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反之过后,各界急需一道新的法令维持秩序。 封离漠废寝忘食,在府内一呆就是数年,提前为各界草拟出一份律法来,又觉一人一思看不透彻,便分出化身,十几余人对着这初具雏形的法令修修改改。 人间过去百年,封离漠终于全部完成,放松之下,合眼睡去,人倚在石座一侧,垂下的手中握着那卷天令神律,指尖松动,金卷律法应声落地。 一袭水袖映入眼帘,白若脂玉的手拾起地上卷轴,放在案上,一挥袖,手中凭空多出一条狐裘毯子,来人将它披盖在封离漠身上。 轻轻地,动作极其小心。 却仍旧被发觉。 一把拽住那银练水袖,用力一拉,来人惊呼一声,落在座上假寐之人的怀中。 “来了怎么不出声?幸好我识得你的味道,若换作别人,此刻早已灰飞烟灭了。”封离漠头埋于颈间,嗅着她的香气,神思离。 “来瞧瞧你。”兰倾绝并不挣,顺从地靠在她怀里,手搭在环住自己身的双手之上,带着心事似地抚。 被得惬意,封离漠安心闭上眼睛养神。 “躲在这里,倒自在。” 耳边是兰倾绝酸溜溜的呢喃。 “外头的女仙寻你都快寻疯了,她们绝想不到,你好端端就在自己的府里,哪儿也不曾去。” 封离漠轻笑几声,用下巴去蹭她的背脊。“最危险处最安全嘛,她们见了我这副身躯,就如同猫见到耗子,不逮不行。” “万人的滋味如何?”兰倾绝心存揶揄地问道。 “这方面无极元君该比我悉,你可是曾经六界都肖想的对象。” “曾经。”兰倾绝扣她话里的字眼,掰开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指一数过去,“现在便不是了?你是这么以为的?如今你肖想谁,苏娆?还是那妖族公主?” 封离漠真就认真思索了许久,兰倾绝冷笑一声,拽出衣袖,身要走,顺手拿起案上卷轴。“你已百年不眠不休,这法令我会替你发出,你趁此机会好好休养生息罢。” 走到口,石门抢先落下,本就光线昏暗的府霎时伸手不见五指。 兰倾绝隔空点亮烛火,“你做何……”转身,面前是张陡然放大的脸。她略微受惊地后退,脚跟磕在石槛上,一个重心不稳,人往后仰去。 封离漠一把捞住她的,将人打横抱到了宽大石座上,抬手掉自己间衣带,本就松垮的玄衣彻底敞开,信手一扔,血红衣带挂在了烛台上,火苗由下而上,将之烧成一捧灰烬。 明火转瞬即熄,火光临终前映照在兰倾绝面庞之上,昙花般绚丽一现,更显她仙姿卓越。 靠近几步,封离漠的衣襟抖落开,出双峰间的沟壑,往下,是紧致的腹部和充当最后屏障的齐玄裙。 纤纤楚,勾人。她柔质风地过来,把兰倾绝周遭的空气都一并去——否则为何她会难以呼? “你……胡来!” 话语斥诉,神态却希冀。 直到封离漠解开那裙摆,果断地将自己的润贴上她的柔软,依着本能在软上摩挲狠蹭,蹭出一滩迹。耸动几十下后,封离漠受难似的皱眉轻,腹贴着兰倾绝的部狠狠搐几下,身子一软,倒在了她身上。 兰倾绝被她撞得双眼雾蒙蒙的,忍着奇,去摸趴在自己上的人的脑袋。手从头顶到发尾,赞叹于丝绸般顺滑的触,眷恋地勾起一绺头发,留在指尖把玩着。 封离漠枕着绵软的,余韵过后,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惊讶。惊讶于平素裳谨服之人,衣下竟藏着这般傲人风光。暴殄天物!她该像苏娆那样,将人神魂处展出来,封离漠又迅速在心里否决此种提议,一想到旁人会拿眼睛亵渎她后,她凭空生怒——这是她的兰姐姐,要亵渎,也只能由她来。 意搁置着,被望喂成了饕餮情兽,渴望化作水出体外,无声地呐喊着。 要……要她侵入进来,蛮狠地占有自己…… 见封离漠许久不再有动作,兰倾绝清了清嗓,克制着,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狈急。“这便……好了?” “嗯。”封离漠侧脸蹭了蹭她的尖,闷闷回答。 “就好了?”兰倾绝又问一遍,语气细听下仿佛还带着冷冷的威胁。 封离漠听出不对,抬头,与兰倾绝对视上,对方愠怒的脸令她幡然醒悟。倏尔一笑,捏上弹的儿,在圆月儿上就近吻了一口,不说话,拿轻佻的眼神问她:你想怎么着? 这样一张长在她心头的脸正灿烂地对她笑着,兰倾绝耐不住,夹紧了腿,那处得不成样子,咬舌咬都抵不住望往骨头里渗透。她也不讲话,凑近,朱微张,吐气往封离漠脸上一吹,用沁着冷冽情的香味去勾引她。 你能怎么着? 是挑逗,亦是挑衅。 仿佛在笑她几十下就丢了身子,如此短暂,就算有心,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那就,拭目以待?” 封离漠合她的引,自发地上钩。掰开她夹紧研磨的双腿,手掌从玉足一路往上摸至大腿内侧。兰倾绝的身子战栗不已,鼻息渐渐重。封离漠两指指尖顶在水的泉口,坏心眼地在外侧扣了扣,反复按摩徘徊着。 “嗯……”难耐的呻自兰倾绝口中出,她了,试图将对方含进来。无果,她可怜地央求道,“给我……” “凤音,好凤音……进来……给我……” 这“求不得”累积的多了,反成伤人的兽、难戒的瘾,折磨得她痛苦不堪。 “凤音,呜……求你……” 封离漠冷眼看着兰倾绝,觉得她就像海中挣扎着的快要溺死的人,而自己恰识水,救与不救,仅在她一念之间。 痛快么?望着这曾经万次欺瞒利用自己的人,看她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看她高傲褪去风尽显,看她一遍遍哭求自己,却只为得到那两指垂怜……当然痛快! 可痛快过后,封离漠不可避免地心生怜惜。 这是她唯一过的人,是她初次登天时的榜样,是她的梦寐以求与神向往,是她万死也要守护的希望和光芒。 奈何自得知真相那起,这光就黯淡了,黑成夜一般的颜,与绝望融为一体。 也该让她付出些代价才是。 两指挤进去,轻松入到底。 “唔——!”意得到抑制,兰倾绝深一口气,双腿情不自张得更开。 指身挤开紧仄的女,不知轻重地往里撞,从指附近出来,又被挑起涂在指上回原处。 封离漠上身全靠着兰倾绝,迫十足地啃吻她的,她抬起她一条玉腿,架在肩上,侧头去吻,从足面吻到膝盖,最后一口咬在她内侧的腿上。 “啊……”不知是痛的或是的,兰倾绝的里又出水来。 “喜么兰姐姐,喜我这么你么?”封离漠故意问着。 对方不回,亦或无法回复,只发出断断续续的。 指腹着上壁,有意用力去顶那凹凸不平的褶。十四五下后,兰倾绝尖叫着伸直双腿,里出一道粘稠透明的体后,她的身子重重摔回座上,小腹不住地搐,眼眶中的泪有如断线珠子一样往下落。 模样人,我见犹怜。但不能怜悯!封离漠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紧接着,她将被冲出外的手指又进去,更快更狠地顶扣震起来。 还未来得及平息余韵的身体蓦地又弹起,不知足地合着对方,兰倾绝双手揪住封离漠的衣襟,对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这觉竟比上番还要猛烈,搅得她四起罢不能。 “唔呃……凤音,太快了,哈……好酸……” 肌肤细腻的指身与媚炙热的壁相逢,有怒气与望的加持,媾的过程注定不会太平。 捅进去出来,带出一片水渍。 兰倾绝已然叫快折磨得神志不清,细汗爬上她的额头,她闭着眼,轻声地,上身抗拒地扭过头,下身却忠于自我,不由自主地合着对方的暴。 双腿蓦地夹紧,夹得封离漠的手臂不能挪动。 要……要到了…… 地狱近在眼前。 兰倾绝身体扭成一个极端的形状,双腿蛇一样绞住封离漠的手臂,替滑动相磨着。她按住腿心的手,嘴上央求着快些,腹使劲,上抬地一次比一次狠,她不遗余力地套着封离漠,那处越来越热,仿佛要将她熔化在自己体内。 “凤音……凤音……你属于我……”?兰倾绝扬起香汗淋漓的长颈,拽住封离漠一侧衣襟,将那高位施威之人拉得低下了头,泪眼轻抬,目光凌厉而渴求,“说,哈……说你属于我。” 这般强势又娇柔的复杂气势瞧得封离漠核突突狂跳,她送上前,将到酸疼的核抵在对方润的口,柳款摆,动情地蹭起来。 “我属于你。” 她一遍遍重复着,长指讨好地在中动,搅动府之时,她自己也没能好到哪里去,仄的儿氤氲热气,有珠从中滴出。 “我是你的。” 这充肯定的话语无疑是最佳的催情药,兰倾绝终于笑了,她拥过来,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下巴搭在瘦削坚实的肩上,张嘴无力地。 浓长睫上凝结的泪珠在这时落下来,落在封离漠被扒开衣裳出来的一侧光滑玉肩之上,沿着背脊肌肤滚落下去,一直滑入峰之间…… 微凉的刺更加发了封离漠的原始兽,她将人反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竖直地上下攻克,低头,同时噙住前粉梅,半舔半,舌咂不停。 “啊……凤音,哈啊……我的凤音……” “我快要……唔……” “我是…我是你的……唔……凤音,我是你的……要我,狠狠地要我……我快,快……呃啊啊啊——!” 极致的逾越当前,天旋地转,世界一会儿白一会儿黑,有五彩的光在面前闪烁,闭上眼依旧能瞧见,原来它是在她脑中闪烁。 灭顶的快无处宣,兰倾绝一口咬在封离漠赤的肩膀上,牙关愈收愈紧,咬出血来。 “嘶……” 封离漠蹙眉,身子轻颤,竟被她咬去了一回。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