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宴,权辞,权烦和帕帕尔星慢慢的走在后面,一边注意着他们一边说些事。 他们这次在诞生带维安出来的原因,是因为维安要挑选虫源躁动的雌虫进行安抚来达到练手的目地。 权宴怎么想都有点不对,从来没听说过雄虫进行安抚这种事是要从小锻炼的。 但仔细一想又没有那里不对,毕竟雄虫和他们受得教育不同。而且在安抚虫源躁动这方面他们陌生得一无所知,也没有质疑和疑惑的资格。 只不过大庭广众之下挑选雌虫进行安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在虫族出现,会造成的冲击力已经可以想象。 繁华拥挤的大道上突然冒出一溜的雄崽,这对雌虫们来说冲击力还是有点大的。他们此时正一边装作不在意,一边眼神使劲的往一个方向瞟,远远看过去像是一群眼睛同时筋的存在。 神力锐的雄崽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们的视线,只是每次出门都这样,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哎?”抱了一怀抱东西的维安突然站定脚步,在小伙伴们看过来的时候抬手指向一个方向,小音雄赳赳气昂昂的道,“目标出现。” 听见他这句话的克利洛川等虫眼睛刷刷的亮起来,向他指的方向看去。 他们这次出来可是带着任务的,就是帮助维安打败ey解救他虫。 被维安指着的雌虫,就是正在抬头有点僵硬的展示自己魅力的库尔。 维安不知道,在他指定目标的时候,聚集在附近高楼里打算看热闹的雄虫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指的库尔身上。 “确实是一个虫源接近暴动的军雌,啧,估计在上一次战场就没救了。”商赢喝了口酒起身走到艾尔罕德拉身旁,“维安的神力掌握得不错,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发现那个军雌。怎么教的?改天也教教我家商酉。” 艾尔罕德拉慵懒的靠在书柜上,湛蓝的眼里有着几分炫耀,“没教,天生的。” “啧,还是这么欠打。”一旁的克利夫伊开口。 “那也要你们打得赢。”艾尔罕德拉无所畏惧,一张骏脸上明晃晃的写了一行字。 来呀,来打我呀! 法利斯恩格尔拍了拍咬牙切齿的沙罗库禹,“淡定,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还没被他打够吗?” 想起当年的事,沙罗库禹了额头,“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运,居然让他生出维安那样的虫崽。” 对于这点一直想偷崽的法利斯恩格尔也想吐槽。 库尔今天的运气非常不好,到现在为止他还没遇见任何一位雄虫,本没有机会让他展示他取得的成果和魅力。 正当他有点气的时候,一群虫崽突然冲出来把他包围住,条件反想出手的他,在看见里面有雄崽的那一刻整个虫都僵住了。 现在的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注意就伤到这些还没他膝盖高的小雄崽。 背着小手围着他转了一圈的维安,仰着肥的脸蛋,湛蓝的大眼睛里是晶莹的笑意,他抬起小手招了招,“你蹲下来点。” 库尔有点懵圈的应声蹲下,小心翼翼的声音都不敢放大,“有什么事吗?” 高大的库尔蹲下来也是很大一坨,维安得很费劲的踮起脚尖才能碰到他配和着低下来的头。 相触的那一瞬间那些存在在库尔体内,虫源内,神海里无法收的,让他痛苦不堪的ey物质,全部向着搭在他头上的维安手心涌去。 然后被维安的神触角分成两分,黑的有益的一份被体内那把只有虚影的刀噬。红的那一份,被判断成没用的则被神触角全部进商酉几虫的体内。 突然,其中一道神力触角越过虫群来到不远处的权宴身旁,试图把红雾进他的体内。 但是没有成功,进去的红雾没有被收,反而和权宴体内的少数黑雾混成一体。 维安气的鼓了鼓腮帮,星星说那个被他剥离出来的东西对虫的身体很有用,可惜的是那种东西只能被还在长身体的幼崽和未破壳的虫蛋收。 已经成年了的,身体发育完全固定了的虫是收不了的。 他刚刚想起来就试了试,发现真的不可以哎! 小雄崽的手很软,轻飘飘落在头上像是落下了一片花瓣,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萦绕在鼻尖。也不知道是不是库尔的错觉,体内的那些让他痛苦暴躁的存在像是一瞬间消失了一样。 几个小雄崽本来就是视线的焦点,当他们围住一个高大的,一看身上就带着点血腥气的军雌时,更多的目光就投向了这边。 一个高大的军雌,几个小小的虫崽,怎么看都不搭。 他们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个军雌脸颊两边的虫纹活动得非常快,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他虫源躁动值很高。这次的诞生能不能找到雄主,决定了他是否会活过明年。 虫族每年像他这样的雌虫很多,但是虫族的雄虫很少,少到很多时候他们只能无力的看着这样的军雌和雌虫失去生命。 在周围的雌虫眼里,这个高大的军雌小心翼翼的蹲下,而软软糯糯的小雄崽则是踮起了脚尖,将他的小手搭在了军雌的头上。 接触的那瞬间,军雌脸上活跃的虫纹突然停止不动了。 静止不动的黑虫纹像是新生的虫崽脸上的虫纹一样,安静得像是花纹一样。 没多久,那个雌虫的身上掩饰不住的虫源躁动气息也跟着消失了。 看见这一幕的雌虫神情都有点恍惚。 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军雌的躁动气息为什么消失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知道雄虫能安抚躁动的虫源,但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这一刻心里是茫然。 这样奇特得堪称做梦的场景,一向只会出现在他们的梦中。就像是他们从懂事以来,一直期盼着有一天ey物质会消失一样的不真实。 还在茫然的他们看到小雄崽将手从雌虫头上放下来,白的小脸蛋上有一双弯着的湛蓝眼睛,他拍了拍手,声气道,“好啦。” 然后转过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他们之中来回看,似乎是还想寻找下一个目标时,内心的情绪才轰然炸开。 有诧异,有彷徨,有茫然,有动。 杂的情绪在他们脑海炸开,促使着他们想冲上前,但是本能又约束着他们不可以吓到和伤害到小雄崽。 相比较他们,虫源躁动被平复下来的库尔更是茫然。 他从来就不是个运气好的雌虫,不然也就不会几次考不上军校,在他终于考上的那年,战场上的雌父就因为虫源暴动失去了生命。同年,他还没有从悲痛走出来时,父雌也紧跟着虫源暴动被送往战场。 双亲丧失的悲痛还没彻底消化,他就得开始咬牙扛起养活年幼的弟弟和自己的重担。 终于熬到毕业上了战场有高额的薪资后,又遇上星兽域不平,导致他虫源躁动值快速飙升。 放不下年幼弟弟的他,不得不在诞生这天将自己装扮得致,以求找到一个雄主让自己得以活下去。 在众多的雌虫中他算不上出彩,甚至因为一连串的不幸下他连普通都有点够不上。 在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幸运竟降临在他的头上了。 他的虫源平复了,他能活下去了,他还能陪伴着弟弟长大。尽管以后还会有面临暴动的危险,但是至少近几年内他不用为其担心。 库尔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看着前方那道小小的身影突然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 高楼之上,云层之中,庞大的骨翅垂在身后,已经失去温度的血顺着锋利的骨羽一滴滴往下砸落。 小麦的脸颊两边神秘美的墨绿虫纹缓慢的爬动着,权弋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墨绿的眼眸毫无温度的向地面的黑发蓝眸的雄崽身上。 每到诞生雄虫出没最多的这一天,也是黑市上那些猎首最活跃的时候。因为在星际黑市上自始至终占据榜首的任务就是捕捉雄虫。 雄虫的存在太特殊,有些种族就算不敢冒着灭族的危险和虫族正面对上,暗地里却乐此不疲的整些小动作。 参与这些小动作的种族太多,虫族就算知道也不会傻得一次和这些种族同时开战。 在虫族还没有那样的实力之前,他们就是狙击这些胆敢接受有关雄虫任务存在的最锋利的刀。 雄虫在虫族是绝对安全的,这句话下是绝对的血腥堆砌而成的。 第43章 看着下面的场面,一堆雄虫聚在楼上点评,“嗯,不错。震撼力眼可见。” “没有一拥而上将维安崽他们团团围住,自制力可以啊!” “瞧那个动得,旁边的雌虫胳膊肘都被掐出血来了。” “维安崽的神力掌控得是真不错,好几个比较远的挤不进来的都被他发现了。” 他们说笑着突然看向艾尔罕德拉,“你们那还缺虫不?”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艾尔罕德拉却秒懂,他看向他们,“你们要来?” “那不废话吗?”沙罗库尔没好气的道,“怎么着也是关于我们自身的事,当然得自己也加入其中才放心。不然万一你们犯蠢,又没有我这种天才来提醒,一头扎进死路怎么办?” 艾尔罕德拉低头喝着手里的酒,“缺,怎么不缺,帕帕尔星那个小家伙因为这事都要烦死我了。” 他们要研究的这个事属于雄虫的秘密,不能让雌虫知道一丁点消息,不然虫族的社会怕是要引起一次震。 所以一切都要让他们自己来,好在极高的神力让他们摄取学习知识的速度十分快,这让他们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方便许多。 比如,给雌虫设了一个这样长达数百年的骗局。 法利斯恩格尔喝完手里的酒,“不考虑让安格斯加入吗?” 那家伙讨厌是讨厌,但不得不说智商高得吓虫。 “不可能。”这三个字艾尔罕德拉说的斩钉截铁,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觉,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 每个虫的学生时代总有那么两个三观不合,还总往你面前凑,实力同等你还拿他没办法的存在。 “还记仇呢?谁年少轻狂的时候还能没个宿敌了。”克利夫伊好笑道。 “宿敌?他也配!”艾尔罕德拉。 “说说进展呗?”话题又被扯回正题。 就目前来说ey物质只有维安能剥离。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研究出如何在离维安的情况下做到同样的事。 至于其他的,都要在这件事成立的基础上才能去做。 事情进展很糟糕,但好歹有方向了不是。 他们说笑着再次将目光投向下方,实话实说艾尔罕德拉家的这个小雄崽他们是真的想偷回去养,不是因为什么能力,而是因为这小模样太让虫稀罕了。 随着维安安抚完第十个雌虫,他体内那把虚影一样的刀,刀尖凝实了。 突然觉到很困的他两只小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晃了晃,“好困呀。” 一旁的权宴见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弯将他抱进怀里,“怎么了?” 维安在他怀里蹭了蹭,努力的试图睁大眼睛,脸上的膘被坚硬的膛挤出弧度,“困。” 他糊糊的吐出个困就睡着了。 红红的小嘴因为脸颊受到挤微微张开,口水就顺着嘴角淌在权宴的衣服上。 看着这样的他,原本担忧他怎么突然如此困的权宴稍微放下心,看来是真的累坏了。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