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抬眸看了一眼荣景年,他的目光深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白抿紧嘴,心里难免有点愤。 她早就知道这是个难搞的男人,心思难以捉摸,不过凭借女人的第六,白还是能察觉到他平静的面容下掩藏的一丝恶意。 自从马场初次见面,荣景年对她的态度就十分冷漠,当时她以为只是他高傲自负,看不起自己的出身。 在s市再次遇到荣景年,白以为他是会为了邵祺找自己的麻烦,然而等了很久他都没有行动,似乎真的就是偶尔出现的。 比起在京城的时候,荣景年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至少能够正常的谈了,甚至有时会让她产生了错觉,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了一丝好,然而看来本不是这样子的。 用天价拍下一瓶酒,条件是让她跳一支舞,就是为了让她当面出丑,嘲讽她是个拜金女郎? 有钱人的思维很奇怪,十万块对于荣景年来说也就是九牛一,一掷千金为了看个笑话,找个乐子,这种事情并不稀奇,但是他不该拿自己作筏子! 白垂眸,嘴角却出一丝冷笑。她这些年在泥沼中摸爬滚打,什么阵仗没见过?他这么想看她难堪出丑,她却偏偏不会让他如愿! 白被起了斗志,杏眸中燃起灼热的火焰,她只用了几秒钟就迅速的做出了决定,勇敢的身应战。 “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作为老板,自当竭尽全力,足上帝的心愿。”白从椅子上站起来,踩着银的细跟舞鞋,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舞台。 白仪态大方的站在舞台中央,灯光投在她娇媚的面容上,眼睛上的亮银眼影折出惑人的光芒。 她轻启朱道:“特别谢大家的盛情,尤其是要谢这位出手慷慨的先生。我猜他一定是被我的故事所打动,担心我失恋后找不到对象,所以特地给我机会,向大家展示自己的魅力。” 白幽默的言语,让现场爆发出一阵轻松的笑声,继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白的态度大方,笑容亲切,轻而易举就博得了观众的好。不管她跳得好不好,能够敢于站到舞台上表演,本身就已经是勇敢的举动。 不管点她跳舞的人是否存着恶意,但白的态度至少是诚恳的,也是勇敢的。面对恶意的挑衅,只要自己心思纯正,态度良好,困境也就刃而解,甚至还可以博得众人的尊重和好。 接下来,白更是做出了一个让全场疯狂的动作。 她突然解开带,拉开裙子前襟的拉链,把半透明网纱连衣裙下。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豹纹脐装,上衣的下边缀着一串串细珍珠的苏,下面穿着低豹纹热,出一截雪白柔韧的细、隐隐约约的马甲线,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身材好得让人鼻血。 站在后排的一位巴西舞女摘下自己的羽头冠和镶水钻的苏带,戴到白的身上。 这么简单的换装之后,白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妖娆的舞娘。 现场爆发出疯狂的喝彩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气氛极为热烈。 白暗暗得意,她本来没有打算跳舞,但不代表她不会做准备,毕竟热烈奔放的桑巴一向都是她的最,万一心情好了,气氛合适,她也不排斥跳上一曲。 在场的呼声中,白也不忘偷偷看了荣景年一眼。 荣景年一手持杯,闲适的倚着柱子,深邃的黑眸看不出情绪,表情酷得让人牙的。 让你小样儿再得意一会,等会儿就让你原形毕! 白掩去心底的戾气,对现场乐队做了一个手势。 极具特的桑巴音乐响了起来,急促如雨点的鼓点,动十足的节奏,敲击着人们的心脏,快的音乐一下子就能让人联想起椰林白沙、碧海蓝天的热带海滩,快而放纵的气氛染人们的情绪,勾起深藏于心底的情,仿佛不跟着扭动狂舞,就无法发出心底的躁动。 桑巴的起源十分复杂,这些被贩卖到南美洲的黑奴带去了非洲手鼓,融合了当地印第安人的舞蹈,多重文化杂混合,形成了这种独特浪漫的桑巴。 它简单而直白,自由而大胆,多是模仿动物求偶合的动作,也被称为最的舞蹈。 一个真正的桑巴美女,不仅仅要有惹火的身材、标准的舞姿,更重要的是节奏,是一颦一笑的风情,举手抬足之间的。 对于格含蓄的东方人来说,舞蹈一向不是强项,然而白却是例外。她的舞姿或许不如专业舞者那么娴,但是她天生就有极好的乐,加上妩媚的容貌和的身段,使得她的舞蹈拥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在夜中,妩媚的女孩肆无忌惮的释放她危险的魅力。纤细柔韧的肢像灵蛇,妖娆的扭动;丰圆润的像装了电动马达,快速的旋转;修长雪白的大腿像装了弹簧,不知疲倦的跳动错。 珍珠苏和镶水钻的饰随着她舞动的节奏,在雪白的娇躯上摇曳晃动,更增了人风情。 她的杏眸深邃妩媚,眼神大胆而放纵,嘴角噙着一丝神秘的笑容。她的舞姿融合着少女的天真和女的惑,不经意间的一个转身一个回眸,风情万种,让人神为之夺,心驰醉。 在场的观众都情不自的被她引导,跟着白一起随着音乐扭摆舞动,也有不少人掏出手机,将这段魅惑的舞蹈录制下来,作为收藏。 荣景年盯着舞台上妖舞动的女孩,端起手里的冰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冰凉的酒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却依然不住身体的燥热。 白的舞蹈将现场气氛引爆,在一片掌声和喝彩声中,白扭着人的肢,迈着的舞步,像丛林里漫步的花豹,沿着阶梯走下舞台,边舞边走向角落里的荣景年。 女孩的手指白皙纤细,小巧的指甲上涂着桃的指甲上,这双漂亮的手伸展在荣景年的面前。 “帅哥,来跳舞?” 白下巴微抬,笑容张扬,眼神魅惑,带着蓄意的惑,也有不容忽视的挑衅。 她是在邀请,也是在挑战,挑战男人的底线,回敬他的侮辱。 荣景年读懂了她的眼神,作为一个强势的男人,面对挑战,怎么能够退缩,不战而退? 这样兴风作浪、四处的妖女,实在太欠治了,荣景年兴起了一种制服妖女、为民除害的心思。 荣景年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白的手,那双手柔若无骨,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 男人的力气太大,白被捏得手疼,蹙着眉娇嗔:“疼,轻一点呀~” 她的声音娇媚软糯,像撒娇一般,紧皱的眉心惹人怜,她实在太懂得男人的心理,并毫不客气的加以利用,以博取同情和怜惜。 这般撒娇扮痴的姿态,也不知在多少男人面前展过? 荣景年想到此,眼神转为幽暗,胳膊猛地用力,将她拽入舞池。 第20章 失控 白被拽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跤,不得不搂住荣景年的,才站稳了脚。 她抬起俏脸,不的瞪他,无声的指责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荣景年起她耳边的一缕栗卷发,凑到耳边轻语:“瞪我做什么,不是要跳舞吗?” “当然。”白深呼,稳住情绪,重振旗鼓,纤纤玉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明媚的杏眸充挑衅,“来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荣景年嘴角微微勾起,双手顺着她的背部曲线,慢慢滑到间,用力一把扣住她的肢。 她的很纤细,仿佛一双手便可掌握,不过她的也很柔韧,拥有畅的肌线条,扭动的时候充力度,韧劲十足,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的。 刚刚烈的舞过一曲,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在外面的肌肤带着一层凉,摸上去光滑细腻,让人不释手。 白直视男人的眼眸,肢随着舞曲的节奏灵活的扭摆,像水蛇一样柔若无骨,由慢而快,动作越来越狂野。 荷尔蒙反应这种东西,的确是相当玄妙,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像一无形的丝线,将男人和女人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上次跟荣景年跳舞时的觉再次出现了,心跳加快,血加速,身体内淌着无法描述的喜悦和渴望。 身体的兴奋体现在白的眼神和表情中,波光潋滟的杏眸越发妩媚多情,眼波动之间勾魂摄魄。 她的舞姿也越发魅惑大胆,跟独舞时不同,双人舞更讲究配合和互动,而他们两人似乎拥有天然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让对方心领神会,配合无间。 荣景年冷淡的眼眸渐渐灼热,握住她的手,拉高至头顶,手腕轻轻一转,白跟随他的动作,轻盈的滴溜溜转了几圈。 随着她转圈的动作,间的水钻苏发出沙沙的轻响,肚脐眼上贴着的大红亮钻,映衬着她雪白如玉的腹,璀璨夺目,妖娆惑人。 荣景年的手臂用力猛地往回一拽,白轻呼一声,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她咯咯娇笑,回眸斜睨了他一眼,妩媚的眉眼宛如妖魅,风情万千,半的脊背贴住男人灼热的膛,随着动十足的音乐,放纵的扭摆,透出一股热辣野之美。 荣景年此刻的觉像是坐上一辆云霄飞车,理智以失去控制的高速从空中坠落,喉咙阵阵发紧,心跳失速,前所未有的刺和兴奋侵袭全身,浑身的血都似乎要沸腾起来。 舞曲进入了最高,密集的鼓点敲击在他们的心头,周围的人群如痴如狂,全场都在狂,无人再关注他们的舞蹈。 白看到荣景年眼中极力克制的隐忍,心中生出一丝报复的快,但是还不够,她要得这个冷淡的男人更加痴狂失态。 她突然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胳膊环住荣景年的后颈,修长的腿儿用力一蹬,整个人凌空跃起,悬空挂在男人的间。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下,她放纵的娇笑,就着鼓点越的节奏,跨在他间疯狂的扭摆。 荣景年简直快疯了,早知道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女,但实在想不到她能放浪形骸成这样,不过,她灼热如火的眼神、放肆狂浪的动作,却又该死的,仿佛致命的罂粟花,极致危险,却又极致人! 荣景年心跳如擂鼓,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热辣的宝贝儿,心底涌出无限的渴望。 就在这时,突然间音乐戛然而止,全场灯光熄灭,整个酒陷入一片黑暗。 “啊啊啊!怎么回事?” “怎么没电了?搞什么飞机啊!” “好像是停电了?” 人群动起来,你推我搡,白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两腿圈在荣景年上,身后不知道什么人撞了一下,白哎哟一声,往前一扑,下意识的搂住荣景年的脖子。 他们站的地方在靠近舞台的角落,为了准备今晚的表演,舞台后方临时搭了一个简易换衣间,他们俩误打误撞的撞开换衣间的门。 荣景年抱着白,躲进了换衣间,反手关上门。 两个人挤在狭窄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只听到彼此重的呼声,咚咚的心跳声,还有沸腾的荷尔蒙漂浮在空气里。 白从舞曲的狂热中清醒过来,觉他们的姿势过于暧昧。 孤男寡女,共处一间,已经够危险了,她还跨坐在他的间,他的手掌扶着她的大腿,这姿势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白轻轻推了男人一下:“喂,你放我下来……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封住了嘴,下她抗议的话语。 她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后脑,牢牢地按在墙壁上,嘴上传来热滚烫的触,烫得她灵魂都震颤不已。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他在亲吻她? 跟他冷漠的气质不同,荣景年的吻温柔而又强势,在她柔软的上反复碾磨,让她浑身窜起一阵酥麻的电。 白在经历了短暂的懵和之后,重新找回了理智。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男人的脸,但也不难想象他此刻的表情。被所、沉溺于望的男人,白见得太多了,没想到高冷不可一世的荣大少,在美的惑面前,也不过如此。 白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失落,身体依然燥热,却已经不想再跟男人纠下去。 她伸出手使劲推搡他,费力挣扎,企图摆他的控制,口中像小兽一样呜呜的叫着,表达自己的抗议和不。 然而,她的挣扎反抗对于高大强健的男人来说,只不过像小猫儿撒娇似的,并不能让他退却。 不过,被小野猫锋利的爪子挠了两下,荣景年觉有些不的,强硬的扣住她的手腕,在头颈两侧,强壮如铁的膛像一堵墙,把她牢牢困住,无法逃,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带着怒意的吻。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白觉头脑缺氧,呼都不能畅通了,娇的嘴发麻,口中的津被干。 她不是没有过亲吻,但这样狂野烈的吻,还是第一次经历,她有一种错觉,似乎被大型掠食者咬住咽喉,仿佛要撕扯开她的血,将她整个儿下去。 她呼急促,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脚上的一只鞋不知掉到了哪里,不用看这姿态也是狈万分的。 可是男人并没有足,灼热的手指轻轻,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往下,停在她紧身上衣的背扣上,作势解开……COOJ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