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一直在寻找寄托。 他出身高贵,父母恩温和,在多年之前,他还拥有这许多人所不能得到的一切,这种物质和神上的富足让原来的他对世界充热情,也对自身充自信。 可惜特殊的能力总与诅咒相伴相生,竟用他至亲至的人来填补平衡。觉醒能力的那段子他陷入一场濒死的昏,突如其来的火灾就在那时带走他的父母,而他被父亲和母亲护在怀中,直到火焰被前来的神官们浇灭,直到他们死后也不曾放开。 大火之后,昔辉煌的康斯坦丁府邸变成废墟,莱斯利在成堆的灰烬里只找到一只小金犬,和他同样是被竭尽全力保护在身下,它的母亲烈火焚身痛苦到骨骼蜷缩变形,可这只小狗,和他一同被留在这世间的芬妮克斯,只有眉骨和耳朵处被烧伤一点。 身的情绪无处宣,因为和人建立起过深的联系就会为他们招来死亡,只有不被框定在诅咒条件之内的动物与他相依为伴。 但如今有一个鲜活的,美丽的女孩来到他面前。 她是被选中的例外,不会因他而死亡的人类,莱斯利怎么可能不去追逐她,将所有情倾注到她身上? 就当他在发疯吧。 他几乎是迫切地挤入圣女的身体,与她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他将双臂绕过她背后微凸的蝴蝶骨,向她祈求温存。 看上去就像一个拥抱。 奥利安娜就这样被莱斯利紧紧拥在怀中干。她坐在他的腿上,被分开的双腿顺着他漂亮的线勾过去,勾住他的后。这个骑坐的姿势让他能入得很深,无需与刚过的她磨合,一下子就破开紧缩的甬道,顶到藏在最深处的点。 “不行了,呜”将囊袋撑紧,撞得她身下总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被的口里缓缓垂下一道粘稠的,仿佛蜘蛛的网线,黏到身上就无法轻易除去,就算扯断,也一定会造就拂过皮肤时人的意。 被泪水沾的双眼让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被涂抹界限,被朦胧地蕴藏在蓝黑调子的夜晚里,她不敢低头去看她与莱斯利互相痴的地方,也不敢被莱斯利锁定猎物一般的眼神注视,那样做的话,的画面肯定要烙印在脑海里,催化身体的渴求,她体内的水分恐怕要更快地干了。 奥利安娜的阈值总是那么低,再被捣干几下花芯,她的手就有些发软,搂不住莱斯利干的上身。她能做的就只有闭上眼睛将额头抵靠在他拔的膛,两手则虚弱地搭在他的膛,在他的动作里颠簸浮沉。如同一只纸折的船,在海上的风浪面前是如此无力,只能被情拍打裹挟。 睡衣的肩带在剧烈的动作里掉出纤细的手臂,彻底暴出她柔软汹涌的房,在两人之间泛起晃眼的白波。奥利安娜被面前人送的速度得脑海一片酥麻的黑,呜咽的音调听起来支离破碎。她被箍得很紧,头紧贴着他布着薄汗的肌,磨得红肿立,隐隐约约地发疼。 她着声请求,指甲嵌进男人的皮,尾音发颤:“慢一点” “我疼你了?”莱斯利第一反应是停下动作。他递上关切的询问,目光在她的身体上下游移,最终落定在她汗的额头。 他为她拨开结起的发丝:“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里,疼”羞的底线被快迫到无所遁形,奥利安娜捧起她的右,罕有地表她的需求,“磨疼了。” 莱斯利知而不语地一笑,没有揭这曲背后圣女的渴求。 他又开始往女孩被得连连的里入,遵循着由慢到快的规则,等她适应了他炽热的望,就低头认真地问她,声音暗哑:“真可怜,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早就过了惯例入睡的时间,在更早之前奥利安娜其实就有些犯困了,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又点点头,说好。 真的乖得要命,虽然只是困糊了才同他撒娇。莱斯利想,他觉得他心里有一只又白又软的小兔子在拼命地跺脚,来证明他对面前的少女越陷越深。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亲昵又眷恋,才一寸寸地下滑。女孩还没清醒,瞌睡里懵懂地把尖捧在手里,就等他来品尝。莱斯利怜得不知该如何倾吐,只知道顺从她的愿望,用舌面卷起透的蓓蕾,嘬吻出清脆的水声。 “这里,也是甜的。” 小小的孔隙里透着股糜烂的甜,和她出来的一样有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可奥利安娜没尝过,也尝不到,她被睡魔纠得神思朦胧,最后被莱斯利哄着又做了些什么也记不清,只能听见几个断断续续的字节,从喉咙里闷出点呻来作为回应了。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