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小号红斗篷发到了每个孩子手上。 “哦――格兰芬多。”德拉科不情不愿地披上斗篷,乖乖排在潘西后面被施上忽略咒。城堡外的呼声已经像浪一样涌了进来。 “下午好。”一个麻瓜对他们打招呼,替他们启动了去往地面的电梯。 “她是个麻瓜?”在电梯里潘西才问了出来。 “没错,她为我们工作。你们可以把她看成……嗯……家养小灵。”艾拉倒是对此习以为常。 “她想――成为你们?” “永生,力量,地位和权力。不过她可能不会如愿了。” “为什么?” “太普通。她没有阿罗想要的特殊能力,而且她已经犯了两次拼写错误。我们到了。” 这是德拉科他们第一次到访城堡与人类世界接壤的地面部分,他们往常跟着沃尔图里住在地下,进出是通过后山教堂的地窖。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机场,有一次德拉科骑着扫帚还差点撞上海蒂的飞机。 城堡的大门正对着街道,谁也想不到传说中被赶走的血鬼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把巢建在这里。 街上到处都挂着红的旗帜,穿着红斗篷的人呼着汇聚在一起,簇拥着抬起一座塑像向城中心走去。 “传说一千多年前神父马库斯赶走了城市里的血鬼,因此负伤而死。人们为了纪念他把这一天定为圣马库斯节,全城都会装扮成红,抬着马库斯的塑像到处走,让他看一看他保护下来的城市。”艾拉向朋友们介绍着,他们跟着人往前走去。 “他是因为这个才变成血鬼的吗?”潘西抓住了信息。 “什么?你是说马库斯?不,当然不。他变成血鬼的时间可比阿罗都要久得多,大概有三千七百年了。” “所以整个传说都是假的?” “实际上,沃尔图里从不在沃特拉狩猎,乃至整个佛罗伦萨,他们保护着这里。一千多年前这里还是沃尔图里的帝国,血鬼们正大光明地在这片土地上行驶着作为王的权利。直到罗马尼亚的余孽突袭了沃特拉,阿罗觉得这是个隐藏起来的好机会。所以……” 艾拉耸耸肩,这些都是阿罗给她讲的,为了让她更了解自己的家。 人群的呼声更大了,也愈发拥挤,好像是遇上了表演戏法的队伍。 德拉科跟布雷斯把潘西护在中间。西奥多被挤得几乎贴在艾拉的背上,不得不环抱着自己的双臂以稍稍拉开一点和她的距离。 没一会儿,小团体就被挤散了。 “我们去角楼上。”艾拉抓住了西奥多的胳膊,“他们看见了会来找我们的。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红的人影一道接着一道,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很难说里面有没有阿罗的手笔。过分高涨的情绪会让人注意不到混在人群里的异常,哪怕有忽略咒存在,阿罗还是喜双重保险。 艾拉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住了西奥多的手,带着他穿过这一片又一片的红。 眼前的红似乎和西奥多记忆里的某些场景重合了,艾拉的黑发晃来晃去,晃得他有些眼花,看不见其它。 得益于血鬼优越的官,艾拉很快带着西奥多挤出人群,拉着他跑上了角楼。 “你还好吗?”艾拉脸不红气不,担心地看着西奥多。人类是很脆弱的,她还记得爸爸嘱咐她的话。 “我还好。”西奥多努力平复着呼,控制着自己不要丢脸地大口大口气。小巫师的身体比起血鬼的确是很孱弱。 借着角楼上的光,艾拉才发现西奥多的眼睛在某些角度会透出一种剔透的绿。 “你的眼睛,”艾拉指了指,“有一种绿。很漂亮。” 西奥多庆幸自己刚剧烈地运动完,脸上一定很红,红到不会更红了。“谢谢。”他抿了抿,“我妈妈的眼睛就是绿。” 他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你的项链很特别。” “这个吗?”艾拉将项链摘了下来,把它拎着凑近了西奥多,金属的质地在光下反着光。 那是一个底部的尖端嵌了一颗鲜红宝石的金“v”字,带着岁月的暗沉。中面托举着一面倒过来的盾牌,最上面是一个镶着深红宝石的王冠,项链的链子就串在王冠的顶端。 “盾牌上是黑的天使和白的十字架耶稣。很有意思的设计吧?” “很有意思。”西奥多小心地用手指描绘着盾牌上的图案。 他最近了解了很多麻瓜的东西,包括他们的神明。当神父的血鬼,黑的天使和成为血鬼标记的血耶稣……真是太有意思了。 人群的喧嚣声渐渐远去,“艾拉!西奥多!”德拉科他们正站在另一座角楼上冲他们挥着手。 “我们下去吧。” “好。” 这次两个人没有牵手,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 西斜的太把余晖撒在沃特拉的街道上,几个孩子嘻嘻哈哈地往城堡走去,影子在地上变成长长的一道道。 对于圣马库斯节上的事艾拉到很抱歉,她也是第一次被允许外出参加节庆典,没想到人会这么多。 虽然潘西他们都说没关系,大家一起出去就很开心,但是艾拉还是决定要给朋友们一个惊喜。 艾拉第一个想到的求助人选就是阿罗,他果然有一个绝妙的主意。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