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这番也跟着来了别院,这里不比府里人多眼杂,她得以时常和宋二幽会。 午后来寻宋二,一问院门口的另一小厮赵福,才知宋二被老爷派去山下送信了。 “他几时回来?” “约摸再有半个时辰吧,红桃姑娘不若与我玩玩。”赵福嬉皮笑脸道。 红桃懒理他,唾他一声,扭了头踱着步子。 来都来了,左右她不愿回去被嬷嬷使唤,索在这里等他。 红桃一边和赵福科打诨,一边拨发尾,过得一会儿,便觉无聊,想摘枝书房门前的腊梅来玩,于是向前走去。 赵福忙阻止她,“哎哟,你可别过去打搅了老爷,老爷一向喜清静。” “知道,我又不进去,就摘个花戴。” 红桃不以为然,悄步过去偷摘了一枝,拿在手里,绕着屋子闲晃,心内嘀咕:老爷这次居然没带兼玉来,要不然还能去找兼玉姐姐打发些时间。 看赵福在外门口晃悠,她也没出去,好奇的左看右看,她从没机会来老爷的书房,这外面倒真是景致风雅,红梅点点,花枝掩映,幽香扑鼻。 穿过掩着的门扉,到得那四四方方的窗下,空望着窗棂上雕细琢的花纹半响,突闻一声轻,低切绵长,她惊了一遭,凝神细听,又传来一声。 更低,绵软旎,属于女子的声音。 红桃四下看了看,才确认那声音是从书房里传来的。老爷的书房内竟有女子? 心下微动,靠近窗户,喜的是那窗户未关严,透出一小小隙,她悄声窥入室内。 视角狭窄,所见是一块翠绿的砚屏,并无人影。 但那女声却更清晰了,娇娇柔柔,夹杂着难耐,渐渐地,更有男子沉重的呼声加入。 依红桃的经验,这无疑是做那苟且愉悦之事时的声音了。 有些耳热,但更多窥探的望滋生,还是老爷的私密之事,她忍不住探指轻挪出更宽广一些的隙。 “吱---” 心柔颤了颤,被内搅的手指的好,空虚的抱紧埋在她前的公公,褪掉裙衫的玉腿敞的更开。 被这细微的响动扰了心神,箍紧吃着她双的人,四目相对,细声道:“嗯...是不是有什么声响?” 赵景山陷在软绵绵的波里,耳边全是她嘤嘤的叫声,哪里听得见别的声音。 啄一口红的尖,“有吗?” 但思及他们的关系,仍有些警惕,抬头环绕室内,书房门紧闭,没有打开的样子。 转到窗户,似乎有一丝隙,但全无人影气息。想到赵福还在外面守着。 “约莫是风,身子可冷?”他摸了摸她已然光的后背,身去关住不严实的窗户。 “别走。”心柔放了心,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眼下是一下也离不得他,抱紧他不许离开,喃喃低语,“不冷,爹爹暖着我。” 药早已经由他的手指抹好,可起的火热却怎么也降不下去。 他的手指在内磨磨蹭蹭,层叠的软住他的手指,馋着争相,水稀稀拉拉涌出一大滩,他身下早已鼓起。 心柔心难耐,? 圈上他的,着小股去磨蹭他,“啊嗯,进来吧。” “你方才上了药。” 心柔美目瞟他一眼,摸上鼓鼓囊囊的物,“假正经,这么硬了,不想进来吗?” 被软玉凝脂抚着,再难忍耐。赵景山扯了下摆,上身衣着整齐,下面掏出已成活虎的物什,直直的钻进了水丰沛的小中。 “啊!” 心柔被入的一声低叫,饥渴的动着夹他,有着千军万马之势,比手指长许多,带来酸酸麻麻的之,仿佛破开了她整个身体。 先是慢的,带着水由相接处溢出,紧接着又加快速度,频率一致的耸动部,蛟龙在水帘中大肆挞伐,响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羞煞人也。 红桃屏住了呼,听着室内靡的水声啪啪作响,也终于看到了两个人影。 书案上坐着的女子背对着她,衣衫不整,着大片雪白的后背,衣裙还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腿儿却是张开的姿势,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嗓音柔媚入骨,仿佛舒服到了极致。 她身前的男子只看到半张脸,无疑是老爷,衣着整齐环抱着怀里的女子,下身却在一前一后耸动着,两人搂做一团,只看到老爷一边保持进进出出,一边低着脸凑过去,含住那女人的,女声哼唧一声,随即亲吻在一处,啧啧作响,颈鸳鸯一般,极了。 老爷刚劲的一只手臂环在女子雪背中间,肌肤白的发光,麦的苍劲有力,透着无边的亲密。 红桃看的脸热心跳,羞赧又舍不得离开,好奇那女子究竟是谁?莫非是哪个貌美的丫鬟,亦或是老爷的旧相好?看那背影与勾人心弦的叫声,也知这女子定然美若天仙,否则怎能让素来在人前正经的老爷这般沉,在书房就这么了起来。 红桃心内揣测,眼睛一错不错地窥着,可惜女子未回过头,只能听到两人低低诉说的声语,却难以听清内容。 心柔搂着身前的公爹,润红的被包裹着,啵唧一声,扯出绕在舌间的一条银丝,将断未断。赵景山不舍地了两口香软的小舌头,慢慢退开些距离。 可瞥见她娇妍玉,双眼朦的样子,以及齿间还在吐的软舌,又不住再次亲了过去。 屋里的女子愈发凌,衣裳退至沟处,男子的大手附上去面团似的捏,腿间合动作转为烈,红桃看着那雪白敞开的玉腿间,有白沫汁飞溅而出,老爷紧绷的脸上是,半响,老爷的手紧紧扣住那女子丰盈的,前的动作频率加大,猛的一下按紧,只听见赵景山抑的低哼一声,抖抖身子,对着小浇灌了进去。 那女子也受了刺,被捏着的两瓣缩紧,浑身颤栗,埋进了男人怀里,小小地尖叫一声,“啊!”想必是出了一大波水,才软软地倒在了老爷怀里。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