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拿到江颐送他的礼物时,在大家的催促下拆开,发现里面是两枚钻蓝宝石袖扣时,摁着她亲了又亲。他们看见气氛不太对,各自找借口回了家。关越松开江颐,看着她绯红的脸和红肿的,打横抱起她,对她说:“我们出门吧。” 江颐双腿软着,听见他的话,身体更加无力,他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那家曾经带江颐去过的sm俱乐部。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诞生的目的,只是为了足那些手握资本的人的独特癖好。 关越曾经不想承认他是其中之一,他曾一度不健康地因为自己产生过冲动而厌弃自己。他总是冷眼看着那些富家子弟,在不同的女人或男人身上浮浮沉沉、逢场作戏。他讨厌这一切,但又不得不去看着这一切。 直到江颐第一个走到他身边后,他再次酒后应酬来到这个地方。摸着墙上各种不同类型的绳索时,他开始想念,江颐身体的曲线和她妩媚的眼睛。 后来他带着他梦里的人来了这里,用绳索紧紧束缚住了她,他才发现,他人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 而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这间房间。 关越还是那样看着她,眼神滚烫。 江颐低下头,浑身轻颤着跪在调教室厚厚的地毯上,脸红到耳。 女人头上带着白的猫耳,白透明的蕾丝贴身吊带本遮不住什么,出翘的和已经探出头来的红。吊带微长,在跪坐的姿态下勉强盖住了际。光洁的下半身只有三细细的珍珠链子,一条绕过她纤细的身勉强固定着,另一条分开左边的,最后一条分开右边的,三链子固定在左的那个银制的羽卡子上。要命的是,她的后不舒服地微微翘着,关越刚刚在她滑的道里了一细长的金属按摩,尾端是一长长的猫尾巴,从江颐的后翘了出来。 关越进来的表情很可怕,语气却温柔地问:“还记不记得安全词?”江颐已经在他的手上高了一次,只能夹紧按摩,泪眼婆娑地点点头,不敢在他允许之前发出任何声音。 “乖孩子。”关越岔开腿坐着,穿着浴袍坐在靠背椅上。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间长的柱狰狞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头到微微发紫。 他推高按摩的档位,江颐咬紧牙,忍住了声音。她微微动了动,想要缓解攀升的快,却被腿间卡的很紧的珍珠狠狠磨到了凸起的蒂。 腿间汁水横,快让她红了眼眶,她没忍住,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抓住了关越的浴袍下摆,红着眼眶看着他。脖子上戴的珍珠choker上,还有一个小巧的金属铃铛,随着她爬行的动作,清脆地发出声响。 “好烫,”关越摸上她的脸,“好可怜。” “可是念念总是不听话,这是惩罚,该受着。”关越轻笑了一句,大拇指她的脸,看着她汗的额头,帮她理了理头发。 “平常不舍得让你难受太多,但今天还是要让你长点记。”关越拿了两个茸茸的夹,掀开勾人的蕾丝吊带,准地夹在她颤颤巍巍的尖上。 “试试这个,”关越拿过开关,夹内部模仿了口腔内部肌理,力度很大,还带着比体温稍高一些的温度。 开关打开的下一秒,江颐没忍住,喊了出来。她全身颤抖着,上下的刺实在太强,一滴泪滚落了她的眼眶。 关越不意地叹了口气,拉着江颐爬上前,带她握住滚烫的柱,对她说:“舔。” 江颐紧紧夹着腿,趴在关越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葱白的手指握住那尺寸惊人的,立起上半身,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的小孔。江颐听见他的息变,张开瓣,把圆硕的头勉强了进去。 她讨好似的去看关越的脸,他只是息变重了,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幽深。他看着江颐这幅样子,忽然笑了一下:“念念退步了好多,又忘了?” 江颐收回目光,开始卖力地舔他的。她怎么敢忘,上一次关越为了教会她,不允许她在按摩上高,却又坏心眼地变换着按摩的振动频率。那一天她被他收拾得死去活来。 但从那以后,只要关越再次让她舔,她总是不自觉地双腿绞紧,腿心透。 她将关越坚硬的望含的更深了一些,吐实在困难,可江颐不得不做。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在响,身体里的按摩档位又被关越推高了一层,耳垂被他情地捏着。 她就这样含着关越的,跪在他两腿之间,大脑空白地高了。 关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嘴里的茎吐了出来,看着她微微红肿的,摩挲了两下,没什么情绪地说:“没有我的允许,发出声音,也没有我的允许,提前高,啧,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才到这里就已经不听话了,我该怎么让念念长记?” 豆大的眼泪从女人的眼眶里滚落,江颐着鼻子,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对他说:“打我。” “打哪里?”关越一把把她抱起,丢上了s型的情趣椅。 江颐颤抖着转了身,圆翘的努力翘起,对他说:“这里。” 关越呼滚烫,弯仔细看着她光的下半身。没有一丝发遮挡,她早已汁水泛滥,透明的体顺着大腿往下,金属按摩尾端的猫尾都被打。 “本来我不想让你太难受,”关越拔出那金属按摩,“这按摩,原本应该是喂进后面这张小嘴的。” 他把金属按摩随意丢在一旁,从墙上的展架上取下了一苏皮鞭:“可是你太不听话了。” “一个错误打十下,两个错误就是二十,数好了。” 苏打在女人的上,一下子四散开来,有一条直直到了江颐脆弱的腿心,她下意识弓着想逃,却被勾着上的珍珠链子,抓了回来。珍珠深陷进她腿心的里,让她进退不得。 “逃!”关越用力了第二下,“数数。” 江颐的头发被轻轻拉起,她哭着喊了一声“二”,克制住想要逃的冲动,等待着他打第三下。但鞭子迟迟没有下来,她转头,才发现,关越取过了椅子底部放置的手铐,牢牢将她纤细的脚踝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又去拿了一包裹着羊的白绳索,将她的手腕也捆在椅子旁的搭扣上。 “数数。” “三……三!”江颐被他得剧烈地抖动着,皮肤上的刺痛和隐秘处的麻侵蚀着她的大脑。她臣服地太容易,关越俨然已经控制住了这幅人的身体。 “四……唔……”这一鞭关越似乎故意的力道偏轻,位置又恰好对着她娇的腿心,前端凸起的蒂被轻轻的带到,让女人的渴求不减反增。 “……七。”关越又开始很用力地打,她的已经红肿了起来,可是甬道泛出的汁却越来越多。江颐不自觉将抬高,脚尖都绷紧,对他下一次的打到害怕但又期待。 数到二十时,她已经缩着上半身,背对着关越高了。关越看着手里的苏鞭子,轻轻地笑着:“念念,怎么连鞭子都被打了?” 男人看着因为高而搐着的道外缘,恶劣地笑了笑,握住自己硬烫的望,用力顶了进去——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