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这句话骆伊菲便可以肯定是她去告诉了导演自己刺了马一针的事,她心头十分火大,心想被徐导知道这事后,以后想接演他的戏恐怕就没机会了,自然对梁思恩恨得咬牙切齿。 “梁思恩,你现在倒是很聪明,只是你像上一世一样愚笨一点或许活得久一些,不知道有句话叫聪者不寿么?” 骆伊菲已经不再像上一世那般总是装得柔弱可怜,毕竟已经撕破了脸皮,再装下去也只会让她自己觉得恶心。 以前在将军府身为婢女,虽然梁思恩面子上说是她的姐妹,但其实骨子里却还不是一样当她做她的奴婢,之所以对她好不过也是想留个将军府嫡女待人宽厚的名声,好博得堇龙的赞赏,私下里时却还不是一样将她当做使唤的丫头,不是让她替她叠衣刺绣就是替她撒谎挨打,打着姐妹的幌子让自己做她的替死鬼,就算自己再傻也不会蠢到相信她对自己是真心实意。 因为她永远记得,那次她梁思恩想偷偷溜出将军府玩耍,而自己被她要求佯装成她的模样待在房中,后被她父亲现,将自己打得半死。 自此后,她就觉得,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绝不再过坐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子。 “聪者不寿,我看这句话说的是你吧!” 梁思恩真想一手过去捏着对方脖颈,活活将她掐死,可是她不能,她只能忍,亲手杀了她不如温水煮青蛙来得更好更大快人心。 秦淼看不惯骆伊菲这不可一世的模样,她往思恩身前一站,将将军护在身后,毕竟跟女人磨嘴皮子这种事怎么好让将军来,自己就可以亲口料理了。 “骆伊菲,先不说前世你如何待我们将军,便说今世,你也如愿爬上了那朱堇龙的,再次成为他的女友,就差没结婚而已,你却还是不放过我们将军,处处要置她于死地,你这女人心肠怎如此恶毒,全无恩之心!” 秦淼说到动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倒也让骆伊菲有几分惧。 “是啊,你们若是放弃招惹堇龙的念头,我倒也当做你们是猫啊狗啊的,不予理会,但是你们想方设法接近堇龙,就别怪我再翻脸无情了!” 骆伊菲心里还是很害怕,那种不安一天比一天胜,所以解除心患的方式就只有杀了这人,才能让自己高枕无忧。 “你为了个男人如此不择手段,实在是让人嗤之以鼻!” 秦淼恨不得唾她一口唾沫,可觉得对这种女人浪费口水却还不值得。 “你梁思恩为了得到他,在战场上杀敌,而我为了得到他,在这后中谋划你的命,我们都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他罢了,杀敌还是杀你,又有什么区别,又凭什么觉得高我一等了!” 骆伊菲说得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处,反而觉得自己维护自己的权益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你别拿我们将军的忠君国之心跟你这深恶妇相提并论!” 秦淼被这女人气得面红涨,恨不得一剑出直接斩杀了她,只可惜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都不能如此快意恩仇。 “忠君国?只怕忠君是真国是假,你敢誓说你梁思恩在外厮杀抗敌不是为了皇后之位?你博命我博心,大家各凭本身而已!” 骆伊菲从来不觉得梁思恩作为一国将军有多么的了不起,甚至觉得她之所以愿意披上战甲不过守护将军府的一世荣宠,更为了得到那皇后宝座而已!再加上生活在后院的她,所思所想都只有自己是否能得到繁花似锦的生活,而不用再像奴仆一样供人驱策。 “你所谓的各凭本事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对方成就自己吗?” 梁思恩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质问起来。 “只要达到目的,手段何谈高低!梁思恩,别以为你可以一步步地走近堇龙,想再成为他的女人,我奉劝你,前世不可能,今生也绝对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骆伊菲长长的睫在微微颤动,漂亮的眸子变幻着彩,像夕下的云,美妙也不过一刻,待天黑光掩,变失去了它的风采。 想来这女人内心里也是害怕自己的吧,若不然为何如此忌惮我? 梁思恩心里如此想着,却只是冷冷笑了一声,觉得这个女人好悲哀,为了一个男人,却将自己变成杀人于无形的恶魔,让那本美丽得犹如世间仙子的面容变成了来自地狱的魔女,纵然美却妖冶得像一味毒,一碰就侵蚀上身,将你炼化成水,在这世间不留一丝痕迹。 “好啊,你就像那跗骨之蛆一样死死地粘着那朱堇龙便好,也好我一把火烧掉他时也将你这蛆虫一起烧掉,倒省了我不少事!” 梁思恩对骆伊菲已经厌恶到了极点,就算是口舌之争也不愿再忍气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巨星之巅,君思千年》,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