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央小手抓着宽大浴袍裙摆,模样有些紧张,“叔叔今天晚上回来吗?我想等叔叔一起睡觉,我一个人有些怕。” 周行己见她踌躇无措,一副不适应新环境的模样,涨红的小表情像只茫的小兔,圆溜溜的眼圈泛红,泪水蕴藏其中,可怜巴巴等待人来救赎。他一阵口干舌燥,想要起她的裙摆,钻进她的腿间,狠狠欺负她的花芯,比比看是上面水儿多,还是下面的更多。 西装鼓起巨大帐篷,鼓鼓囊囊一大团,叫嚣期待着进入她的身体。 旁边保镖不合时宜了一句,“周少,老爷子那边请您尽快过去。” 周行己大怒额头青筋蹦起,抬腿踹在保镖膝盖上,厉声呵斥,“老子的事,轮得到你来嘴?滚!” 暴怒之下,林央央下意识到退半步,不是怕,而是不想惹火上身。 求不的男人,真恐怖。 她还是明哲保身,装作不存在为好。 祈求并没有效果,周行己反倒上前半步,像拎小兔子一样提溜起来,长腿顶在她下,顺滑的西装布料,轻轻摩挲着未动情的干涩小外部,包裹的巨龙在她柔软的小腹,部轻微上下顶,炙热的头隔着两片薄布,钻进她的小肚脐般玩着。 林央央半眯着漂亮的眼,小嘴儿张张合合,娇连连,“叔叔好烫。” “什么烫?我进去伺候你的时候,你可舒服了。”周行己一只大手抓住她前的柔软,用力把玩着,糙的大拇指指腹在小小粉茱萸上,来回拨着顶尖尖儿的细软,小而致的头高高竖起,似小母狗发情。 穿梭在她部的大手扶着肢,生怕她不小心摇晃下去,在她纤细和肥的间游走,故意捏了捏翘,又扬起巴掌,狠狠落在上,发出“啪”地声响。 “呜哼。”林央央细软娇的声音起男人沉睡在心底的兽。 他侧了侧身子,将她整个包裹在自己怀中,只留两条白纤细的双腿,在空中打着颤,“还叫?想要让整个走廊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吗?刚到家就勾引自己的监护人,对着监护人发情,撅着股等?嗯?” “没有,嗯哈……” 周行己故意掐了下微微探头的花核,尖锐的痛与酥麻直冲头顶,林央央尖叫一声,双臂如同八爪鱼,绕到他的颈间,红在他的脖子上留下鲜的吻痕,密密麻麻吻着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叔叔,叔叔,进来,央央要,央央好。” 他本就紧绷的理智瞬间崩塌,脖间的青筋直跳,玩花心的手指顺着狭小的道滑去,紧致的道壁像是张开了小嘴儿,见到异物疯狂允,花洪水般涌出,答答地为手指开路。 不规则的小里一条条紧绷小皮筋,勒得手指发酸,贪婪地想要咽下他的整手指,指尖来到有些糙的点,轻微一刮,林央央娇小身躯倏然绷紧,嘴里发出声声叫,“到了啊啊啊,叔叔,叔叔扣得好啊,这里好嘛呀,叔叔用手指送我高了,嗯啊,啊啊,好喜……喜手指……。” “小货,喜手指还是喜叔叔的大。”周行己声音嘶哑,隐忍到极限。 进去,坏她。 “喜,喜更大的,喜啊……” “好,等下别说停,老子死你。”周行己出手指,水带出一条细长的银线,上面还带着丝丝血。 周行己脸都绿了。 妈的,怎么又出血了。 该不会真干漏了吧。 鉴于小丫头娇气的要命,他只能硬着头皮停下动作,抗她进屋,动作没那么温柔地丢到上,又起身吩咐佣人叫医生来看看。 看着裆处半软不硬的巨龙,嘴里又多了些脏话,“妈的,林央央,你就是我的劫!上辈子欠你们母女俩的债,老子这辈子还债来的!” 三番两次中途停止,他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废掉。 刚吃上几次的兄弟就废了? 那可不行,得挂个男科看看。 想到这,周行己脸更黑了,眼神像刀子一样嗖嗖扫向林央央,“你最好查出点小病,不然老子当着外面人上你。” 林央央装作害怕,缩缩脖子,心里硬气得很。 没出问题什么血。 不是你身上的,就是破了。 技术差脾气大,像个雏儿一样横冲直撞,本来小就娇,蛮力撞击肯定会出血呀。 她很想冷嘲热讽几句,撞见双怨气颇深的眼,话到嗓子眼又憋了回去。 算了,看在他什么都不懂的份上,原谅他。 “林央央,你哑巴了?” 林央央委屈地撅起嘴来,“叔叔,人家下面痛。” “上面也痛?” “下面痛,上面就不想说话。”林央央更委屈了,“叔叔,你就疼疼人家。” “我还不够疼你?若不疼你,早就跟你浴血奋战,不管你死活了。”周行己嘴巴硬,动作却轻了些,贴心给她盖上一层棉被。 不知道来的医生是男是女,先盖上。 她的身体,只能他看。 小只能他。 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专属,谁都不能多看一眼。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