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恩唯一拿不准的就是陈盈鸿说的话几成真几成假,特别是那句喜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段时间陈盈鸿的所有表现她本琢磨不透。 不过现在都说想和自己做,那少说也有一些真心包含在里面吧! “你确定,这可是公共场合?” 陈盈鸿听陈韵恩说这句话,忍不住想刺对方一句,“在他们两个面前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么不可以的?” 虽然说葬礼没有明确要求穿黑,但是大家还是穿着黑。 陈韵恩的衣服和陈盈鸿的衣服在品质上看起来差多了。 一个是版型标准的丝质衬衣。 一个是偏宽松,已经皱起来了的棉麻衬衣,在袖口处还有些起球。 陈盈鸿看着陈韵恩穿的裙子,心想要是我穿裙子,现在两人做起来肯定能更方便些。 “我的扣子坏了,不能从上面……算了,还是让我来解吧。” 陈盈鸿说完刚想伸手去把自己带上的纽扣解开,就被陈韵恩按住了手。 悼念厅里面全是白的花,靠墙的桌子正中放着两张相框,别的地方有些空,陈盈鸿没参加过葬礼,但是她看过电视,她总觉得这次的葬礼相比于陈韵恩父亲的身份有些简陋。 “你在想什么?”陈韵恩在陈盈鸿走神的期间凑了过来,直接坐在了陈盈鸿腿上。 问完陈韵恩也不等陈盈鸿回答,整个人贴近,嘴贴在了陈盈鸿的眉边,轻轻吻着陈盈鸿的额角,温热的顺着往下。 陈盈鸿觉得眼角发热,睫扑扇过陈韵恩嘴,很快那吻又直接贴在了她的上,舌尖伸出来在陈盈鸿的嘴上仔仔细细地舔过,又挑开她的牙关,勾起舌头开始搅动。 陈韵恩吻着吻着,发现陈盈鸿又有点走神。 她停下来,低头挑起陈盈鸿的下巴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盈鸿从热吻中回过神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我想着人来人往的殡仪馆要是有人看到我们两个在做这种事情,会不会以为是见鬼了?” 陈韵恩咬牙,她知道陈盈鸿想的是上次她设计两人做被别人见到的事情,“不会,这次不会,我向你保证。” “公共场合要会被人发现,才有刺。”陈盈鸿才不在乎陈韵恩的保证。 不管是被谁发现,都不会有上次那么糟糕,陈盈鸿安自己。 想通了,陈盈鸿便主动仰起头去亲陈韵恩的下巴。 她伸手环抱着陈韵恩的,只能亲到下巴,但 不能亲到嘴,她有些不乐意了,又坐直了些许。 牙关张开,陈盈鸿在陈韵恩下处轻咬了一下,微微往自己方向扯。 陈韵恩不动,任由陈盈鸿动作,只是手上像拍小狗一般,温柔地拍着陈盈鸿的脖颈和后背处,动作里充了抚的意味。 陈盈鸿努力了一下,还是够不到陈韵恩的嘴,便转移目标,往脖子上去,还是一样的轻咬,接着又用舌头舔,最后才吻上去那个被她玩得发红的地方。 陈盈鸿在一处作怪,出红印子之后又转向另一个地方,直到她出现三四个红印子,她心里才觉得意。 这边她才亲到脖子处,在陈韵恩的锁骨上咬了几口。 那边的陈韵恩手早就伸进了她衣服里面,陈盈鸿穿的不是后面扣上的内衣,而是那种背心款式的运动内衣。 这反而方便了陈韵恩,她双手搭在陈盈鸿的上,虎口张开顺着网上,把陈盈鸿的内衣掀在了她的上方。 隔着黑的宽松衬衣,外面看起来正常,里面看起来却惑极了。 运动内衣本来就稍微紧了些,又被全都推在上方,力全挤在陈盈鸿上,很快陈盈鸿头的两点就显了出来。 在黑的衬衣下有些若隐若现的。 陈盈鸿本来就觉得陈韵恩的手像是在自己身上点火似的,让她的身体有些发热发。 现在更是,陈韵恩直接低头隔着衬衣咬了起来。 “嗯!”陈盈鸿受到刺哼了一声,整个人想往后躲,可是身体往后一靠,刚好靠在椅背上。 这下可好,椅背挡住了她逃离的方向,陈盈鸿整个人就这样斜躺着,她害怕摔倒便双手撑在椅子上,不过这个动作让陈韵恩更加容易地咬着她的头。 陈盈鸿一直对陈韵恩有冲动,现在对方隔着一层布料把她的头含进嘴里,头附近的衬衣了一大块,她的头脑有些发晕,整个人发热。 就算是在殡仪馆这种冷到极点的空间里,两人都觉得自己身体里产生一股燥热的情来。 不过她口意远远比不上她下身的意。 陈盈鸿动了动腿,这动作被坐在她腿上的陈韵恩察觉到。 “腿发麻了。” “还是……想让我亲下面。” 陈韵恩抬头,说话不加掩饰,让陈盈鸿羞红了脸,怎么没什么情的人耍起氓来这么从容。 陈韵恩指尖在陈盈鸿被自己含出形状的黑衬衣包裹住的头处掐了一把,声音带着笑意。 “腿发麻了我就下来……想让我亲下面……我就亲。” 后面三个字很轻,是陈韵恩贴近陈盈鸿耳朵处讲的。 陈盈鸿被陈韵恩温柔的声音得头皮发麻,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 陈韵恩已经把自己的裙子了下来,随意搭在胳膊上,马上又做轻柔的抬起陈盈鸿的部,下她的子。 陈盈鸿心想果然是氓,速度这么快。 刚在心里闪过这个想法,陈韵恩把她的裙子穿在了自己身上,“这样就看不到你了,别担心。” 说着,陈韵恩跪坐在陈盈鸿身下,她低下头,钻进陈盈鸿裙子里面,凭借着脑海中无数次的回忆,直接在黑暗中找到陈盈鸿小的位置,手指扒开,方便她亲吻着肿大的蒂,她的手指也没停下来,直接伸了进去。 陈盈鸿想尖叫问你在舔哪里,但现在的状况她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不知道陈韵恩究竟看了多少视频,才能学出这样的技术来,实在是太练了。 陈盈鸿不知道,陈韵恩就是在她的脑海里模仿了这种场面无数次,才能如此练。 陈韵恩嘴上不停给予蒂力,舌尖按着,把蒂用力进里去,又把它出来,反复几次动作,让这颗豆子得不能再透了,比以前肿大了一圈。 早上热闹的空间,现在显得安静极了,虽然这里没有人,但陈盈鸿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有不少形匆匆的人,那些人都是来祭奠陈韵恩父亲的。 陈盈鸿偏过头,看桌子上的照片,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好像她和陈韵恩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做,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 陈盈鸿这样想着,那看不见的身下的人动作更快,更烈了。 因为椅子的原因,她只有小半个部支撑着身体,陈盈鸿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不让自己摔下去,又把腿张得更开些,着让陈韵恩舔着自己的蒂,想要对方把自己得更舒服。 她和陈韵恩不是没做过,但从来没有受到如此温柔地对待,心理上的足远比身体上的足来得刺。 陈韵恩没舔几下,陈盈鸿就高了,水从陈盈鸿颤抖着的小里面淌出来,得陈韵恩手指上和嘴上到处都是。 陈韵恩从裙子下爬出来,有些兴奋,“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姐姐了?” 陈盈鸿没回答,看着陈韵恩的脸偏过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喝了点水,现在吐出来的也是水。 陈韵恩的脸黑极了,她想问陈盈鸿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浑身的情消失得干干净净。 想和我做的是你,和我做恶心到吐的也是你。 陈韵恩想问对方,但她看着陈盈鸿难受的模样,只是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 这不是自己造的孽吗!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