一瓶。” 严如山重新坐到她身侧,问道:“你之前给了郝南和田尚国一人一瓶,怎么还有?” “我会做,只要药材到位,多少瓶修复还不是动动手的事儿?” “也是。”严如山了然一笑,“修复可以治好爷爷的三高和痛风?” 毓秀轻嗯一声,缓缓开口,“可以的,这两年爷爷的身体调理的不错,应该能将药效发挥到极致;之前我就说过,修复药效发挥到极致,可以发对人体所有有用的细胞,起到修复身体的作用。就算是绝症也有效果的,甘老先生的癌症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爷爷着点病痛在修复面前就是小病小通。” 可惜,小病小通不要人命,却是折磨人。 娇在侧,秀丽的脸庞散发着温柔的光芒,严如山双眸温软,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毓秀,谢谢你。” “谢什么?爷爷对我这么好,为爷爷做点事罢了,有什么可谢的?”钟毓秀不甚在意,“当初听你说爷爷身体不好,一开始我没把握,只能用偏方治着;偏方虽好,却不能达到治的效果,顶多缓解疼痛,病还在。” 严如山陡然明白过来,她研究修复,是为了爷爷;心湖泛起涟漪,将人往怀里一抱,动地无以复加。 “媳妇,今生有幸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他这一生从小顺遂,大了坎坷几年也就过去了;现在的他,家庭美,事业蒸蒸上,他已经知足了。 人说,娶娶贤,说的便是子的人品;女子嫁错人毁一生,男子娶错毁三代,可见子的位置有多重要。 “我也很高兴能嫁给你。”他的包容,严家老爷子的宽容,让她受到结婚的好。 严如山轻轻摩擦她的肩头,低头在她脸上浅浅一吻;夫和乐,家中氛围温馨,严老爷子归来时便见这幅画面,不由一笑,没有避开的意思。 “大山,毓秀,你们这是做什么?”戏谑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严如山神如常,松开媳妇,让她靠在沙发上,这才有心思与老爷子说话。 “爷爷,您回来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早。”太早了,打搅了他和媳妇亲近。 严老爷子到沙发前落座,让两名警卫员先回去,等人走后,他才开口,“你小子,大白天的克制点儿,毓秀还怀着身孕呢,可不能伤着她。毓秀,大山不懂事,你可不能惯着他。” 钟毓秀俏脸微红,腼腆笑了笑。 严如山不道:“爷爷,您在想什么呢,我和毓秀说说话罢了;又没做出格的事儿,您老可把心放肚子里去吧。” “咳。”轻咳一声,钟毓秀不好意思道:“爷爷,刚才习年同志来过了,修复的临试验出来了;效果很好,有一位癌症晚期的老人家得到治疗,癌细胞被杀死了一部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如常人一样生活,症状轻的患者已经痊愈归家。” 严老爷子的心思被拉开,哪儿还顾得上训大孙子,“可算出结果了,之前还说两个月呢,现在三个月都过去了。” “实验过程中有延长是正常的。”钟毓秀含笑道:“重要的是,试验成功了。” “你说的也对。”严老爷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既然出了结果,想来修复很快就应用到各大医院;毓秀啊!你又造福无数被病魔折磨的病人。” 大孙媳妇太优秀,大孙子显得一无是处。 第264章 推让不休 “爷爷,您要这么说,那可就错了。”严如山往毓秀身边靠了靠,轻笑道:“毓秀研究修复的初衷可是为了您,您大孙媳妇孝顺吧?” 严老爷子不解,眼底茫,“为了我?” “可不就是为了您嘛!当初我不过在毓秀提了一句您身体不好,有痛风、风病;毓秀一直在为您的病想法子,修复就是为来您才研究出来的。”严如山骄傲道:“我媳妇儿孝顺吧?再没有比毓秀更孝顺你的孙媳妇了。” “是这样?”老眼视线调转,看向钟毓秀。 钟毓秀点头。 严老爷子愣愣好一会儿,老脸不受控制的扬起大大的笑意,抚掌大笑;笑了一会儿,稍稍收敛,与毓秀说话。 “毓秀,你有心了。”可太有心了,就冲着这份孝心,没白疼这个孙媳妇,“辛苦你了,一个人扛了一年多;爷爷当初还想着你该专心学一门,钻一门,是爷爷想差了。事实证明,聪明的人,不管学什么都快,都能做出好成绩。” 钟毓秀被夸的脸红,“爷爷,我没您说的那么好。” “有,我说有就有。”老爷子笑眯了眼,“爷爷要谢谢你,你这份心,就是大山和小海都比不上。” “您对我也很好。”为老爷子做点儿实在的,没什么不好。 严老爷子宽含笑,心间勇气自豪和骄傲,“好孩子,苦了你了。” 大孙媳妇是个稳重子,也是能装得住的事儿人,在修复结果没出来之前,为他研究药剂这事儿一点口风没。 “毓秀确实辛苦,那一年多忙的跟什么似的,有时候来来回回的跑;要不是为了修复,她也不用华大和医大来回跑了,也不用特意去学医。”对此,知晓了真相的严如山心疼又怜惜,“爷爷,您以后要对毓秀很好,比现在还好。” 就算严如海娶,也绝不能越过他的媳妇儿。 “你个臭小子。”严老爷子虚点大孙子,眼角瞟见微微含笑的大孙媳妇,心头暖的跟泡温泉一样,“就算你不说,毓秀在我这个老头子面前也是头一份,你爸妈都越不过去。” “咱们严家的长孙媳妇,在我严家,何时都是独一份。” “爷爷说的是。”一开口,好话张口便来,“爷爷英明,咱家毓秀聪明无双,行事得体,为我贤内助,为我严家荣光。” 严老爷子忍俊不,哧一声笑的开怀,“好你个臭小子。” 拐着弯儿的也要扯到媳妇儿身上夸一夸,也不知像了谁,他年轻时候可不是这样儿的;儿子也不这样,莫非是像了儿媳妇?儿媳妇年轻时活泼开朗,说话也如这般。 “你妈妈年轻时候跟你差不离,你倒是得了你妈的真传。” 严如山:“......”笑了笑,不以为意。 钟毓秀道:“妈年轻时候也会这么夸人?” “可不是嘛!那时候你妈妈就夸你爸,两口子喜那恩的跟什么似的。”儿媳妇一心向着严家,顾着儿子和孙子;他还有什么不意的?出身上是硬伤,但不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这才有严如山下乡,严老爷子和严和军多年来为保住严家付出诸多代价。 “那我肯定比不上妈了。”毓秀略有些遗憾,嫁进一户人家,与婆婆和睦相处是正道;但,若是能与成为比婆婆做的还好的女人,那也是一种成就。 婆婆能面不改的夸公公,她却不能做到这般夸严如山。 严老爷子好笑摇头,“那你还是别学了,这样就很好,做你自己就是我们严家最好的长孙媳妇。” “爷爷说的是,听爷爷的。”顺势而下,钟毓秀掌握局势很有一套,“严大哥,你上楼去实验室,靠墙左边的柜子里有两瓶修复,你拿下来给爷爷。” “不着急,修复在你的手里,什么时候喝都是一样的。”身上无病痛,老爷子并不急着喝修复,“给你留着,你生产的时候对身体损伤很大,你喝了说不定就能好。” 钟毓秀摇头拒绝了,“现有的修复是我几个月前做出来的,虽说密封的好,但还是尽早喝了才稳妥;我需要修复的话,让严大哥找来药材,我再制便是。” “毓秀说的有道理,药这东西不能放的太久。”严如山起身而去,少顷,从楼上下来,手中只拿了一瓶修复递给老爷子,“爷爷,您回房喝下。” 严老爷子拿在手里,舍不得,“还是等毓秀生产之后再说。” “还有一瓶的。”严如山道。 “两瓶稳当。”怎么也不愿意喝,好东西留着给孙媳妇和重孙用,“毓秀生产时三胎,多备一瓶,我安心。” 钟毓秀无奈道:“爷爷,您就喝了吧,明儿个让严大哥多准备几份药材;我再做几分修复备用,你放心,做修复费什么功夫的。” 严老爷子本不信,只将瓶子放到茶几上,“你怀着身孕,还是好好养着,大山不能进实验室;等你生产后再给我做一回修复,我等着,” 在老人和蔼慈祥的目光,钟毓秀心头洋溢暖意,心湖暖融融的仿佛置身在温暖舒适的光下。 “爷爷,您别担心,您也说了修复很快就会上各大医院的医药名单;若是生产时有意外,医院必定有修复的,您用了吧,这是我特意给您留的,给严大哥也留了一份。” “之前临试验没结果,我就没拿出来。” 面对她真诚含笑的双眸,老爷子直觉舒心,浑身康泰;两个孙子,一个稳重有余,贴心不足,一个跳有余,稳重就别说了,更别说贴心。 说到底,还是女娃娃贴心。 “有心了,好孩子。”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这个大孙媳妇,唯有用‘好孩子’才能概括她的良苦用心,“爷爷这辈子曾征战四方,孝子贤孙,儿媳孙媳孝顺有加;爷爷很足,也很开心,不过,修复,我说什么也不会现在用的。” 老爷子两眼透着坚定,钟毓秀不知该如何再劝,唯有向严如山求救。 严如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言,“爷爷,您就用了吧,不能辜负毓秀的这份心意;我备了一瓶修复,生产时我会让医院也给备上的。” 第265章 严如山的款儿 “别劝了,我等几个月的事儿,你媳妇生产是道坎儿。”严老爷子说什么也不服用,又给推了回来,“拿上去放着,生产当天记得带去医院。” 严如山腔蕴养着暖意,无奈一笑,“行,等毓秀生了,冬季也该到了;等毓秀出了月子再给您制作一瓶,到时候您可不能找其他理由推了。” “我又不傻。”孙媳妇给了,他还能不喝?这次是例外。 生产是一个女人的坎儿,现在的医术还算不错,有剖腹产;实在不行剖腹也行,就怕毓秀后期恢复跟不上。 钟毓秀望着老爷子,一时红了眼眶;这位老人不是亲爷爷,没有血缘关系,却将什么都给他们考虑到位了。 “爷爷,您放心,一出月子我就给您重新制作。”不用怕药效过期。 “好,那爷爷等着了。”严老爷子欣然颔首,“现在是不是可以用晚餐了?我可是饿着肚子回来的。” 钟毓秀忙道:“自然是可以的,您先洗手入座。” 严老爷子含笑去了卫生间,钟毓秀推了推严如山,“赶紧上菜,爷爷饿着肚子跟咱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别过头了。”饿过头了可吃不下去了。 “成,你坐着别动,我给你端水洗手。” 严如山去到卫生间打来热水为她洗了手,这才去厨房帮忙;严老爷子走出卫生间,没见到大孙子,问道:“毓秀,大山呢?端菜去了?” “爷爷,我在这里。”严如山走出饭厅,朝他走了过去,“饭菜都上桌了,走吧,咱们去坐下吃饭。”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