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我想回来多复习功课,毕竟高三了吗,”温寺儒手轻微一顿,“而且我也要帮任以恣复习功课。” “他那叫复习吗?预习还差不多,”风正申听到某些人的名字,眼前一黑,“你们两关系这么好吗?他有没有在宿舍吵你?要是他吵的话,我随时可以把他调走。” “没有,老师您多虑了,他这人很有意思,对我也很好。” 风正申真是摸不着头脑了,半信半疑道:“真的?” 温寺儒把文件叠的整整齐齐,如同尺子衡量过一般标准划一,再冲风正申微笑:“当然。” - 夜晚,晚修下课铃声打响。 任以恣又逃了晚自习,在宿舍里锻炼身体。 他做俯卧撑做的头大汗,脑子里想的全是陈青逸给他的那些小说内容,百思不得其解,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可以那样跟那样? 正想着这些事情,门就被扭开了。 任以恣心头一跳,打起了紧密的鼓点。 他着气,抬头看向门口的温寺儒,假装淡定的说:“回来了?桌子上的茶是你的,你看看喜不喜喝?” 温寺儒淡淡的点了点头,走了进来,没有说什么。 任以恣余光追随着他,心跌到了谷底。 温寺儒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任以恣回忆自己有哪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人不高兴了,可是就是把脑袋掏空了也没有想到做错了什么。 任以恣心如麻,假装不在意的问:“你怎么了?” 温寺儒整理起自己的桌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抱歉恣哥,这几天我好累,还没有缓过神来,你刚才在说什么?” 见温寺儒表情恢复了寻常,任以恣提起来的心放下了,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哦,没事,就是桌子上的茶是你的,快喝了吧。” “好。”温寺儒拿起茶,看着任以恣背对起自己做起着负重深蹲,他扫视了一眼那圆润翘的/股,今天任以恣上面穿着黑背心,下面配了一条校服短,身上充斥着荷尔蒙爆棚的气息。 温寺儒喉结滑了滑,半眯起眼睛不经意般问:“你今天跟陈青逸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伴随着楼上宿舍哐哐拉凳子的刺耳声一同传入任以恣耳朵里。 任以恣莫名心虚,忽地手一个打滑,杠铃差点掉下手去,冷汗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是一直在追她吗?”温寺儒把管/到茶里,看向任以恣上宽下窄有力的后背,气定神闲的问。 “是啊,但是我今天表白失败了。”任以恣舔了舔下嘴,汗到了嘴里,咸苦的味直冲脑门。 “那你还会继续追吗?”温寺儒垂眸搅匀茶里的料。 “不追了,那些数学的题已经让我身心疲惫了。”任以恣呼声越来越重,额头上的汗不断的掉在垫子上。 温寺儒意的抿起茶,一口的香甜:“这样啊,可惜了。不过专心学习也好,我先去洗个澡,等会你哪些数学题不会的,我教你。” 任以恣的心舒缓了一点,可他还有放松多久,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他以后该以怎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温寺儒? 温寺儒这么聪明的人,会不会看出来自己对他的心思? 宿舍外吵吵嚷嚷的,让人烦躁不安。 任以恣真想锤一拳自己,让大脑失去记忆,也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后面几天温寺儒连请了好几天的假,说是家里有事情,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这样也好,任以恣又有给自己调整状态的时间了,他又出去玩了好几天。 还专门去夜店找鸭子验证一下自己到底弯了没有,他看着那些瘦弱少年的脸,简直比女人还要娇,但是他一个都没有觉。 老妈咪忽然跑出来,几吨粉重的脸上花容失,跟他说:“先生,恕我们不能接待您,今天要歇业了。” 任以恣觉得离谱,他看了看周围丝毫没有要歇业的动静,无语的说:“为什么?” “今天要歇业了。”老妈咪摇摇头,重复着刚才的话,她挥挥手,让那些鸭子们回去。 少男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平时要接待的都是大腹便便头顶发亮的糖爹,现在有个英俊少男点他们,哪里肯舍弃这样的肥啊,哪怕是不给钱白嫖也行。 可是老妈咪的眼神实在可怕,他们也只好恋恋不舍的走了。 任以恣腹疑问的离开了,不过他也没打算真的来消费,只是想要直面自己的内心。 原来本他没有弯,真好! 但是...... 为什么他一想到温寺儒就浑身止不住的兴奋呢?就像易燃易爆的化学品一样.。 神啊,谁来救救他! - 傍晚,华灯初上,夜幕弥漫。 任以恣跟秦扬在学校附近的茶店里吃喝足,准备回学校上晚自习。 出了茶店,一群男生经过他们,在那里侃大山。 任以恣听到其中一个脸麻子的人说:我跟你们说,那个温寺儒就是一个私生子,浪货生的野种来的,不知道怎么招全校那么多妹子喜......” 有人应和:“我靠真的吗?豪门八卦这么刺的吗?我还以为他是正生的呢,那么声势浩大的。”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