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收回自己落在陈易舟间捣的手指,绕到他的正面,伸手将他的脑袋掰正,一双乌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陈易舟,问他,“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陈易舟干脆闭上了眼,他怕自己再看岑非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岑非不依不饶地又问他,“你为什么不看我?” 陈易舟睁开眼看向了岑非,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许久之后他又一次地移开视线,似是叹了一口气,对岑非说:“你不应该穿成这样来我的房间的。” “你不喜?”岑非现在还做不到如何去准确地分辨一个人是否在撒谎,更何况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还是一个顶好的演员。 这世上会有哪一个男人会不喜自己喜的人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是。”陈易舟答道。 岑非眼睛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了下来,他的今天的任务算是失败了,不过好在笔记本上也没有说一定要勾引成功。 他的失落无关乎勾引任务的成败,只是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在逐渐失去陈易舟。 但他必须让陈易舟在这里待够十五天,他想要活下去。 岑非松开了手,低低地对陈易舟说了一声抱歉就离开了。 岑非离开后,陈易舟低下头看着自己围在间的白浴巾上鼓起来的地方,伸手戳了了一下,随即又摇头苦笑一声。 幸好这个小少爷没再继续纠下去,再待下去这比几百亿的生意可就真要成了。 想他从前在国外也是见识过了大风大浪,何曾像今天这般窘迫过。 陈易舟在边坐下来,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刚才见到的画面,岑非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的水痕都没有擦干净,白的衬衫贴在上面变成了半透明的,他前的两颗樱果若隐若现。 陈易舟的兄弟立马就起立了,他叹了一口气:“兄弟你可给我争点气。” 兄弟将自己的板得更直了,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解,甚至还挤出两滴眼泪来表达自己的真诚。 陈易舟顿时觉得自己的兄弟真蛋! 岑非从陈易舟的房间离开后马上拿出手机,在自己刚才提问的论坛里回复网友的评论,告诉他们那些汉技巧本没用。 有人在回复中问他,是不是他长得太难看了,所以对方才无动于衷的。 岑非跑到浴室里的镜子将自己好好打量了一下,他对自己的颜值还是很有自信的,当即便回复道,“如果陈易舟的颜值是十分的话,我觉得自己差不多有九分吧。” 网友们觉得岑非是在跟他们寻开心,不然的话就是他对数字可能认识得还不够清楚。 “别逗了兄弟,你要是长成那样,什么都不用做他也能扑上去。” 岑非没有再回复那些人,知道从网上求助得来的方法也不是那么靠谱,便把手机扔到了一旁,趴在上,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 陈易舟已经在岑非的这栋别墅里待了整整五天了,这五天里他从最开始的试图跟岑非说明白他不能够这么做,但到后来也任岑非为止了。 这天他早上起来下楼后,发现岑非却并没有像往常一下在楼下的餐厅里等着自己,这栋别墅里现在似乎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陈易舟第一时间想的竟然不是要离开,而是在想岑非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了什么危险。 他又想到这里其实算不上岑非的家,而是他在郊外随便买的一栋别墅,他把自己囚在这里竟然还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 陈易舟摇着头暗笑了两声,自己这几天被岑非搞得神都有点不正常了,他走到门口,在那里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回到楼上自己的卧室中去。 等到他中午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便看见楼下客厅的台上放了很多绿的植物,岑非站在一边低着头伸手摆着它们,听见陈易舟的脚步声,他回过头看见陈易舟站在楼梯口处,他的右手搭在银的扶手上。 岑非笑眯眯地对他说:“我把你家里的植物都搬过来了。” 陈易舟愣了一下,将目光再一次地放到了岑非身边的那样郁郁葱葱的植物上,随后嘴角向上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在接下来就换成了岑非坐在桌旁,两手撑着下巴,眼睛紧紧盯着站在窗台边的陈易舟。 陈易舟穿着淡粉的衬衫,手里拿着雾器,正全神贯注地打理着他面前的花草,温暖的光从窗外了进来,洒在他的身上,雾器出来的细小水珠中藏着一道小小的七彩虹。 岑非收回手,懒洋洋地将后背靠在了沙发上,有些不陈易舟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面前的花草上面,便出声向陈易舟询问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开花?” 陈易舟将手中的雾器放下,接着弯下将花盆中那些枯萎掉落的叶子都剪了出来,回岑非道:“它们的花期不一样,最早的再过十天左右应该就能开花了。” 岑非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走到了陈易舟的身后,伸出双手搂在陈易舟的间,低声问他,“你真的不喜待在这里吗?” 陈易舟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将岑非环在自己间的双手拿了下来,转过头开正对着岑非,对他说:“岑非,没有人喜被囚。” 岑非低着头,用细小的声音问陈易舟,“我只囚你十五天也不行吗?” 陈易舟摇摇头,已经不想再和岑非讨论这个问题。 晚上的时候,岑默给岑非打来电话说:“非非,你放陈易舟离开吧,” 岑非这么多天晚上都没回家,即使每天都会给岑默打电话,但岑默也不会完全放心,经过调查发现他这个弟弟竟然把陈易舟给囚起来了。 陈易舟家里的背景可不简单,岑默不希望因为此事将岑非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 “哥哥,我知道的。”岑默没想到岑非会这么容易的就妥协,他本来还准备了许多其他说辞的,现在看样子是不需要在说出来了。 这时他听见电话那头的岑非又道:“我过几天就放他离开,可以吗?” 岑默不忍心拒绝,只问道,“陈易舟现在怎么样?” “好的。” 岑默觉得也是,如果陈易舟过得不好的话他早就离开了,因为就凭岑非那个小身板,他一定要离开的话,岑非肯定是困不住他的。 想到这里,岑默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很有必要派几个人过去护着岑非些了,一旦岑非与陈易舟起了冲突动起手来,可不能让岑非吃亏啊。 岑默想的没错,第二天岑非离开家不久,陈易舟很轻松地就将这栋别墅的门锁给撬开了,他推开门停在门口处。 昨天晚上刚下过一场小雨,外面的草坪上油绿绿的一片,很是喜人,他已经被岑非囚了十天了,只要再往前踏一步,他就能够重获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陈易舟:在作死的边缘试探.jpg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