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外被玩遍的淋淋,饥渴得动,像在邀请一般。 乌德兰给了她充足的前戏,算是尽他所能了。 丝玛早在他手指的挑下已经浑浑噩噩,半眯着眼吐息,但真的看他高大的身体跪在她身前,解开最上面几颗衬衫扣子,带着极强的迫和气。 丝玛还是有点害怕,股蹭着单偷偷往后挪了挪。 “过来。“乌德兰眼神扫过她,不冷不热哼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刚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求我要你?” 显然刚她让他掉面子的事他还记得。 丝玛心虚,乖乖挪下来,分开大腿等待他的任何动作。 女孩的乖巧让得乌德兰面稍霁也让他更想狠狠作她,他拉下子,从内掏出了早硬得都发痛的茎。 真看到他的器,丝玛的呼生生扼紧在喉中。 无数次的幻想中她从没幻想过他的器,一方面因为男人的那玩意实在不怎么好看,另一方面只要稍微有这个念头,她就会不由自主泛起强烈的罪恶,一种渎神般的罪恶。分明她本不信教,更不信圣徒后裔天胄贵血这种愚民之事。 只是多年他执掌教规冷硬无情、高不可攀的样子她见多了,他在她心里便一直是如教规铁律般冰冷、神圣、不可动摇。 但这往她心中站在神台上肃穆不可触及的人,他真的以人类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和她相对。 乌德兰的肤较丝玛还要白一些,是常年不见光般不近人情的苍白,连带他的器都极为洁净白皙,在近乎透明的白下更清晰可见鼓噪的青筋血管虬结凸起,透着冰冷的蓝,这种极大的反差让得那大的物什看起来毫无温度,令人害怕,像某种带着惩戒意味的神圣刑具。 丝玛不想——这样的器该是冰冷的吧。 她太年轻,浅棕眼睛里的害怕和好奇立刻就暴了她的想法,乌德兰冷峻的面也被她逗乐,他捉住了她的手放在他茎上,问她:“什么觉?” “好烫。”丝玛喃喃出声,掌心的火热直传递到她心里。 “嗯。”乌德兰应她的声音像从腔发出一样的沉闷,器上她的她手柔若无骨触极佳,他命令,声线沙哑,“握紧,自己进去。” 自己来吗... 羞怯让得丝玛两颊泛起红晕,但她还是听话照做,蹭着单往下,微微抬起股,小手握紧他的茎顶开两片橘子瓣般的,抵上自己的口。 男人的器顶上她软的口,她握着他的茎想要进去,却不得章法,那子就这么在她口连,顶得她软凹陷下去,她水太多了,他的具蹭着口软滑了出去,磨过最的蒂。 “呀...”丝玛急促呻了一声。 “你喜这样?”乌德兰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握住了她的手,扶着茎上她的,火热的硬头将小一下又一下挤开,碾起的小蒂。分明是他在玩她,但他这么握着她的手,就好像在手把手教她一般。 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父亲,手把手教自己女儿,只是教的事情太过情,他教她如何玩她自己小,让她快乐。 “爸爸…”丝玛难为情极了,小声抗议,想回手,奈何他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抗衡的,她只能闭上眼,被动跟随他的动作,握着男人的茎玩自己的小。 小被男人茎摩挲得润发亮,软成一滩哆哆嗦嗦的,小窄的口也不知不觉打开,婴儿小嘴般,张和着渴望什么。 “眼睛睁开看着。”乌德兰另一手扶着她的要她抬起身子,他的声线紧绷,黑发落下随着垂眸遮住了他浓情的眉眼。 看着他怎么给她破处。 云山雾绕里丝玛听到他的命令,睁开眼,就看到他轻易一掌就抓住她的将她的身子整个向前一掼,大的茎硬生生破开细窄,捅了进去,水随着动作被挤出来答答了他们手。 滑黏腻,将他们十指都胶合在一起。 丝玛瑟缩着呜咽出声,十指相和的觉,让得她这回却舍不得离手。 乌德兰松开了她的手,这个时候更想逗她,看她像个思被逮的猫儿一样闪躲,他问:“还抓着不放,是进去这么多就够了?” 听到他的话丝玛才意识到男人菇头已经进了她里,她手却还紧紧抓着他茎剩下的部分不放,羞窘到被烫到般立刻松了手。 没有了她手掌的制约,那完全撑开了她细窄的,强制往更深处入去,两片嫣红的被干得往外翻出,颤巍巍承受那骇人尺寸的进攻。 “啊...疼...”有什么阻碍要被撕开,丝玛啜泣着喊了一声,泪水无意识啪嗒下来,招人心疼。 乌德兰忍着停了动作,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捞起,揽进了他怀中,下一秒,抱着她狠狠贯穿她的花道,劈开膜直到花心。 “啊!”痛得她尖叫出声,被撕裂般的痛混杂着不正常的快,?剧烈得不能承受,丝玛浑身动,指甲又无意识全扎进抱着她的男人衬衫下的肩颈里,下手毫不留情。 尖锐的痛从肩颈传来,大概他也血了吧,乌德兰抬移眸向怀里瑟瑟发抖看起来如此软弱无害的女人,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能让他受伤了。 渐渐适应撑小的,丝玛在他怀里发出足的喟叹,思夜想,绵悱恻,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