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体拍打撞击声、呻声不绝于耳。 傅聆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狠狠地连撞在花心上,几乎每一次都是一到底。 “王爷,奴家不行了,呜呜……”这个时候,小突然猛烈痉挛了几下。 男人不由稍稍停下,享受着被紧紧收缩的快。 “抱紧了,拿出那晚你纠男人的本事来。” 看着她虚无力的娇弱模样,傅聆轻笑,探头过去吻住了她,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吻了一会儿,又继续开始身下的律动。 孔妙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摆肢,身体被男人得一耸一耸的,被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前双更是随着她的狂摆,不断地弹跳着。 傅聆咬牙笑道:“货,喜本王这么你吗?” 孔妙陶醉的闭着眼,死死攥着他的衣襟,一副羞愤难奈的模样。 说她,偏是得这样毫无心机,所以更加显得勾人。 傅聆喉头攒动,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歪头重重吻上去,急切又热情,身下猛烈动,大力的入到最深处。 就这样了几百下,一股热浪急而出,痛快地入孔妙的花心深处。 孔妙被灼烫得娇躯一阵颤抖,足地嘤咛。 *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傅聆重又恢复了镇定。 见女人娇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轻轻勾了下角:“舒服了?” “王爷勇猛如斯,奴家真想拜倒在您的脚下呢,哎哟,嘶……”马还没拍到腿上,忽然哀哀叫唤一声。 情的余韵散去后,孔妙只觉火辣辣一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怎么了?” “奴家那里……有点疼呢。” 傅聆听得不觉失笑,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她的翘鼻,调笑道:“贪吃又怕烫着嘴,嗯?” “还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了?” 孔妙摸了摸鼻子,道:“不敢。” “还以为你喜暴一点的,”傅聆仿佛心情很好,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笑得意味声长,“那下次温柔一点?” 孔妙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雪白俊美的脸庞,心想谁说只有肌壮汉在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女人干得哭爹喊娘? 傅聆见她眼角润,软得能掐出水儿来,暗骂一声“货”,伸手用力掰过她的下巴,歪头吻上去。 又是好一番纠。 “本王不在的子,你接过几个客人?”齿绵间,傅聆突然问出这样一句。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傅聆:“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还不等孔妙回答,傅聆又不甚在意笑起来:“罢了,不回答也没关系,你睡过多少男人,本王本不关心。”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傅聆勾冷冷一笑,攥住女人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下来,又恢复一贯在人前清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孔妙了被摔疼的手腕,正要说话,被外面勒马的声音打断:“王爷,怡兰苑到了。” 傅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孔妙暗暗撇了撇嘴,好一个拔吊无情。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见她吐吐,傅聆了然似的笑笑,掏出一迭银票。 但女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不够?”微微蹙眉。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而今她沦落风尘,两人之间的身份更是悬殊,实在是云泥之别,说句难听的,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即使有些许零碎记忆,恐怕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梦里的那个少年,最终只能幻化为一个朦胧而美好的影子,留存在她的脑海里。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傅聆低头,见她指着的正是自己佩戴的比目玉佩。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他自然知道以这女人的身价,几两银子便可打发,不过因着对她有几分不清不楚的好,再加上方才发过,耳身心俱是慵软,比起自身的舒服,一块玉而已,也就谈不上什么了。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就拿去吧。” 孔妙欣喜若狂地接过,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给自己。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可能会让傅聆觉得自己贪婪,但她真的想要一件他的贴身之物。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笑容仿佛有着某种染力,傅聆也不自觉地弯出一个浅淡笑意:“意了?”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傅聆放下车帘。 大约是白的应酬消耗不少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烈运动,体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体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一直目送着马车离开视线,孔妙才恋恋不舍朝门里走去。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