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着,辗转反侧之余,恐惧像蚂蚁般不断蚕食她的内心。凌晨三点,她一度下换了衣服,想冲到最近的派出所报案。 挣扎了许久,她又放弃了。也许是她懦弱,是她自卑,因为她本无法想象报案后,母亲要承受多少的力,而自己明年就要参加高考,她最大的梦想是考上一所好大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让母亲早点退休,过上好子…… 真的要报案,她如何承受四周怪异的目光,以徐璟州有钱有势的家世,说不定还能倒打一耙…… 南方盛夏的夜晚很热,即使太隐匿许久,室内也有30摄氏度,黎婉琪独坐在客厅,竟在不停打寒颤。 “区区一个摄像头,有什么好看的。”徐璟州光着膀子在身后搂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间,恋般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香气。 她握紧垂在两边的拳头,充怨念地回答:“我在想,怎样才能拆烂这个摄像头。” 身后的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或许他从来就不觉得她有任何威胁,他不过是发出轻笑,拦将她抱起,走进最里面的主卧。 她被抛在大上,烟灰的单沾年轻男人的气息,意识到危险,她立马起身想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扯住脚踝,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被扯到角,任由高傲的恶魔居高临下地蔑视。 他单脚撑在地上,用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掀起浅T恤,出杏运动内衣,他不着急解开,手从底下伸进内衣,两指用力夹住其中一颗樱桃。 “特地为我买的新内衣吗?不过我不喜这种,下次买布料少一点的,最好是半透明那种更刺。” 她瞪大眼睛,厌恶地推着他的肩膀,大声尖叫:“你滚,滚开!” “你除了会叫我走开,叫我滚,还会叫其他吗?”他往她的嘴里了两手指,在里面恶意翻搅,透明的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不停出,她除了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声音,就是眼怨恨地瞪着他,仿佛还在心里念了不少恶毒的诅咒。 他撤出手指,用拇指摁着她的下,忍不住慨:“多久了,还不能适应吗?” 适应什么?适应屈服在他的威之下吗? 嘴巴得以自由,她恨不得一股脑地把所有能骂的话全部发出来,偏偏他低头隔着内衣咬住她的尖,原本要骂的脏话瞬间变成呻。 “乖,我就喜你这样叫。”徐璟州意地亲了亲她的嘴角,推高她的内衣,双手捧起两颗浑圆,毫不留情地啃咬起来。 她和那些砧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能做的只有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 她的部不算大,胜在拔白,而且带有一股淡淡的少女气息,他拢起她的双又是又是咬,直到白的上全是他的指痕和咬痕才舍得松开。 他足地抬起头,却发现女孩紧咬着手,眼眶积蓄的泪水早已崩溃,得面都是。 他蹙起英眉,忍不住腹诽:她难道不觉得舒服? “黎婉琪,你就是一个大哭包……”他垂下脸,用指背抹掉她脸上的泪渍,薄落在她的眼角、鼻尖、嘴角和下颔,来回反复,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外面的雨势并没有减弱,水滴像无数发子弹无差别打在城市每个角落,徐璟州不是神,他没办法让雨停下来,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连哄一个女孩子都不会。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