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进入大概半个小时了,观众们也自娱自乐起来。 德里克的父亲唱着一支赞歌,似乎是魔法界的传统歌曲,坐在他周围的大多数都是学生家长,一齐跟着哼起来。 弗雷德和乔治到处兜售着他们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肥舌太妃糖和金丝雀饼干什么的。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艾拉已经看见不下十只金丝雀了。 马尔福一家都坐在沃尔图里身边,看上去不像是来看比赛的,倒像是来受刑的。 “别太担心了,西茜。”维奥莱塔安着自己的姐姐,“我们会把他们全都解决的。” “贝拉也在里面,莱塔,你是知道她的。”纳西莎握紧了维奥莱塔的手。贝拉,贝拉特里克斯,她的另一个姨妈。 “哼!她如果敢来,我一定会杀了她!”小天星抱着手臂冷笑着。他对布莱克一向没什么好,特别是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狂热的伏地魔信徒。 这似乎是布莱克的常态,他们永远学不会好好相处。 “来了。”德米特里低低地说,他的官是他们之中最锐的。 一个巨大的黑魔标记被投在空中,引起了在场学生们的尖叫,大家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安静!安静!”邓布利多在这种时候总是很有威望,福吉脸发白地站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大家冷静下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要慌。” 即便是那些背后吐槽着邓布利多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乖乖听着他的指挥,发着抖挤挤挨挨地在座位上缩在一起。 魔法部的巡查小组向来不是干吃饭的,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保护福吉,但是现在却没有出现。 “史蒂芬,维拉德米尔,我的老朋友,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躲在一个已死之人的标记背后。”阿罗特有的那种叹咏调在场地上低柔地响起,寂静让他的声音传得更远。 突然出现在场地入口的那两个血鬼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时候已经没人再去关心里的勇士了,他们很安全,起码比坐在观众席上要安全。 两个新来的血鬼都是又瘦又矮,穿着简洁的黑套装。一个黑发,另一个是苍白的金发,但看起来更像是暗淡的灰。 “小道消息。”一个声音说,和阿罗的声音一样轻柔。“我们听说一些躲在意大利的杂碎终于要从乌壳里冒出来了。还有传言说,他们跟另一个闻所未闻的群体有了牵扯。显然,传言是真的了。这还真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聚会。” “我们已经等了一千五百年了,等着看意大利的败类被挑战。”另一个声音说,“如果他们有垮台的可能,我们一定会来见证的。” “所以,一听说我们的老朋友惹了大麻烦,我们就来了。”第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来见证。”他们像韦斯莱双胞胎那样替着说话。 “哦?只凭你们两个人吗?”凯厄斯的手跟阿罗触碰着,他们显然在谈。 “不不不,我们带来了一些朋友。我听说——”黑头发的那个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你们跟他们有一点误会,也许是误会。” “他们胆敢伤害伟大的黑魔王!”站在他们身后的巫师忍不住冲了出来,都穿着清一的黑袍子——世界杯上被抓到那些食死徒也是这样的装扮。 为首的是一个头发糟糟的肿眼泡女人,既憔悴又瘦骨嶙峋,但却洋溢着癫狂的神。艾拉认出了她——贝拉特里克斯——她的另一个姨妈。 “莱塔,莱塔,莱塔,莱塔……”贝拉特里克斯尖利的声音变换着调子呼唤着维奥莱塔,“莱塔已经死了。我亲的堂弟布莱克,他也要死了。” “你这个疯子,我会先杀了你!”小天星厌恶地看着她,已经出了魔杖。“伏地魔已经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有没有让你高兴一点?” “你竟敢从你卑的口中说出他的名字,你竟敢用你那杂种的舌头玷污它,你竟敢——” “你知道他也是个杂种吗?”小天星毫无顾忌。“伏地魔?当然了,他妈妈是个巫师,但他爸爸却是个麻瓜——难道他死之前也告诉你们他是纯种的?” “闭嘴!闭嘴!闭嘴!”贝拉特里克斯被怒了,疯狂地挥舞着魔杖,红的光芒被小天星一弯躲了过去。 “别这样,你明明能做得更好!”他挑衅着。 罗马尼亚的那两个余孽——史蒂芬和维拉德米尔,他们不在乎这些莫名其妙的巫师之间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恩怨,他们的目标只有沃尔图里。 “找准目标,女士。我们可听说是那些意大利的杂碎害死了你的黑魔王。” “杂碎,杂碎……”贝拉特里克斯模仿着他说话的声音,阿兹卡班长久的折磨严重地损害了她的神。 “看,就是那些。”金头发的那个握住她的手臂,让她的魔杖对准了阿罗。“就是他。” “就是他……”一道绿光奔着阿罗而来,在离他几寸的地方消失了。 “我的老朋友们,一千五百年了,你们还是没有长进,永远学不会尊重你们的对手。”阿罗无奈地摊了摊手,“如果你们能提前了解一下这个神秘的巫师世界,如果能提前打探一下,如果你们能注意一下一年前的报纸——哦,这些也太为难你们了。”他回过头来。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