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里应该有热水。放进来,也就有了。”她有些字句不清地说道。 话音刚落,少年的已然远离,全身骤然被松开。 空气侵入办敞的衣衫。她被这骤然而来的凉意得一阵瑟缩,尚来不及反应过来,身子骤然一空,竟是已经被他抱离地面。 清雾生怕跌下去,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揽住他的脖颈。侧头一看,见是朝浴房行去,有些明白过来,脸上血慢慢褪去,开始现出惨白。 “你、你要做甚么?” 见他不回答,迈出的步子更是急切了些,她更加紧张了。却也不挣扎,只是睁着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若是平常时候,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都会好生安抚她,哄她开心,让她不要害怕,有他在。 可此时此刻,明知等下她会痛得要死,但他却无法如以往般做出退让。 ……终归是要疼那么一回的。这没法避免。 晚痛不如早痛。 霍云霭努力让自己别开眼,不去看她那惊惧的样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敲了敲那注水的管子。 杜鹃正在库房里忙碌。听到小女的禀报声,说是屋里要水,也和小女一样有些奇怪。娘娘不是刚洗浴完么,怎地还敲管子?究竟是要水,还是敲错了? 不管是不是敲错了。既然主子敲了,那就放水过去! 吩咐完小女后,杜鹃知晓陛下还没离去,没敢去打扰清雾,而是跑去问窦嬷嬷。 窦嬷嬷听了这话,心下一凛。再一思量,恍然大悟,忙让杜鹃吩咐厨里多准备些热水。 “越多越好。”窦嬷嬷道:“务必里头随时要,就能随时了水过去。” “可是……”杜鹃犹有些不明白,“可是姑娘平时用不了那么多水啊。” 窦嬷嬷看她这样愚钝,有些恼了,气得点着她的额恼道:“陛下在里面!” “啊?那、那……”杜鹃这才稍稍想明白了些。她虽未经人事,但是有里的嬷嬷专程教过她,主子往后近身伺候陛下的一些事情。听闻后,她先是有些慌,继而拔腿就跑。 “我去准备东西去!” 窦嬷嬷听着里面的响动,暗叹口气。 ……都这个时候了,怕是准备甚么都晚了。 哗啦啦的水声尚还没有中断,清雾身上衣衫已经被尽数撕去。明明已经洗过一回了,这次却又被迫着要同洗一遭。 清雾刚才就知晓了将要发生甚么,想寻了借口跑出去,霍云霭却非要她留下来帮他。 她不肯,少年就勾着角笑问道:“听说你让于公公去歇着了?既是如此,那还有谁能来帮我。” 他不让年轻女近身,身边统共就那么几个近身伺候的。小李子和路嬷嬷又被捉了起来,仔细想想,好像是没剩下甚么人。 “要不,我让窦嬷嬷来?”清雾缩在池子边角,看着池中央的赤.少年,颤声问道。 “可以。” 见霍云霭同意了,清雾刚松了口气,就听他低声道:“若你想让她亲眼看着我要你的话,就让她进来。” 清雾哪里料到平里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帝王,说起这种浑话来口而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顿时羞恼了,别开脸不去理他。但是,到底没再坚持着非要别人来了。而是拿起了丝巾,慢地走到他的背后,往他的背上着水。 耳边哗啦啦的洗澡声又急又快。 清雾不敢去看他,只一下下地往他背上送水。 觉仅仅才过去很短很短的时间,身边人忽地住了手,腾地下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连擦拭也顾不得了,直接抱了她大跨着步子急急去到边。 “别!还没擦!!凉!” 清雾惊叫着去推霍云霭。 少年却不搭理她,不管不顾地将她往上一抛,而后俯下.身子,欺身而至。 “这点水算不得甚么。至于凉……” 年轻的帝王剑拔弩张地紧贴着她,含着她的耳垂,轻笑道:“等下就也不冷了。” 150 霍云霭这话看似是在安,可清雾怎会听不出他其中隐含的意思?她紧张地连连后退。却只挪动了稍许,就被人一把扣住侧,再也挪动不得分毫。 肌肤相贴,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心都在微微发颤。 清雾知道那事会很疼。但更让她害怕的,却是抵在她身上的巨物。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惊惧得眼泪都要涌上来了。 “这时候就怕成这样,等下怎么才好?”霍云霭轻声低喃着,吻着她的眉端眼角,顺势而下,划过她的脸侧,来到她的畔,“莫怕。没有那么可怕。” 他轻柔地吻着她,手在她的身上连轻抚。 女孩儿原本怕到极致,在他的温柔对待下,渐渐地,身体不再紧绷得僵硬,一点点放松下来。 就在她糊糊沉浸在这和煦温暖之中时,突然,猝不及防下,身体骤然被撑开。 疼到极致的觉瞬间将她撕裂,让她叫着痛哭出声。想要去踢他让他离开,牵扯到痛处,登时哭得更惨烈了些。 初时少年还能强行忍耐着让她缓上一缓。待她哭声渐歇,他早已绷到了极致,半点儿也等待不得,大力驰骋起来。 清雾只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疼痛也是他给的,愉也是他给的。在这之中,所有情绪都被他所掌控。快乐到了极致后,他居然还不停歇。非要她的快活越积越多,无力承受,再次轻啜起来,方才爆发。 “雾儿,我很喜。”年轻的帝王伏在她的身上,紧搂着她,喃喃低语。 清雾想要瞪他一眼或者臭骂他几句,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可已经全身瘫软,连指头都没力气动上一动了。这样撑开眼帘望向他,也是娇弱无力的状态。不但丁点儿怒都无,反倒是十足十的媚意。 霍云霭初尝销.魂滋味,看到心的女孩儿这般模样,哪还能忍耐得住?登时又想了。可是看她身上斑驳痕迹,也是心疼。只能硬生生抑着,抱了她去水里清洗一番。 水温极好,微微有点热,全身洗净之后,倒是身子舒坦了点。 清雾这才神稍微好了些,懒懒地伸臂勾着霍云霭的脖颈,由着他给她清理。 半晌后,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刚开始他那正儿八经的水清洗,不知何时已经改成了抚摸,在她的身上带出一阵阵火热。 清雾着实被他的耐力和体力吓怕了,挣扎着就要逃离他的掌控。 “听说,水里会好过一些,不会那么烈。”他着她的颈侧,低喃道:“要不要试试?” 清雾全身懒洋洋地本不想说话。但知道自己不去拒绝的话,这家伙指不定要怎么来呢。于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好歹憋出来了两个字:“不要。” 这声音慵懒娇媚,说出来后,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脸红。 “真的不试一试吗?”他轻笑着咬了下她的耳垂,“我会很小心的。” 她不住他的软磨硬泡,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谁知他就是个骗子! 在水里本和在上区别不大! 而且,那家伙本不知餍足,从水里到池边,各种折腾。到最后她连自己怎么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便是屋的灿烂光。 ……居然已经到中午了…… 清雾稍微动了下身子,才发现全身酸软无力。两条腿还没下地走路呢,已经在微微发颤了。可想而知,本就没法下。 好在那“伤处”好似被抹了药膏,有点微凉的轻痛,倒是无碍。 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 清雾又气又怒,在心里直把那人痛骂了无数回。 谁说要疼她的? 谁说不会让她受苦的? 这个大、骗、子! 清雾正郁闷地无处发,忽听悉的声音在边响起。 “醒了?” 紧接着,悉的温度突然而至,抚上了她的额,将她微的发稍稍理顺。 清雾刚刚看了看边,没有见到人,还以为霍云霭事务太忙离开了。这才知晓,他竟然是在边守着。 霍云霭正要开口,门外响起了窦嬷嬷的声音:“陛下,穆大人有事求见。” 霍云霭应了一声后,俯下.身子在清雾角落下个轻吻,低声道:“我马上回来。”然后急急地走出屋子,反手带上门。 不多时,年轻帝王和穆海说话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清雾咬着牙硬撑着身子坐起来,往侧看了眼,方才发现,边不知何时挪来了个小桌子。上面摆着一只朱笔,一个砚台,还有一摞书册和奏折。 摆在最上面打开的那一个摊开的奏折上,朱笔批阅的字迹还未干透,带着润的亮泽,隐隐泛着亮光。 显然,在她醒来之前,他正坐在这张小桌子前处理政务。 清雾积攒了好半天的怒气,突然就这么消弭了大半。 经过了前几的事情,他有多少事情要忙,她是知道的。 可他即便要处理事务,也还是选择了守在了她的身边。想必,也是担忧她的罢。 清雾慢慢躺了回去,心里一阵热一阵暖,说不出甚么觉。 他对她这样尽心,她就算想要继续怨他,心里头的怨气却怎么都聚集不起来了。 这还真是…… 清雾深深地叹了口气。正兀自郁闷着,就听屋门开合,霍云霭复又回到了屋里。 清雾已然恢复了些体力,清清嗓子,说道:“你既是有事,赶紧去罢。我无碍。” 声音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了下。 昨晚上的觉太过强烈,疼时呼喊,愉时咬了牙呻.,居然让嗓子都哑了。 清雾刚才好不容易消弭的怨气复又涌了上来,怒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霍云霭紧走几步到了边,牢牢地握住她的手。 锦被滑落女孩儿臂间。看到她身上的斑驳痕迹,霍云霭忍不住想到了昨夜她秀眉微拧、在他身下愉的情形,顿时又热了几分。慢慢地垂下眼帘给她掩上被子,这才开了口。 “无妨。大事已了,这些琐事吩咐下去便可。我再陪你一会儿。待你用完膳再……”cOOJX.coM |