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距离希让慈家就几分钟的车程,两人路上都没有说话。 空气里仿佛无形蒸腾着什么。 他们看似一心关注前方的路况,然而只有自己知道,实际上每一个孔都在关注着对方。 戚林漪多少有些佩服希让慈,他的车速仍然控得很稳当。 车在车位上停好,戚林漪才注意到——希让慈在这里的停车位是七号。她还看着牌子出神,副驾驶的门便被人拉开,继而一股蓬的气息朝自己袭来,她下意识屏住了呼。 希让慈看着她的眼睛,手却准摸到边上安全带卡槽,“咔哒”一声,戚林漪觉得自己头皮神经都跳了一跳,她搂紧怀里的绒玩具。 希让慈垂眸看一眼,视线很快落回她脸上。 他们挨得极尽,鼻息相闻,戚林漪呼频率在这种对视中不自觉加快。 等自己间和腿间穿过有力臂膀,她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攀住了眼前的肩颈,车门随即被甩上,有人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嗯?不,不坐轮椅吗?还有……还有买的东西没拿。”戚林漪攀着他肩膀,往车的方向看。 希让慈抱着她,步伐迈得大而坚定,只声音有些低哑:“晚点我再下来一趟。”然而这一整夜他都没有再下过楼。 戚林漪能看出他有些心急。 急什么呢? 她心里多少清楚,于是无端也被染上这份迫切。“咚咚”的心跳就是最好的证明。 进电梯轿厢,密闭空间里她的心跳愈加鼓噪,担心被希让慈听到或是知到,于是索把头歪在他肩膀上,低声询问他:“你是生气了么?” 希让慈似乎有些讶异:“我没有生气。为什么会这样问?” “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 她这话问的莫名,实际上希让慈本来话就不多。 这会儿他同样被问到哑然。 也在此时,电梯抵达楼层,“叮”一声,门自动开启。 希让慈稳稳抱着她向外走,在伸手输入指纹的时候,他垂头看着她的眼睛,“因为一直在想你。” 戚林漪瞳孔一缩,门传出解锁的机械声,而后她便到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放置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方。 关门的动静如同田径赛场上的,那声响,两人迅速贴靠到一块,热吻成了此刻唯一的出口,他们张嘴不断含吻对方的舌,希让慈把自己挤进她腿间,左手紧紧搂着她的,右手则托控着她左侧大腿。戚林漪受到那热的柱身抵在自己腿间。 她这才知道希让慈说想她并非花言巧语。 然而坦诚来说,她想得其实也不少。 我们在保持缄默的时刻里,都在下地勾勒着彼此。戚林漪发出足地闷哼声。 “你都在,想些,什么啊?”戚林漪抱着他的脑袋,吻顺着他下颌线,来到耳畔,她问完,含了一下薄而软的耳垂。 都说耳垂薄的人福薄,她思及希让慈此前的人生,没忍住张嘴含住了它,想要把它到充血发肿。 希让慈的血在体内腾冲撞,他一面在她身上各处用大掌捏抚着,一面闭眼受耳朵的热触。 “想怎么让你开心,让你今晚抱着我睡而不是抱它。”希让慈拎着边上大象的鼻子,火热眸中有些冷意。 “唔,那你想到了么?”戚林漪往后撤了撤身子,好整以暇看着希让慈边沾染上的她的口红。 此刻他真像漂亮的血鬼。 然而他似乎并不嗜血。 “想到了。”他勾轻笑。 戚林漪看着匍匐在自己腿间不断汲取她透明滑情的男人,后背虬结的肌宛如大山深处嶙峋的石块,他蕴着无限的力量,可却只用灵巧舌挑动她的神经。 “嗯……”戚林漪舒服地脚尖蜷起,她侧头,边上是那只大象。 希让慈始终很关注她,察觉她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舔的频率陡然加快了几分。 “呃嗯……”戚林漪果然再顾不上边上的东西,回神将手落在希让慈头顶,舒服得小腹直颤。 希让慈缓了缓,左右晃动脑袋,用温软纯磨着她的口,眼睛里藏着浓浓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对一只没有生命力的玩偶都能生出那样的嫉妒心。可他忍不住。他就是受不了戚林漪将关注点放在自己以外的人和事上。 可他不会伤害她,他只会想方设法给她愉,让她的视线落回自己身上。 戚林漪浑身赤,只左腿仍然戴着那个护具,这样一看,更显靡。 带病也要做,究竟是谁的渴望如此嚣张? 大抵知道自己今晚能吃到正餐,于是戚林漪第二次在希让慈舌头的挑下出来的时候,她几乎有些狂抓着他的短发息着喊他:“给我,希让慈……嗯……进来……我,我想要。” 点心永远无法代替正餐。 希让慈受到她的迫切,于是他撑臂起身,畅的肌线条宛如一头猎豹。 他一边缓慢靠近她,一面将中指填进她的热中,抠挖着不断绞紧的,替她做着扩张。 “好,先吃一吃手,一会儿就给你。嗯?”他亲亲她,手速不断加快。 戚林漪点头又摇头,手抓着他撑在自己脸侧的小臂,呻断断续续,她只觉自己腿间已经泛滥成灾。 灰的单上有可疑的痕,柔软布料收扩散,蜿蜒出象的印记。 希让慈埋在其间的手指微弯、不时变换着角度,觑着时机加入第二,他听她闷哼,而后小猫似的自己拿脸去贴蹭他的手臂,甚至伸舌舔了舔他。 希让慈坚硬的筋骨和肌都叫她泡软了似的,俯低身子,用肘部支撑着自己,单手捧着她脸,把自己火热舌喂进她口腔里。 戚林漪着他的舌,底下那张嘴也紧他的手不放。 希让慈边打转边,受层层媚的挽留,他含着她的珠舔轻咬。 “你好紧,戚林漪。”他把话暧昧地哺喂给她,挑动她本就的神经。 “嗯……呃,唔……”戚林漪只从齿间溢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 没多久,她又哆嗦着攀上了巅峰,希让慈看着她一次比一次起伏更大的身体反应,欣之余担心起她的腿来。 他思忖半刻,干脆从边上扯来被子,将戚林漪整条右腿住。这很大程度限制了她的行动,也像在以保护之名实行锢。他抚摸着在外的,孤独的右腿,俯首在膝盖上落下一吻,而后伸手从头柜上摸来一枚安全套。 戚林漪才刚刚高不久,这会儿仍在余韵中,看着希让慈跪立在自己间,为直的器套上那层橡胶套。视觉传导给大脑,大脑还来不及判断,她身体已经自发溢出更多滑。 她在本能的渴望他。 希让慈很快将她搂进自己怀中,茎身贴着热户蹭动起来,两人都发出足的喟叹。 希让慈一手握着器,从上到下的磨着,头从翕张的口勾滑至蒂,受她密地的凹凸软滑。 戚林漪叫他这样不疾不徐的挑逗得频频发颤。 下面的小口张张合合,总吃不到想要的,于是小腹因空虚而发酸,她难耐地扭娇:“嗯……你,你进来呀……” 这种时候的温柔,犹如一种刑法。 “唔……晚上要我还是要它陪你睡?”希让慈手上捏着那只大象,贴着她的,说话的震动让她头皮发麻。 他的嗓音温柔,身下却由磨蹭改为浅浅戳刺。 戚林漪被开足了胃,急着想要吃下他的全部。 “你……嗯……要你。” 有人闻言如同得了什么诏令,于是随手将那一坨软蓬蓬的东西丢至下,旋即沉身填了她。 “啊……” “嗯……” 两人紧紧抱着彼此,都忍不住闭眼受这久违了的契合。 他们如今,又是一体。 “可不可以只要我?戚林漪……”希让慈缓缓动起来,继而捧着她的脸,一下下将吻落在眼角、鼻尖、下颌、角。 戚林漪沉浸在快中,对他的话不予回应,只微张着嘴息,浅浅呻。 然而这样不过是方便他人肆意索取自己的口津。 舌绞同身下凿的动静在静谧夜幕中显得极其靡又忌。 戚林漪在柔软的上颠簸着,承接这份原始又炽热的愉。 她的息和呻在吻中不时出,听得人更加耳热。 希让慈坚硬如铁的分身在她腿间不断进出,凿出越来越丰沛的,他的攻势愈发猛烈,吻也顺着戚林漪下巴来到她柔白的前。 立的蓓蕾早已等待采撷多时,希让慈便不客气,一手捏捻,另一手握着往自己嘴里。 这是他最贪心的时刻,既要吃又要拿,惹得戚林漪整个上半身都被灌快而不住搐。 希让慈分出一只手,向下探去,他去触碰她另一处,更为隐秘含蓄的蓓蕾。 嘴里大口吃她的,他再饿也没有过这样的“吃”相,可他知道戚林漪喜。 偶尔,他也会故意用牙齿轻咬,坚硬刮擦着脆弱,她却舒得几乎要尖叫。 他知她身体各处的开关,戚林漪不由叹。 身下的囊袋不停拍打在她肥软户上,他把她下面的嘴填,她也把他的口腔。 戚林漪甚至发出了类似于笑声的呻,这已然是濒临失控的边缘。 所有看似是攻击的行为,可在的世界里却都实实在在为对方制造无尽的快。 于是每个动作都透着矛盾的美。 他们在漫漫长夜中肢体皮厮磨,他们在每一次碰撞中倾倒意。 他们不止有今夜,他们还有漫长的未来。 —————————————— 绒玩具的醋都要吃,啧。 大象:哇呀呀呀,一脚踩死你个狗男人。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