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开到一间酒店,简约而设计十足的招牌隐没在夜里,这家虽然比起一线城市和知名度假地的逊不少,配置定位在遥城已经算是顶级。 路起棋在顶楼套房见到廖希。 进门能闻到明显区别于大堂,更幽淡恬静的香气,灯只开了几盏,柔和铺散在地毯和墙壁。 他是洗过澡了,穿着深浴袍,未干透的头发已经长长一些,眼睛没完全睁开,微翘的眼尾处投下小片影,此时盘腿坐在上,一下下作着手柄。 与生俱来的懒散劲儿倒是与奢靡的氛围融合得很好。 其实一周对他们来说也不太短,路起棋想。 电视屏幕显示是一款fps,瞄准完击,子弹自左方飞向人物的下,贯穿时给了爆炸的生殖器一个x线慢镜头特写,显得真血腥。 这种画面,一直是这款游戏的一大卖点。 之前有所耳闻,做好了心理准备就不会被吓到,但路起棋也不看,扭过头和他对上视线。 廖希扔开手柄,从上站起来,走过来先帮她卸了书包。 路起棋身子一轻,两腿分开便被托着股抱起来,她搂着身前人的脖子,受到瓣鼻尖暧昧地抵在侧脸,稍稍偏仰起头,自颈下拉出细长脆弱的线条影。 隐约闻到他身上的柑橘茶香,清凉微苦,大约是酒店提供的沐浴,怪好闻的。 他跟过来,含住下巴亲,有一点,来回的舔舐让皮肤覆上一层水光。 抱着她坐到单人沙发, “宝宝想不想我?” 路起棋说嗯。 廖希歪头盯着她,垫在下的手滑到身前,耐心地一颗颗解开衫的纽扣,像拆一件心的礼物, “半夜想你了好几次,还不敢打电话。” 开衫褪到肩膀以下,里面的内搭不透,他睨着领口处着一半的锁骨,问她穿没穿。 路起棋摇头。 连带着前的布料被咬住,唾浸蚀棉布,濡。 尖又被咬了,隔了一段子没被玩,又变回小小的一粒,小得可怜,隔着一层存在就更少。 廖希吃不够,让路起棋拉起衣角,两手并用拉到锁骨,把子全部出来给他看。 “上次打完飞机,睡觉做梦就是这个场景,梦到棋棋说想被哥哥吃,被吃了还要装可怜,死了。” 明明是因为他自己脑子里太多黄料才会梦到,怎么说出来仿佛变成她的责任。 路起棋睫微颤,杏眼圆睁,微光下玻璃珠一样剔透,着生生的脯问, “那到底要不要吃嘛?” 然后她低头看着他把吃进去,看得很清楚,晕和头本来是很浅的粉,比他的要淡,被他用舌尖戳顶,又拿牙磨咬,连舔带水声啧啧,喉结一下下滚咽。 本来就不会出什么东西,但他求不的样子,仿佛真要把那点可怜的往喉间送。 吐出来的时候,就变成比他的嘴更的水红,也肿了好多。 廖希好像才意了一点,捏着另一只没被吃过的,把尖掐得出粉晕,说是不是睡觉也含着才行。 他说话也是挨着那里说,弓被肿的尖顶得陷进一个小窝,剐蹭着,圆珠被挤得东倒西歪,是和在热的口腔里不一样的触刺。 “不可以。” 担心他真的要实践,不敢想象事后得有多疼,路起棋放下衣服。 两人下半身贴得很近,她跪坐着,被他起的巴隔着几层布硌了好久,不太舒服。 她说:“我想去洗澡。” 下沉式浴缸像个室内小泳池那么大,路起棋坐在边上,全身只剩下一件蔽体的上衣,看水面渐渐升上来。 “好深哦,” 她伸腿探了探,打起退堂鼓, “我去那边冲一下算了。” “我还能让你淹死啊?” 廖希扬眉,随意地解开间的系带,浴袍掉到地上。 路起棋听到落地声,往上瞟一眼,毫无廉心的,果然没穿内——肌线条好像明显了点。 然后看他进到水里,然后抬手将她抱下去。 廖希说:“手。” 她配合着举起双臂让他下透的衣服。 水面泛起动的涟漪,只见的躯体,却看不清具体的肢体细节。 坐他腿上了,着炙热的器,长的一,自后从光洁的出充血的顶端,原本闭合的细进去一个指节。 路起棋偎在他怀里,弓下身子吐气,咕噜噜冒出一串泡泡。 从后颈到背,沾上水,暴在浴室照明下,透白得像一体的脂玉,在他眼皮子底下,等人去染指玷污。 廖希眯起眼,思考要在哪一处留下印迹。 指尖很难再往里去,紧成这样,他稍稍掰开路起棋的大腿,让她放松些。 “平时这个时候水得一只手都接不下,没兴致还是我不够努力。” 嘴抵在她耳低,语气揶揄地揣度,更朝外被拨开,让他摸到藏于内芯脆弱的核,糙的指腹摁上去,捏扁捻挑,只有绿豆大小的,两下就被玩透。 这个体位,路起棋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修长灵活的手指,在泥泞红的口上很过分地作。 轻易引出颤栗泣,下腹酸软,黏腻的从逐渐翕张的口外渗,她猛地收起腿, “呜…不要那里了…” 每次都要听她求饶,倒不如直接进来好了,折磨人的前戏,廖希还总在这时候恶趣味的话多,做观察笔记呢。 “哪里?” 懒懒的,带着笑意的气声吹在皮肤上。 路起棋咬住下,一手探到腿间,握住那狰狞到有点儿骇人丑陋的玩意儿,虎口卡在滑滑的冠头,指尖擦过马眼。 “嘶—” 廖希咬在她的沁血似的耳垂,呼急促,手指稍显暴地破开壁,声音低哑, “宝宝厉害死了。” 当然,这太容易了。路起棋不动声地骄傲,垂下眼,细白手指此时搭在偾着青筋的茎身,视觉对比强烈,她稍稍用力抓住。 哗—— 水声,廖希变换了坐姿,依托着浮力轻松将她抱起,路起棋下意识松开手,一不留神口已经被抵上着前列腺的冠,下半身又沉下去。 “呃啊…” 得惊人,口被撑到极限,一圈粉白的薄还要被止不住地磨,她不适难耐地喂叹,灼人的刃往里捅,没有尽头似地行凶。 他闲闲散散靠在浴缸,看女孩哭唧唧地,肩膀缩成一团,底下小却很热情,媚紧紧咬住器不放。 在水里做有些事更容易,他把人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一手绕到身前摸到圆鼓的尖,夹在指间,一手掐住她的向上带。 随着泛滥的水波,小一上一下开始被动套,巴稍稍离,又尽没入。 她没骨头似的,在水里醺醺然被摆得失重,喉间的呻碎裂不成形。 下身被进少量的水,随着茎撞击冲到深处,东一下西一下滑过壁,小腹坠得很微妙,伴着快意搐,下身麻酥酥。 路起棋伸手在前,覆在抓着整团左的大手上,送上去合, “嗯…嗯啊慢一点呀。”声音甜腻,很刻意地卖乖。 “行啊。” 廖希低笑一声,隔着皮,俯下头叼住后颈凸起的那块珠圆玉润的骨头,间的手径直往下滑,在花中间寻到粒,毫不怜惜地拧住,下身还一下下往上顶。 他言行不一,碾着壁生生往里凿。 刺得太过,路起棋剧烈挣扎起来,收缩绞着巴,甬道里倏地泻出热,又多又黏,从深处的头浇到挤在体外的囊。 哭腔明显的暧昧控诉从亮堂空旷的浴室飘到卧室,掺杂旎的水声,本就暖气充沛的房间仿佛又升温一些。 一场澡洗了很久,浴缸里的水从清澈可鉴变得糟粕一团,路起棋被捞起来,用浴巾裹成条的时候,小还隐约。 外面溅了很多水,廖希让她坐着等,别光脚踩来踩去。 他去拿拖鞋,走了没两步又回来,弯把人抱起来,说信不过你。 手臂托着腿弯和背,路起棋仰头看到他的侧脸,瞩目的长睫和高鼻梁,看得人心情愉悦。 公主抱,好浮夸,一般他俩不这么抱。 她蹬两下腿,说:“情大师教我们说失去信任的情没有挽回的必要。” 廖希脚步顿住,手掌在大腿上收紧,止住她的动作,原本是朝着走,这下换了个方向,不咸不淡地说, “有多余的力气还是留着做好了。” 随着他走近,路起棋才注意到另一边是一面大落地窗,掀开一角帘幕,玻璃面被擦得纤毫不染,黑暗中也熠熠生辉。 结合廖希的话和之前的经历,她才思捷地想象到一类十八场景。 身上只有一条随便系上的浴巾,随时随地要走光,路起棋往上搂紧他的脖子, “我知道这个是单向玻璃,才不会被吓到。” “是吗?” 廖希把她放下,温热的手掌住脖子后方,人被按在窗前。 路起棋就下意识看了一眼。 要死了,是从三十五层往下看,望不到头,人车化为测试视力的小圆点,只一眼就造成了极强的晕眩。 “我错了,” 脑子里在骂人,并不妨碍路起棋投降得果断,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廖希让她胳膊撑在玻璃,扶住把人往后抱了抱,大腿处的浴巾也往上,真被路起棋得灵萌发的样子。 下一秒,她直接撑着胳膊毫无求生地往下滑,瘫倒在地,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做不到。” 她朝廖希伸出胳膊,说腿软。 被他很恶意地放声嘲笑,隔了三分钟才蹲下来,弯着的桃花眼都波光潋滟, “诶,路棋棋,怎么这么好玩儿。” 最终还是躺回上了。 她上了就很安静,仰躺着,轮注视过天花板,吊灯,和墙上挂着的一幅水墨画。 “想什么?” 廖希百无聊赖地玩她的头发,一缕缕绕在指间。 “想好久没见你换单了。” 以前路起棋不愿意睡沾着七八糟体的,廖希就清理完她再清理,经常做到三更半夜还要进行善后工作。 以后应该也难见到了。 这一晚上也没少见伺候她,廖希闻言拍拍她的脸蛋, “以前做过地主吗,这么看人劳动。” 路起棋目不斜视地摸,找到他的手臂,若有所思道, “你好像是变壮了,做体力活会更好看吧。” 倒没有很多,是那种围度上没什么变化,眼不易察觉的肌,切身体会才能确认是变结实了。 “说到这个,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吧,我抱着轻了不少。” “可能是太用功了。”路起棋想了个原因。 难养得棘手了。 廖希叹了口气,带过她的身,埋在颈下嗅闻,过了一会儿忽然说, “要不明天我让人把小薯送回来。” “没关系。” 她想到一点,其实送回来平时屋里也不见得总是有人,不如专人托管带得好。 应该是晚了,手机在头,但她懒得拿,陷在过于柔软蓬松的垫和枕头间,路起棋觉到一阵困意。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