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传出细细的哭泣声,也不知是哀求还是呻。孔妙在门前徘徊,迟迟不进去。 “孔姑娘,请吧。王爷在里面等你。”展云侧身让开了门口。 孔妙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结实的梨花木架被帐中之人的动作摇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男子身形高大,严严实实将娇小女人覆在身下,一双细白的玉腿紧紧圈住健硕的。两人下身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男人摆动着劲,一下一下将紫红的茎送入肥户,每入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可见入得多深又充力度。 孔妙强自忍着,就觉着了只苍蝇一样恶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不敢抬头看。重的呼里夹杂着引人面红耳赤的呻,再怎么不愿意听,也源源不断进入耳朵。 叫她过来竟然就是为了让她目睹这不堪的一幕,口涨的酸涩难言,孔妙万分愤慨,恨不能握着拳头冲进去里面。 “好听吗?” 忽然响起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听在耳畔却让人不寒而栗。 孔妙吓得险险跌坐于厚厚的地毯上,伸出手颤颤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你、你你……” “听墙角儿?”傅聆见她脸紧张,清俊的面容上一双凤眸噙着笑,直勾勾地凝望着她,那神情说不上是诧异还是调侃,“就知道你这个货上不得台面。” 孔妙又羞又气:“我又不是为了听这个才过来的!” “那你是为了谁来?” 这时,隔着一层屏风,女人高声尖叫一声,娇躯颤抖。 “嗯嗯,喔……奴受不了了……”娇吁吁地求饶,呻连连。 “要,要来了……”男人把雪白的翘抱得更紧更用力,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坚硬灼热上,低吼一声,快意地将茎头死死顶在花径深处,浓稠急而出。 孔妙再也待不下去,扭头就走。 傅聆微侧身子,似若无意的挡住她去路。 “还没回答本王的话,你来干什么?” 装什么傻,孔妙瞥他一眼道:“不是您让奴家来的吗?” “本王让你来,你就来?”傅聆居高临下的低头直视了她,语气变得不善起来,“那别人叫你去,你也去?” “……” “你知道过来这里,要干什么吗?” 孔妙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好笑,道:“奴家又不是第一天来怡兰苑,怎会不知道,只要翻了牌,付了钱,客人的吩咐,奴家都会一一照做。”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傅聆在椅子坐下,摆出一个颇为优雅的坐姿,向着她勾了一下手指,吩咐:“过来。” 孔妙缓缓后退一步,警惕的问:“干、干什么?” 傅聆侧过头默默打量她,片刻后才嘲地笑了笑,问她:“子和嫖客能干什么?” 孔妙眼神飘忽:“奴家……今天不方便接客。”最近两天经受了频繁又烈的情事,下体红肿一直没有缓解。 傅聆眉梢微抬,眸子轻扫过来:“不是说客人的吩咐都照做么?” 恍然想起什么,笑了一笑,从上取下坠子、荷包、扇子套,一并解下放到桌上,然后抬眼看她,面容平静的道:“包你一夜,够吗?” “够……可是奴家来葵水了……” “别说你来葵水,就是你只剩半条命,今晚也得伺候好本王。”语气是不容置喙,“过来,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孔妙莫名有了羞辱,忽然极度后悔方才说出的话,她虽不想装贞洁烈女去反抗,心下却很有一腔怨怒。男人真不是东西,要便要了,凭什么一边快着,一边还要作出那副鄙夷样子来? 既然都是易,都是做戏,那就谁都不要对谁动情。 内室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孔妙余光一瞥,就看到屏风后面一道虚影闪过。 秀眉微蹙,却还来不及她迈开二步,整个身子就已被傅聆腾空掠起,猛然跌进一股惑人的冷香中。 “啊……王爷不要……” 孔妙绷紧了神经。傅聆单手按住她,搂着她往小榻上倒去,一翻身,又将她绵软的体在了身下。 “房里、房里还有人,”孔妙抵着他的膛,瓮声瓮气的道,“快放开奴家,被他们看去了!难道王爷要让他们瞧着我们二人的鸳鸯好吗?” 傅聆勾出一抹讽笑,薄咬上粉的小巧耳垂:“让他们瞧去好了,刚刚我们不也看了一场好戏?” “不要……”抗拒间,长发松散,有几缕狈落在脸上,孔妙囫囵摇着头,知道他真能干出来这事来,一巴掌就要照男人的脸颊上打去。 傅聆就势将她手腕攥紧,晓得她不敢,薄往她香颈上若有似无地吹着热气,大手盘着她的谷、香一路往下,挑开绣花小鞋,一把握住了那对盈盈一握的秀足。 “不要啊……” 傅聆指尖捏住那纤瘦的脚面,食指扣住脚底的位轻轻抚起来。一边,一边挑着长眸看女人表情的变化。 脚心下的被摩,阵阵酥传遍全身。 竟不知这个男人竟然深谙此道。孔妙扭拧着挣扎,脑子晕,渐渐软了骨头,热了身子,不自觉的弯起上半身。 室内燥热润,弥漫着一股浓郁靡的味道,有夜风从窗子吹进,淡淡的花清香,混合着屋子诡异的热。 受到指尖微妙的搔,孔妙玉体酥软,早没了初时的抵抗劲儿。 软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绸,傅聆岔开她的双腿,整个轧着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结实膛紧紧抵上那两团丰圆。 勾着嘴角笑起来:“哪儿都小,偏生这里大。” 只手握着她的双,用力将它们抓在一起,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曲。 “嗯~”她也不怪他把她痛,更好似沉进这种折磨,搂住他高大的身躯,纠间扯开了男人的衣襟,出年轻男子肌理分明的壮膛。 那两粒如葡萄般突起的珠,孔妙不由咽了咽口水,齿就往男人前舔而去。 “比奴家今早摘的果子还。”挑起眼角看着男人笑。 傅聆眸光微深,在一种颇为奇异的愉悦中笑了,哑着嗓音,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你这嘴上的功夫,比逍遥椅还略胜一筹。” 孔妙浪笑一声道:“就冲您这张脸,奴家就是跪着给您舔,也心甘情愿!”在风月里也混了这些年,耳濡目染,那帐中的云雨之事看得多了,自然稔非常。该要男人怎么销魂,便让男人怎么销魂。 傅聆一动不动的任她抱着,微挑的凤眸里噙着讽,只面对面看着她不语。 孔妙含住他前的两点,直得津唾直,边还边手脚并用的住了他,合般的往他骨上攀,两条腿滑上他的后,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动谷,急迫地想要他将自己填。 傅聆几乎是有些嘲讽地笑起来:“好个装的狐媚,方才嘴上说着不要,现下却来如此纠。” 孔妙按着他身后的窝,娇连连:“王爷不是喜和奴家做么,怎么这会儿又挑叁拣四了?” 傅聆盯着女人,盯了半晌,只一想到她方才扭着身子贴在别的男人怀里软语殷勤,那脸上的神情就一阵晴一阵的。 心中一股道不出的愠闷。 早就知道这女人下,也知道她不过是瞧上他上的银子,既然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下货,自来就是服侍他的,还不他想怎样便怎样。 “看着本王。”傅聆冷冷开口。 孔妙抬起头来看他,却见他肃着一张俊朗容颜,相处久了,她竟然也习惯了男人的晴不定。媚笑着,把手进对方的亵中,抓住那起来:“王爷这物事生的真大,奴家可馋了好久,快些来奴家吧。” 龙柱下的囊袋也被攥进掌心捏。 风放浪的模样看得傅聆越发热血上涌,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手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握住那盈盈身,一手往双腿间的萋萋草地抵轧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