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李洛害怕地抱紧了胳膊。 钟善文抬手扯掉坎肩,出洁白光滑的肩头,指腹轻轻抚过肩头处一颗淡淡的痣。 “验明正身。有的地方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钟善文将她翻了个身,将坎肩拨到一旁,果然,左边蝴蝶骨微凹处有一个淡淡的叶子形状的胎记,是钟善文从后面干她的时候发现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李洛这时候才想起来那枚胎记,正不知怎么解释时,觉到后背被濡的舌尖缓缓舔过,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求你、别……” 她也就穿了一件吊带裙,为了防晒加了一条坎肩,薄薄的衣料阻隔不了他逐渐滚烫的体温,李洛恨自己不争气,被他这样一碰就成这样。 除了肩上的痣和后背上的胎记,他还知道她身上很多印记。 炙热的吻着她的颈窝,李洛抬起胳膊给了他一个肘击,钟善文闷哼了一声,忍着疼痛将她按在上。 “我不计较你和斐家对我的欺骗,那些谎言拙劣不堪,我只是不屑于揭穿罢了。我只在乎你,我只在意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钟先生……”她颤着声音,气息有些不顺,“对不起!求你放开我,让我走。” “走?你还想去哪?”他一双黑眸里光幽幽。 “我要回家。” “家?你不是家破人亡了?哦,我忘了,你是不是结婚了?还跟人有了两个孩子?”钟善文伸手去她的裙摆,“让我看看生了两个孩子的你变成什么样了……” 李洛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不要,求你!” “曾经高高在上的‘斐小姐’竟然还需要求人吗?” 钟善文摸了一手滑,薄勾起一抹淡笑:“‘斐小姐’,你这么,是怎么回事呢?” 李洛脸苍白,只能将自己的脸埋在被褥中。 “里气的。” 他的话犹如一把无形的钝刀,划破她薄弱的外膜,迫使她出自己的望和不堪。 然后她听到金属碰撞,拉链拉开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回头,发现他半敞,里面深蓝的内出。 她开始惊恐地挣扎起来:“不要……钟先生,你不能这样……” 钟善文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单手钳制,高大沉重的身体了上去,李洛挣扎不得,脸被他强制扭过,嘴被辗转咬,直到发麻,直至头脑晕眩。 凶猛炙热的一抵进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底厮磨,她控制不住身体的渴,对自己到失望,也对身后的男人产生一种陌生的认知。 斐江曾夸赞他彬彬有礼,温和谦逊,网上的妹们在他的相关视频里说他成稳重,清冷,李洛觉得他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他很温柔,也很懂得保持良好的距离。 他们曾负距离彼此触碰过。 现在的他却像野蛮的兽,钳制,迫,暴,毫无道理可言。 热的茎进腿,钟善文并紧了她的双腿制造入的觉。 李洛不再剧烈挣扎,腔因为啜泣而一一地起伏,钟善文滚烫的呼就在耳侧,房间里一时只剩男人沉重的息和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良久他才嘶哑着声音出,空气中弥泛着靡的气味。 —————— 想要珍珠?(gt;дlt;;)?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