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兮公主哪听过如此放浪的直言直语,蓄着泪水的清眸震惊地瞪大,撑在雪地上的手打颤,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 她还是处子,怎能随便就待给这疯子?! 视线移到他下身,兽皮下明显鼓起的大包叫人望而生畏。 纤细的胳膊被人轻松攥住,还没来得及斥骂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拉起。 “大胆!你,你,啊!” 包袱似的被他抗在肩上,小腹硌在肩胛骨处,骤然提升的高度让她不敢动。 那些白虎视眈眈地死盯着她。 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不听话的她撕碎。 却在她被扛进山时悄然散去。 破布似的被扔到地上,想象中的疼痛并没传来。 里铺了厚厚的干草,有点扎,一动就发出簌簌的声响。 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眼神恐惧地看着那边向她走来边衣服的疯子,棕兽皮被随意扔到一边,出伤痕遍布的壮身体,陈伤形成深痕,刻在暗沉的肌肤上,微微鼓起的膛上,小腹处,都是如此。 他,究竟是什么人? 玉杵似的大被释放出来,随着他走动而跳动,狰狞可怖。 腿都被吓软,小腿无力地蹬着厚实干草,手臂撑在身后挪着身子狈后退,直到单薄的背脊贴上坚硬的石壁,她这才真正发现自己在劫难逃。 “大,大人,求您放我离开,我是公主,权势地位或是金银财宝,只要您放我离开,这些,您都能得到,”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泪水大颗大颗地落进干草,怕得只能垂着头啜泣。 生硬的语气再次响起,“与吾行房一,便可自归。” 糙的大掌抚上娇的脸颊,轻拭去泪痕,被抚养长大的少年不懂得情,却在此刻忍不住怜惜她。 皇帝疼水兮公主,不仅是因为她的好相貌,更是因为她恰到好处的聪慧。 对上那幽暗的深眸,少女大着胆子摸上少年脸颊,水雾未褪的眼忽闪着,她呵气如兰,“我来伺候您。” 含住他紧抿着的,比她想象的更软更薄,也比她想象的更笨拙。 小舌探进他口中,勾着那大舌,直起身子落进炙热的怀抱,轻易便把人推倒。 他像是不通任何房中秘术,就连接吻都不懂得换气,在少女离开时只知道紧扣住她肢,抿着被舔得水润的薄巴巴地看着她,像只被丢下的犬。 她又俯下身子去亲他,一只手摁在他肩颈处,另一只手偷摸着去自己间束带。 大舌被她带动着,无师自通地滑进她口中汲取汁,毫无技巧地舔着她口腔软,甚至有些暴。 被他舔得发软,但她仍得保持清醒,素手牵着那两只大掌往他身下带,双腿夹住他肢勾着人往侧边歪,这就留了空隙。 眼睛悄悄眯开条,便见他一副完全沉溺的模样。 好小子,今姑不跟你计较,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她心中得意,双手握住束绳狠狠一拉打了个死结,瞬间从柔情中离。 难以形容那双眼中的情绪。 不可置信,难过,或许都不足以形容,看得她心头一酸,忍住情绪爬起来,转身跑,却听见后面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夹杂着汹涌怒意。 “尔敢!” 嘁! 她头也不回,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出口,外面起了风雪,冷风刀似的刮过,呼啸寒风听得人齿骨生寒。 那群果然不在。 快跑。 找到一个藏身之处先暂时躲过他。 水兮公主知道自己困不住他,但没想到时间会如此之短,甚至不足以让她跑出半里。 当那浑身赤的少年鬼似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头一次体味到何为魂飞魄散。 恐惧到极致时,四肢瞬间便失了力。 再一次被扔回里,这次,摔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顶好的金丝软甲被无情撕裂,出里面鲜红的布帛来,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擒在头顶,毫不留情地撕开剩下的碍事衣料。 这下真完了。 白皙柔软的酮体暴在寒冷的空气中,她紧闭着眼刺猬似的蜷起身体,却挡不住那粝的火热大掌的,双被捏得发痛,尖石子似的硬着。 只是几下便出水来。 “呜呜…啊…别…” 两瓣雪白的中间夹着嫣红的,此时那翕合冒出晶亮的水儿,淡淡的膻气弥漫在空气中。 “咕咚”气的咽声实在太过响亮。 半天没了动静,紧闭着眼的少女睁眼偷看,却看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下体,深红的近在咫尺,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进来。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