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一大口甘甜在嘴里,邓兮还没靠近,嘴就被他含住,大舌撬开齿关把她口中汁卷走,桃味四溢,舔着水润的瓣,发出啧啧的清脆声响。 脚尖撑地支撑着下软在他腿上蹭,从干涩到润只用了一个吻的时间,在那干燥的腿面留下黏腻的水痕。 “唔…好扎…”他体不算旺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稀疏零散的腿支棱着扎在软的腿心,却让邓兮更觉得刺。 “别动。”孟凉眼底沾染,拧着眉把她扶正。 “我没动,我是很认真的在动。” “……吃饭” “我不饿,而且这个饮料还剩一口,”邓兮仰头要喝,玻璃瓶却被他夺走,她下意识俯身去抢,股一滑,住他背心下摆,有什么东西直直戳进腿心。 两人都是呼一滞,邓兮直接软了身体,“哈…” 孟凉被挑得过火,惩罚似的去捏了下她凸起的尖,捏得面前人过电似的嘤咛,“啊…” “吃饭。” 总担心她会饿,总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总担心会伤到她。 “可是这样干吃我吃得不香,很影响食。”酒让她完全换了个格,就是无理也能辩叁分。 “那你想怎么吃?再加个菜?” 她摇了摇头,开口就是石破天惊,“你进来,我就吃得香。” 孟凉“……” 前端润的狰狞器被人握住,邓兮干脆站起来,赤脚踩在瓷地上,双腿分开,作势要自己动手把那东西进来。 本就高涨起来的被她结结实实握在手中,玻璃瓶被搁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孟凉死死制住的望破笼而出,“那就进去。” 邓兮目光落在被自己握住的上,拇指堵住孔,明显到身轻颤,身前人闷哼着息,听得她口更加润。 两手搭在他肩头沉,让道口更贴向那长。 少年握住自己昂扬的器,一手摸在润的中,声音难掩,“坐。” 头借着滑挤进又恢复狭窄的,刚高过后的道,像是开了水闸,水自被堵住的边缘溢出,顺着身大半还没进去的器,淋沉甸甸的灰粉囊袋。 “哼啊…死了…”嘴上这么说着,中空虚得她一股坐下去,”噗呲“一声便把这长吃透,又酸又,还带着令人沉溺的酥。 软着绞紧,在这种情况下,不动是不可能的。 孟凉深顶,甬道内便是紧紧一缩,身上人咬着手指呻,“嗯…” 离着一双眼,看起来媚态横生。 在凳子上不方便抬,邓兮扶着他肩膀,扭着细前后滑着,长的被她含进吐出,时而戳到中凸起,陡然乍现的意让她忍不住停下来缓气。 这样的姿势对经验不足的两人来说都是舒的折磨。 椅子蹭地发出尖锐的声响,软着的邓兮被人拎着翻了个面在桌前,戳着壁打转,最后深深埋进中,囊袋撞击的发出“啪啪”声。 “做完之前,把粥喝光。” 话音未落,他把着邓兮肢开始不重但很快的顶送,只拔出半指而后再没入,器摩擦间带来的快更盛。 邓兮勺子都拿不稳,身体被他顶得颤,呜咽声碎在齿间,和着温热的小米粥咽下。 软烂的小米嚼碎在齿间,邓兮觉得小也快被他吃碎,刮得瓣又热又滑,被干出的白沫沾在处,蹭到他卷曲的发间,黑丛中几点零星的白,又在“啪啪”的撞击中泯灭。 好在小米粥不稠,邓兮囫囵下剩余的大半碗,喝得太急,些许粘汁从嘴角下,从孟凉俯视的角度却像是什么催情剂。 见她鼓起的脸颊瘪下,的动作变得又急又猛,俯身去亲她角水渍,下速度不减,撑在桌子边缘的手抚上娇的肌肤,用力捏被撞得发热的。 “啊…要被坏了…哈啊…” 意夹在快中袭来,邓兮却被他抱起,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身后却是又又热的狠顶,挣扎的双腿被他架在间,毫无顾忌地猛猛干。 “啊…啊…啊…轻…啊…轻点…” 要疯了。 好重好。 酥麻自尾椎腾起,邓兮忍不住蜷起身子却挣不开他锢,呼都停下,汹涌烈的快拍来,肿的蒂又被他狠狠捏住,指尖堵住孔,邓兮头皮发麻,恨不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 意被他堵在指尖,快层层蓄积着。 “呜呜…放…啊…放开…” 知觉的弦绷断,波涛般汹涌的浪将邓兮拍晕,她眼前像是有人开了远光灯,是刺目的白,骤然放松下来,下面好像有汩汩的水出。 从指尖溢出,淡淡的膻味在空气中弥漫,少女着,可怜的翻出来,已经被得殷红,此时正出大股汁水。 孟凉忍得太发疼,大掌暴地动着水淋淋的,须臾间,一道白灼在暖木的地板上。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