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的双手皆被纤细柔软的藤蔓束缚,却挣不得,稍微一动便会得更紧,两只手腕已被条条藤蔓勒出了道道红痕。 白屿捏住对方下颌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道,伸出舌头描摹着对方的线,来回舔舐,渐渐变得凶狠,舌头强硬地挤入对方口中,长驱直入,疯狂翻搅,肆意着对方的津。 沉墨剧烈挣扎着,恼羞成怒的斥骂被堵在咽喉,只能溢出一点儿模糊的呻,咽不及的津化作水丝溢出角,顺着下颌缓缓往下淌。 他从未设想过有朝一竟会和师弟做这种事,实在有悖伦常,却清晰地到身体在发热发烫,间的事物也越发膨坚硬,脑中更似有簇簇烟花炸开,轰鸣不已。 白屿强硬地制着沉墨,伸手将对方原先裹好的里衣再度扯开,甚至因为力道过大,单薄的衣衫因此破碎,发出清脆的裂帛声响。 他的手从衣襟敞口钻入,手掌顺着对方的肌肤逐渐往下滑动,绕到后,掌住丰捏一阵,探指挤入之中,微微曲指在其中来回摩挲,惊得身下人挣扎得越发剧烈。 他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下人又胡挣动,得体内血越发炽热滚烫,几乎有些捺不住地要不管不顾强上了。 他拧紧了眉,松开对方的,微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碧绿的双眸此时已完全变得赤红,闪着猩红的光,望着人的眼神越发炽热暗沉。 沉墨被松开之后便偏过头大口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头对上白屿猩红的双眸,心中警铃大作,面上仍维持镇定,冷声道:“白屿,你现在放开我,我便当这事从未发生过。” 对方美眸轻眯,并不答话,也未将他松开,目光逡巡向下,忽然轻勾了下角。 身下人长发凌,双手被藤蔓束缚在头顶,浑身未着寸缕,腹肌理分明,线条畅,身柔韧有力,修长的双腿被弯折往两边分得大开,腿间的事物直直地立着,顶端微微溢出几滴晶莹的泪。 他伸手覆住对方下身,纤长指尖轻碰了碰顶端,来回摩挲了一下,轻声开口:“师兄,你起势了。” 白屿的嗓音低沉沙哑,又轻又柔,透着难以言喻的人意味,一面说着,一面轻柔动作起来。 “唔……住手!” 沉墨瞪大了眼,只觉身体越发热烫,被人触过之处皆仿佛窜起一阵细密的电,又酥又麻的快转瞬便席卷全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喉里也克制不住地低低息出声。 对方的手指纤细修长,又因常年习武,上头覆着一层微微粝的薄茧,拇指轻在顶端来回摩挲,又沿着下方一圈窄小的沟壑轻柔打转,触鲜明清晰,只觉又疼又。 那物事平里几乎不怎么练,自然经不起这富有技巧的抚玩,顶端不断溢出晶莹的体,顺着茎身缓缓往下淌,又因不断上下套的手掌,将整染得润发亮。 白屿到手中事物越发灼热坚,黏腻的水沾了他一手,不由轻勾了下角,忽然止住了动作,将手掌摊到对方眼前,指尖沾染的透明轻缓地往下滴落在对方的膛。 他垂眸望着对方,低声哄着开口:“师兄,舒服吗?” 沉墨一瞥对方润发亮的指尖,又清晰地到口传来的一点儿意,只觉脑中轰鸣一片,双颊更是热得发烫,恼羞成怒地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怒道:“你解毒快些便是,何必大费周章要这么多步骤!” 白屿挑了下眉,却不予回应,忽然俯下身,探舌在人上一舔,将那一点儿润晶莹舔入腹中,接着,舌往旁侧挪去,将人口的朱果纳入口中,伸舌轻轻逗了一下,突然张口狠狠一咬。 “啊……你,你做什么!” 沉墨只觉口忽然传来热柔软的触,紧接着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不由惊叫一声,膛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却像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献由对方玩。 白屿并不答话,自知下口没轻没重,探出舌尖在上头轻柔舔舐,仿佛拨琴弦一般推来挤去,又整个含入口中仿佛要出汁来一般大力起来,发出细小而清晰的水声。 与此同时,覆在对方身下的手也不停动作着,手掌整个包裹住上下轻柔套,仔细留意着对方的反应,试探对方的之处,接着对着那处重点攻陷。 对方不断在他身下颤抖着,头顶上方传来的息愈加灼热重,听起来隐忍又抑,却令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折辱他、蹂躏他,最好到崩溃失神,克制不住地呻出声。 沉墨紧咬着嘴,艰难地克制自己,身下袭来的快却如水一般越发汹涌,只觉眼阵阵发麻。而对方在他口连的舌亦逐渐往下,润柔软的触仿佛星火一般将他全身血点燃,灼得发烫。 终于,快逐渐堆迭至顶峰,他克制不住地在人手中发出去。 他大口息着,全身被汗水浸透,只觉难以置信,却见白屿直起身,轻勾了下角,垂下头在他边印了一吻,哑声开口:“师兄,你都被师弟玩到了,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