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没当场多捅你一下?” 贺津行听了这话,窒息了两秒,随后淡定评价:“你还恶毒。” “以前关系没有那么糟糕时,他的击剑是我教的,出招稍微有点相似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是你自己大惊小怪——” “礼仪起式的姿态和角度像的像复刻,大概是你用了‘保持剑柄在下数第二颗钮扣位置‘这种确的形容来教学……但你们连垫步都一样,是稍有过分。” 贺津行说着,脚后踩,惩罚似的不轻不重踢了踢苟安的小腿。 她顺势往前靠,温热的皮肤靠上前,手绕到前方,握住他。 贺津行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喉结重重滚动了下,接下来他再也没有提起哪怕一个字关于那个该死的视频。 …… 只是等回到房间,两人漉漉地滚到上,贺津行长手一伸,把扔在头的手机拿了过来。 苟安伸手想要去抢,他把她摁回了上。 随后结实的背了下来,密切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伴随着这吻的温度好像越发变味。 刚才偃旗息鼓的气息再次变得灼热起来,贺津行点开了视频,不要小看男人的小心眼,他真的可以一帧一帧地拉着视频,跟她分析。 “看到了吗,你们握剑的手势,一样的。” 他的手绕到前方,握住了她一手的柔软,像是恶作剧一样以握花剑的标准手势,又像是寻常人握剑后习惯地会掂一下剑,他也掂了下。 苟安头皮发麻,骂了句“变态”,拼命去扯他的手腕。 奈何他纹丝不动。 “握剑标准手势而已!”苟安恼羞成怒,“谁不是这样!” “不一样。我下面三手指是轻轻搭在剑柄上的,”贺津行无辜地说着,好脾气地侧脸亲了亲她气鼓鼓的脸蛋,”你们的无名指在小指头的上面。” “……” 在苟安无语的沉默中,他稍微支起来一些,一条健壮的腿进她中间,非常顺势地用自己的腿部力量一左一右,分开了她的膝盖。 手上给她看视频却没停下来,准定格在某个画面。 “再看这个刺出的动作,你们连前腿弯曲的弧度都一样……” “然后呢?” “没然后,我也要。” 他抬手拦着她的,将她稍微提起来些,现在她的两条膝盖都曲起,他跪在她身后也是同样的屈膝,这就是所谓的“他也要”。 在浴室里已经胡闹过一回。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这会儿两人的头发谁也没擦干滚上也没人觉得哪里特别冷,贺津行低下头时,头发上一滴水滴落在苟安的上,她打了个颤。 男人垂眸看着眼底下一层皙白的皮肤轻晃,淡定地心想:死在上好了。 光这么想着无比荒谬的定论,他的手上动作倒是很有耐心,拂过方才被他撞得泛红的柔软的那一块皮肤,亲眼看着皮疙瘩起来一片。 被迫趴跪着的小姑娘回过头骂他:“要就快点,别到处碰。” 男人被她凶得哑然失笑。 “你好着急。”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她瞪圆的眼,贺津行都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在贺家书房外的那个走廊上,小姑娘看着他说话都会吓得结巴—— 那时候他大概也是万万没想到,她也有完全不怕他的一,甚至在上的时候还敢把凶他当饭吃。 对此,贺先生慷慨欣然接受,并甘之如饴。 他撞入的时候没有通知她,哪怕苟安前面竖着眉催三催四好像也还是觉得很突然,一口气没提上来,化作一声软得不行的闷声,从喉咙挤了出去。 顺畅到不需要多余的辅助,贺津行原本立在她身后,此时附身,伸长了胳膊,捏了捏她柔软的侧脸:“嗯,好像确实着急。” 苟安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了手,却没完全走,食指了她下的瓣肆意玩了一会儿,然后挑开了她的牙关。 男人的手指带着一点汗,尝起来有点咸,指尖薄茧着她柔软的口腔,实在是说不出来算什么好味道—— 苟安合了合牙关咬他的手指关节处,听见身后的人“嘶”了声,慢道,“别咬。” 但那手从未停下在她口中探究的步伐,几秒过后,甚至中指也探入,两个手指尖捏住她柔软的舌尖。 她的牙关彻底无法合拢。 从鼻腔深处发出逐渐沉重的鼻腔音,来不及咽的唾顺着角滴落在干净的单上…… “啪嗒”一声。 那声音仿佛无限在脑中放大,导致最终占据了整个颅内,苟安的只觉得用来思考的地方全面瘫痪停止了工作,现在她脑海中空白一片—— 任由他像个地主老爷,榨农民工一切剩余劳动价值。 她忘记了反抗这件事,再也支不住地胳膊颤抖着轰然倒塌,摔回枕头上,贺津行的手指从她上拿开时,她把脸深深迈入枕头里。 枕头边,视频还在播放,花剑碰撞时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就在耳边,就像是窗外未拉起的窗帘明晃晃的青天白…… 已经没有人在乎这些。 …… 苟安像是一颗虾米似的蜷缩着缩在那,这个姿势很方便身后的人则轻而易举将她圈在怀中。 细碎的吻伴随着逐渐平息的鼻息落在她的肩膀上和后颈脖上,贺津行的手机就在跟前,刘秘书孜孜不倦地发来了第五个需要贺先生过目的文件。 三分钟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总管大人大概心态驾崩,手机上弹出来他咬牙切齿的一个“。”,和真诚的祝福:您最好还活着。 盯着手机的苟安替刘秘书转发了这份祝福,引来身后人的阵阵发笑。 震动的膛带起的频率,连带着贴着他的苟安也觉得心口泛,在男人一口咬住她因为紧绷勾起来的后颈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翻过身—— 贺津行没反应过来,一个吻落下,悬停在她鼻尖与上中间的部位。 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人中,躺在怀中的小姑娘睁着眼,无声地望着他。 一瞬间贺津行有些恍神,但是几秒后,这一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下一秒,贺津行觉到自己的脸被两手指掐住,过硬的手只能让她勉强将他面颊的捏起来一点,最多只是不让他错开视线。 “贺津行,你为什么不吻我?” 困惑了一天的问题还是问出了口,苟安这个直球皇帝眨巴着眼,问的理直气壮。 贺津行被问得一怔。 哪怕是贺先生也会有猝不及防的时候。 大脑艰难地反应过来后,他立刻嗅到了空气中危险的气氛,大概是他如果回答出现问题,得不到一个意的答案,她可能就会当场翻脸。 贺津行不太清楚所谓“意”是指什么,所以他很慎重。 苟安盯着他,决定一但他开口说的话有任何被翻译成“留着给别人”的迹象,就打死他。 而贺津行此时,只是对于小姑娘的天真发问只觉得放心之中又未免有些埋怨附加而来的残忍,他只能微笑起来,握住她的手腕,拉开了她气势汹汹掐着他的脸的手。 “上和接吻不一样,接吻最好是和真正喜的人。” 她睫轻颤,目光冷下来。 贺津行用曲起的手指指节,轻轻刮了刮她的脸。 “等安安有喜的人那天,就会懂这个道理,我不想到那时候,你会埋怨我这个老家伙坑蒙拐骗……找我算账怎么办,唯独这,我可赔不出来啊。” …… 他的声音轻描淡写,正如他无数次站在虚伪的场合,发表冠冕堂皇的言论。 即便是如此。 脑海中还是响起了系统提示音,贺津行的好友度上涨至【65】。 苟安发现自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作者有话说: 准备进入最后一个大剧情了,我得琢磨琢磨咋写。所以更新速度稍微放慢,抱歉哈,理解下 第93章 时间不多了 没那个人,我只要你。 如果苟安真的是一只猫, 那么现在她脑袋上的耳朵大概已经自然向两边倒下,变成了传说中的飞机耳。 与此配合的是她狐疑地缓缓眯起的双眸,看上去她大概下一秒就会伸手挠他。 介于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贺津行毫不设防, 又一脸真诚, 她稍微讲了一点点武德没有干出攻击他的事…… 但也还是忍不住提问出心中的困惑。 “——渣男都像你一样借口那么多吗?” 她那纯纯困惑的语气, 问得贺津行一愣。 然而甚至来不及组织语言回答,又被打断。 “我是不知道你的吻要留给谁, 反正我也不是那么稀罕。” 小姑娘在这个时候犯了拧巴, 她一半真诚,一半又自相矛盾地发现其实自己有点在意, 所以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三分刻薄—— “虽然我觉得等你捧着纯洁的吻向那个人献上时,但凡多说明一句你已经被我睡过了, 她也不一定会很开心就对了。” 如果那个人是陆晚, 搞不好我还会亲口告诉她, 这次就不止间的痣了…… 上翘还是直的这种细节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到时候谁都别想好过, 地球有本事就因此爆炸好了。 她越想越气,一骨碌直接从贺津行身边爬起来,白腻一片的皮肤晃得男人眼前一阵头晕目眩,他只来得及觉到那股带着他身上气息的温暖从身边离。 在苟安下之前,身后伸出来的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贺津行发现她这个怒气来的有点具象化, 说得好像他不吻她是因为为了保住初吻留给某个已经客观存在的人……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